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生辰八字除了至親之人,便只有當年接生之人最清楚,既然失蹤的幼女生辰八字相同。
我不過去穩婆那碰碰運氣,問問近期可有人向他們打聽過這個生辰八字的姑娘而已。”
杜笑竹說着意味深長的看了凌凡一眼,接着道,“誰曾想那麼湊巧就遇着大人派去的人了。”
想到昨日之事,這凌凡的反應不可謂不快,思慮敏捷的與她這前世辦慣了案子的人相差無幾。
“想必大人,早在昨日便從周媒婆那得知一切了,今日是守在這兒逮我這隻兔子了?”
凌凡不禁嘴角抽了抽,他是守株待兔沒錯,只是什麼叫逮她這隻兔子?好好的一個成語怎麼到她嘴裡聽起來就那麼彆扭呢?
而原本立在一邊的林默生卻不禁心中微鬆,杜姑娘輕鬆的變反被動爲主動,而看那凌大人的態度似乎並不是向要拿人的樣子,到是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該知道的凌凡亦知道了,而杜笑竹的來歷昨夜他便讓人摸了一遍,之所以等在這裡,他只是覺昨這杜姑娘異與常人,說不定會對這陳年舊案有什麼新的見解也不一定。
只是這一番你來我往,他也算明白了,杜姑娘似乎對那舊案知之甚少,而所知道的昨日便以讓林默生整理送到縣衙了。
“杜姑娘,難道不想知道,昨天失蹤的姑娘可找回來了?”
凌凡見杜笑竹如此關心少女失蹤案,卻到現在隻字未提昨日的案子,不禁好奇的問道。
沒想到他這話一出,杜笑竹卻一幅看白癡的目光將他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遍。
只是見幾名衙役都好奇的側耳傾聽,杜笑竹便不吝回答,“大人一大早就能有閒情與我這在喝茶,想必案子昨夜已經破了吧?”
其實,凌凡自話出口就後悔萬分,只是如今仍有些不甘的問道,“那你可知,這蔣青的案子另有隱情?”
杜笑竹端着茶杯喝水的動作一頓,眼珠靈動的轉了半圈,喝完杯中的茶水,放下茶杯,轉臉不再看凌凡,眼中多了絲感傷。
許久才緩緩的道,“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被最親的人出賣,大人想必自有思量!”
凌凡見她這般,知道她已是猜到結果,便亦跟着沉默,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誰說不是呢,生爲人本就苦,何況還要承受被自己至親的人出賣的苦。
杜笑竹獨自出神,不知在想什麼,凌凡與她告別她亦沒有反應,只模模糊糊似乎聽到他說,“我將此事瞞下了!”
凌凡走了,林默生便在他坐過的地方坐了下來。
許久杜笑竹回過神來,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剛剛被蔣青的事刺激到了,腦中好似有一些片段閃過,她努力想讓自己想起,可是任憑她怎麼努力也只是一片模糊。
杜笑竹問林默生接下來有何打算。
林默生亦是一片茫然,他以前都是聽說哪個地方有孩子失蹤,便追將過去,可現在他卻似乎明白了,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就算能查到什麼也沒本事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