ps:二更,卡文卡的老白欲仙欲死,抽菸多了這個難受,繼續憋着寫,最少今天在發一章鬱悶啊,
其他人當斐冉是空氣,但到有幾個年紀在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卻笑嘻嘻的走到了舞臺前上下打量起斐冉來,但這些人沒說什麼過分的話,畢竟這種場合那家子弟也敢太放肆,可出了這裡就不好說了。
蘇弘文沒想到斐冉會受到如此的冷落,看着斐冉笑容中的苦澀蘇弘文突然想起斐冉那天在火車上跟他說的話:幹我們這行的太累,尤其是心。
斐冉在普通人眼裡確實是光彩照人、萬衆矚目的明星,走到那都有掌聲、歡呼聲,走到那都有無數的追隨者,但在這裡沒有,她在這裡跟在普通酒吧那些歌手沒任何區別,臺下的大多數人對她視而不見,只顧自己聊天喝酒,因爲對於他們來說臺上的歌手只是個賣唱的而已,也沒什麼名氣,犯得上爲那種人歡呼、吶喊嗎?那是腦殘才幹的事,真這麼幹了也太跌份。
此時的斐冉在臺下這些非富即貴人眼裡就是個賣唱的,一個無關痛癢的小人物而已,誰會爲她歡呼?誰會爲她鼓掌?太掉自己的身價了。
場合換了,臺上、臺下的人也換了,但兩種場合兩種身份的人態度卻是一樣的,臺上的人笑容中有着濃得化不開的落寞,因爲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在這裡不會得到掌聲。自己只是個死唱歌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臺下的人卻感覺自己高人一頭,瞧不起擡上那個戲子,依舊高談闊論,依舊對擡上那人視而不見,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因爲他們身份高貴,僅此而已。
雖然沒人對斐冉說什麼過分的話,但這些人的態度已經證明了他們瞧不起斐冉,而斐冉也明白這點。這樣的場合她經歷得實在太多了。早已經麻木了。
看着臺下唯一的幾個觀衆斐冉感到心裡更累,這幾個公子哥不是喜歡聽她的歌,只是喜歡她的身體,跟大多數男人一樣。這讓斐冉感覺到更落寞更累。她以前以爲站在那個舞臺上會享受掌聲、歡呼聲。這些她確實得到了,可她沒想到的是在某些舞臺她卑微得連酒吧那些賣唱歌手都不如,在那些達官顯貴眼裡她只是一隻叫得很好聽的金絲雀。喜歡了就讚揚幾句,捧捧你,然後佔有你的身體,把你當成一隻寵物來飼養,不喜歡你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這樣的生活斐冉過夠了,她想跳出這個圈子,可最後卻發現自己早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得到了明星的光環又怎麼樣?過得反而不如普通人快樂。
現在斐冉還得強裝笑臉把這首歌唱好,她得罪不起臺下的這些人,他們一句話就能讓她萬劫不復。
宴會中幾百人只有蘇弘文明白斐冉笑容後隱藏的落寞與無奈,他想勸斐冉退出這個圈子,斐冉自己也想,可蘇弘文知道斐冉沒辦法退出來,她一路走到今天有了現在的身份、地位,同時她的身後也有了越來越多的人,就算她強硬的想推出,可她身後的人依舊會推着她往前走,走到今天斐冉早已經身不由己了。
一首歌很快就結束了,依舊沒什麼掌聲,但斐冉依舊笑着走了下來,他一下來就被那幾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圍住了,爲首的一人叫趙俊傑,趙副省長的公子,在他旁邊的幾個人也是省裡幾位大員的公子,還有一些富豪的子弟。
趙俊傑遞給斐冉一杯紅酒笑道:“斐小姐早就仰慕您的大名,不過一直無緣相見,想不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了,我敬您一杯。”
斐冉就知道自己下來要應付這幾位公子哥,她也不廢話,直接一口把杯裡的紅酒喝乾,然後才笑道:“您是?”
趙俊傑旁邊的金哲笑道:“這是趙省長的公子趙俊傑,斐小姐好酒量,我敬您一杯。”金哲家世不凡,不過跟趙俊傑相比卻是差了一頭,現在是趙俊傑的小弟,他明白趙俊傑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把斐冉這尤物弄到牀上去,像斐冉這樣的明星跟其他小明星不一樣,光用錢砸是不行的,還得讓她知道知道趙俊傑的身份,就衝這身份想必她也不敢不從。
金哲先從旁邊服務員的舉着的托盤上拿起一杯紅酒遞給斐冉,他自己拿起一杯一口喝乾。
斐冉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就衝趙俊傑這身份也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於是她只能又一口把酒喝乾。
趙俊傑很有風度的接過斐冉手裡的空酒杯放到服務員舉着的托盤上,不用他說話,金哲這小弟直接代勞道:“斐小姐這宴會太無趣了,您要是沒事跟我們出去玩下吧。”
金哲說的話很客氣,可斐冉卻聽得出來她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就是不給趙俊傑的面子,斐冉更清楚金哲說出去玩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圖自己的身體,這樣的事斐冉經歷得實在是太多了,她自有應對的手段。
於是斐冉笑道:“趙公子實在不好意思啊,今天我身體實在是不舒服,您的好意只能心領了,等那天的我親自請您吃飯。”
趙俊傑玩着手裡的酒杯頭也不擡道:“身體不舒服?那可得去醫院看看,正好我醫院有熟人,我帶你去看看,有病不看可不對。”
斐冉看這趙俊傑還挺不好對付,便笑道:“不用麻煩您了,一點女人的小毛病而已。”斐冉這麼說就是點出自己來了女人的私事,一般她說出這種話對他有圖謀的男人便也不好意思在繼續糾纏,畢竟以斐冉的身份所接觸到的人地位都不低,一個女人來了月事你還要繼續糾纏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好聽,爲了顧全面子自然得作罷,只能另找機會,但斐冉這之後自然有她應對的辦法,她要是沒有對付這些男人的辦法估計早被人弄到那個別墅裡當金絲雀了。
趙俊傑聽到這眉頭皺了起來,冷笑一聲什麼都沒說,金哲看了看他的臉色一下就明白趙俊傑什麼意思了,端起酒杯又道:“既然斐小姐身體不舒服那就算了,改天咱們在聚,來,咱們在喝一杯。”
斐冉沒辦法只能又把這杯酒給喝下去,在這時候趙俊傑突然喊來一名服務員對他說了幾句話,服務員走後跟趙俊傑一塊來的人便上前輪番敬酒,不多時服務員端着個盤子走了過來,上邊擺着幾個酒杯,裡邊放的酒可不是紅酒了而是伏特加這種烈酒。
看服務員過來金哲拿起兩杯酒一杯遞給斐冉,一杯自己拿着笑道:“斐小姐喝那些葡萄酒實在是不過癮,我們喝點有勁的,我先乾爲敬,您可得給面子。”
斐冉這會已經知道這些人打什麼主意了,眼前這趙俊傑根本就不信自己來了月事,現在讓自己這麼喝酒無非就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後帶出去,手法雖然很拙劣,但自己必須得接着,真把趙俊傑惹急了自己會有很大的麻煩。
想到這斐冉很無奈的把手裡拿杯伏特加一口喝乾,她剛放下杯趙俊傑的狐朋狗友就輪番上陣敬斐冉酒,斐冉這會可有點慌了,真要是喝醉了被他們帶走那之後會經歷什麼她太清楚了,可現在她卻毫無辦法可想,連女人的月事都搬出來了,可趙俊傑都不信,還是打自己的主意,那自己在找其他藉口他肯信嗎?
現在能做的就是少喝了,想到這斐冉苦笑道:“趙少我酒量不行,實在是喝不動了,您就放過我吧,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賠罪。”
趙俊傑笑了笑還是沒說話,金哲在這時候道:“我一直聽說斐小姐的酒量很好,怎麼今天卻不好了?難道瞧不起我們幾個?”金哲話語裡的威逼意思十分明顯,如果斐冉真不喝,那也別怪他們不客氣。
斐冉自然聽得出來金哲話裡威脅的意思,趕緊陪着笑臉道:“我是真不能喝了,這樣我自罰三杯,趙少您今天就放我一馬吧,改日我一定登門賠罪。”
斐冉語氣中滿是哀求的意思,如此絕色佳人軟語相求一般的男人早就骨頭酥了,那裡還會爲難她,更別說讓她喝酒了?可趙俊傑不是一般的男人,直接道:“你喝吧。”
斐冉沒辦法只能又連幹了三杯,喝了這麼多的酒斐冉已經有點迷糊了,但還是強打精神笑道:“那趙少你們玩,我有事先走了。”斐冉說完就要走。
趙俊傑一把拉住她的手不悅道:“我讓你走了嗎?”
斐冉苦着臉道:“趙少您這是?”
趙俊傑鬆開斐冉的手笑道:“你給我賠罪喝了三杯,可還沒跟我兄弟賠罪,哥幾個拿酒。”
斐冉知道今天要是把這些酒喝了,自己絕對就會成爲這幾個男人的玩物,可不喝行嗎?不喝趙俊傑一句話就能整死她,此時斐冉很想賭氣扭頭就走,什麼明星,什麼錢全都是狗屁,可她要是真走了,事情絕對不會是她當不成明星這麼簡單,趙俊傑這些人有的是辦法整她。
就在斐冉爲難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斐冉別喝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