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完。
見琴月還是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不禁補充道,“再說了我又不是要你一下管這麼多事,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問林先生,也可以寫信問我,到時我讓二郎留個人在莊子上,有什麼事你就讓他給我送信。”
琴月聽她這麼說,也只能免爲其難的應了下來,好在還有林默生在,自己不明白的可以請教他,到也稍稍安心一些。
杜笑竹這才哄好琴月,便剛準備着手其他的事,便聽到外面敲門聲響起。
瞧着這天色已經不早了,盤算着是不是小張掌櫃來送東西,瞧着琴月要去應門,邊擺擺手讓她忙自己的去,她自己來。
杜笑竹取了門栓打開門,見門外站的人雖也面熟卻不是小張掌櫃。
“不知捕頭大人所來何事?”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縣衙裡的捕頭,之前見過幾次面,杜笑竹一眼便認了出來。
同時,心中也暗暗警惕起來。
那捕頭見到應門的是杜笑竹,忙向後退了一步,拱手施禮道,“杜娘子別來無恙,小的奉命到鎮上公幹,大人拖我稍封信給杜娘子。”
說着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遞了過來。
杜笑竹接過信,見信息上赫然寫着杜娘子親啓倉勁有力的幾個字。
笑着接過,連忙道謝,還道,“辛苦捕頭大人跑一趟了,進來喝杯茶着。”
說着便側身往裡讓了讓,估計這會子功夫裡面的人應當聽到了所來何人,這時再讓他進來,便是不該出現的人也當迴避了。
只是那捕頭卻拱手一禮道,“杜娘子客氣了,大人還在衙門中等小的回去問話,杜娘子這杯茶就留待有後再喝吧,告辭!”
杜笑竹微言也沒再相邀聽道了道,“慢走!不送!”
便進了院子,關上了門。
剛剛門口的動靜這院子裡的人也能,聽到,更何況現在草木皆兵的尚家人。
只見尚老闆娘一臉警惕的看着門口,直到杜笑竹示意無礙,纔回了廂房。
而此時,楊修寧也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這信杜笑竹還沒看呢,便到了楊修寧手中。
瞧着那傢伙上眼底的冷色,杜笑竹也沒多說什麼,只讓他先看。
雖然說是生意夥伴,但凌凡到底也是個男子,更何況長的那個妖孽的樣子,就算楊修寧忌諱他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杜笑竹對於自個相公這醋缸的屬性可算是完全瞭解了。
凌凡給杜笑竹的信上的內容雖言簡意賅,但對於凌凡能給自己寫這樣一封信卻讓杜笑竹意外。
因爲,這裡面明示暗示的都是尚家的事,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杜笑竹這裡面的水很深,希望他離這事遠點。
杜笑竹不禁擡眼看向楊修寧,而恰巧這時楊修寧也從信上移開目光,向她看來,兩人眼神交匯,似乎都有自己的猜測。
“凌凡,有沒有可能知道我和杜相的關係?”
杜笑竹從楊修寧手中接過信件,又從頭到底看了一遍,纔將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