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弘文去了魯寶亮那包間半個小時後賀鑫跟張強去衛生間放水,現在還是春節期間,再加上已經過了初一,打初二開始飯店的生意就紅火起來,各種同學聚會、同事聚會、朋友聚會都在各大飯店展開,在加上還有一些家裡來親戚的人家也會來飯店吃飯,於是東萊市各大飯店都是爆滿的,蘇弘文吃飯這餐廳也是如此,人這麼多別說女衛生間了,就算是男衛生間也得排隊。
賀鑫跟張強是一前一後,賀鑫先進去的,他正放水一個四十多歲身體壯實的男子也不排隊直接就走了進去,大家對他這種行爲自然很是不滿,可看這人一臉的橫肉,脖子上還帶着個很粗的金鍊子,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於是也沒人敢說什麼,大過年的誰也不想惹事給自己找麻煩。
這人進去後裡邊沒地方,他一把揪住賀鑫的衣領往後一拽就把賀鑫拽倒在地,賀鑫是老實孩子,或者可以說他比較懦弱,這樣的事要是發生在有點脾氣的人身上肯定立刻就破口大罵了,但賀鑫不敢,只是嘟囔了一聲:“你怎麼這樣啊?”
賀鑫並沒辱罵對方,就是抱怨了這一句,那男子有點人性也就拉倒了,你人也欺負了,對方很熊的都不敢大聲說話,你還想怎麼樣?
可這人上去就對賀鑫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你個小b崽子,草泥馬的。”
賀鑫長這麼大從來都是被人打,他就不會打架。在加上體形瘦小,一時間被打得只能抱住頭蜷縮在地。
張強在外邊聽到了罵聲擔心賀鑫出事趕緊衝了進去,進去一看賀鑫被人那麼打張強瞬間腦袋一熱上去就給了那男子一腳,男子體形壯碩,張強也不是個長打架的人,這一腳根本就沒對男子造成任何傷害,反到激起了他的怒火,一拳把張強打倒在地。
張強能跟蘇弘文在高中成爲很好的朋友這就說明兩個人性格脾氣是有相似之處的,說好聽點倆人都老實,說難聽點就是窩囊廢。
今天張強上去給那男子一腳還是因爲喝酒的關係。要是換做平常他也就敢上去拉架。絕對不敢動手。
仇恨被張強拉了過來,於是他迎來了男子暴雨一般的拳腳,賀鑫從地上爬起來一下就認出了打他那男子的姓名,這傢伙叫馬永生。是個生意人。專門倒騰鐵礦石。經常去陸小雅家開的那飯店,賀鑫也經常去,一來二去就跟馬永生認識了。但要說熟悉卻談不上,只是知道這麼個人而已。
他就知道馬永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年輕的時候因爲打架鬥毆被判了刑,出來後也不知道怎麼弄到了一筆錢然後就開始幹倒騰礦石的買賣,在東萊市周圍可是有很多私人的小鐵礦,幹倒騰礦石的人可不少,馬永生這新丁突然殺了出來跟這些人搶食吃,可引起了這些人的不滿,雙方經常發生衝突。
馬永生也是個狠人,不管你是誰,敢跟我整事先打了在說,並且下手相當狠,幾年下來他帶着一票兄弟把其他人都打怕了,這些人在也不敢跟他爭搶鐵礦石,於是東萊市周圍那些私人開設的小礦出產的鐵礦石都被馬永生給壟斷了。
馬永生這人雖然是個地痞流氓,但卻不是傻子,他之所以能在幾年內壟斷了鐵礦石就是因爲會辦事,比如說他倒騰幾車礦石賺了一萬塊錢,那他就敢在借一萬塊拿着兩萬塊錢去送禮,像他這種捨得下本錢的人白道的人是相當喜歡的,跟他都是稱兄道弟的。
黑道的人也怕他,實在他這人太狠,只要跟他發生衝突他不把你打服了是不會罷休的,惹急了直接拎着刀子跟你玩命,正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馬永生就是這種不要命的人,他手下那些人全跟他一樣,把他們惹急了可真會下死手。
憑着這份很辣馬永生在東萊市的黑道可以說是橫淌,不管大痞子小痞子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喊上一聲馬哥,他正是靠着這黑白兩道通吃的能耐才能壟斷了東萊市周邊那些小礦出產的鐵礦石。
當然像高懷遠在皇姑縣開設的鐵礦馬永生是不敢染指,就算是想買也會給正常的市價,而不是跟其他私人小礦是的給很低的價錢。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馬永生雖然是個痞子,但也是個有腦子的痞子,知道什麼人他惹不起,什麼人他可以隨便欺負。
現在馬永生在東萊市可以說是風光無限,有關係、又有錢,在大把銀子開路下東萊市很多實權衙門諸如公安口全成了他的保護傘。
賀鑫認出了是馬永生後立刻過去拉住他道:“馬哥別打了,那是我朋友,我是賀鑫。”
馬永生一把甩開賀鑫的手上去就是一個耳光,隨即對賀鑫又是一通打,一邊打一邊罵:“什麼豬鑫、狗鑫,老子認識你是誰啊?你個小b崽子。”
在馬永生看來打賀鑫是因爲他嘴賤,你給我讓地方尿尿是應該的,敢嘟囔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不打你打誰?打張強是因爲他敢踢自己一腳,不打到你服氣了我馬永生難消心頭之恨。
這就是馬永生的打人理由,實在是狂妄至極,他也根本沒把賀鑫跟張強當人看,打了也就打了,大不了賠點錢,反正老子有的是錢,還有關係,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馬永生敢如此張揚也是看清了賀鑫跟張強的臉,知道他們不是市裡那些領導的子女,就是平頭老百姓,打這樣的人更是打了也白打,那些窮b老百姓打死了又怎麼樣?把我抓起來?不可能,老子有人有錢,誰敢動我?
正在馬永生對賀鑫、張強拳打腳踢的時候蘇東和也來上廁所了,看外邊圍了一圈人他湊過去一看裡邊正在打架,捱打的是自己侄子還有兒子的同學,這讓蘇東和如何能忍?趕緊擠進去拉住馬永生厲聲道:“你怎麼能打人那?”
馬永生扭頭掃了蘇東和一眼上去就是一記耳光把蘇東和打倒在地,不解氣的又給了一腳,嘴裡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敢管你馬爺的閒事,你他媽的找死,草尼瑪的。”說完就開始踢蘇東和。
賀鑫是窩囊,張強也比他好不了那去,先是被馬永生一通毒打,這又看到蘇東和被他打,倆人終於是爆發了,兔子急了還咬人那,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啊,於是這哥倆從地上爬起來就跟馬永生扭打在一起。
就他倆這小體格根本就不是馬永生的對手,很快就落了下風,不多時跟馬永生一塊吃飯的那羣小子也聽到動靜趕了過來,這些人二話不說先仍給馬永生一把刀,然後就開始打賀鑫、張強、蘇東和三個人。
也不知道這些人從拿找來了鐵棍,一下就把賀鑫的胳膊給打折了,蘇東和也被他們打斷了肋骨,馬永生拎着刀上去就給了張強三刀,不解氣的又從手下人那拿來一根鐵棍對着張強腦袋就是幾棍子。
要不是馬永生手下的人怕他這麼打會出人命攔住了他,今天張強非得活活被打死不可,馬永生衝他們一人吐了一口塗抹,嘴裡罵道:“記住了打你們的叫馬永生,不怕死的就找我來。”說完罵罵咧咧的跟手下人走了。
路過樓梯拐角的時候馬永生衝在那抽菸的胡佔軍點點頭,他手下遞給他幾條中華馬永生隨手就仍給了胡佔軍,衝他們笑笑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上文提到過胡佔軍這些警察早來了,但看了一眼後就躲到樓梯拐角去了,這到不是他們真的怕被馬永生這些人給打了,而是他們認識馬永生,知道這人在東萊市了不得,現在是他跟手下在打人,真要是過去阻攔肯定會引得馬永生不快,他到不至於對警察也大打出手,但事後他跟局長什麼的說上幾句話,胡佔軍這些警察就得倒黴,所以胡佔軍這些警察很識趣的躲到樓梯那抽菸,他們也知道事後馬永生肯定不會虧待他們。
蘇弘文聽賀鑫說完臉色變得更難看了,這會也到了骨科,他直接對賀鑫道:“安心養傷,這口氣哥給你出了,放心吧。”蘇弘文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下了樓蘇弘文立刻動用光腦開始查馬永生的位置,今天這事蘇弘文絕對不會放過他還有他手下的人。
很快光腦就查到了馬永生這些人所在的位置,當蘇弘文出了醫院正要開沈鬆的車過去的時候高懷遠給蘇弘文打了個電話,說要送給他很特別的一件禮物,蘇弘文問他他又賣關子不說,他這會那有心思跟高懷遠扯淡,直接就掛了電話。
高懷遠一看蘇弘文情緒不對,趕緊又打了過來,問他怎麼回事,蘇弘文直接說沒事就又要掛電話,高懷遠趕緊把那禮物是什麼說了出來。
蘇弘文一聽這禮物便沒在發動車子,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送了高懷遠,囑咐他把那份特別的禮物趕緊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