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豬豬小娘子,在馬車是,那是跪在馬車的窗子邊上,一直看着外面呢!”
邊上有侍女嘻嘻笑着說道,倒不是嘲笑豬豬。
“那個窗子在的地方,還有那個凳子,本來是給記錄的侍女準備的,自然,豬豬小娘子的這年齡小,個子就是一個問題了,站着,高了,坐着,又矮了,只有跪在凳子上,才最合適,我說豬豬小娘子看什麼呢,原來是在看丫丫小娘子的後腦勺,嘻嘻。”
好吧,這凳子,幸虧上面有一層軟墊,要不然,這顛簸着,可不舒服的,不過,跪着,倒不是什麼問題,本來麼,這跪坐,也算是一個必須學習的禮儀動作,而且這堅持時間長短,還有這身體的姿勢,都是有要求的。
“跪在那裡看啊,也算是自己練習這膝蓋的跪功了。”
“爹爹,這跪坐,倫家就是看不習慣!”
丫丫對這個跪坐,可是討厭好久了,嗯,坐着累腿,不舒服,還有就是,跟着楊喬時間長了,楊喬的一些理念,也是影響丫丫最大的,爲啥,丫丫,是最小的一個,前面,則是影響了鸞兒,而中間的幾個丫頭,相對來說,影響要差一些,尤其是丫丫,這楊喬年齡大了,額,這個時代的年齡,都已經可以喊老夫了,爲啥,那真正的大娃,都有娃兒了,楊喬都當真正的爺爺了,不自稱老夫,自稱什麼,可是呢,此時,他還是在裝嫩,鬍子,刮的很乾淨,每天必須有一個項目,那就是修臉,把胡茬給修理一遍,甚至,還專門培訓了幾個侍女來幫着修臉,修理頭髮,是的,修理頭髮,那個,楊喬可沒有理短髮,所以,就是修理頭髮了,就是吧一些邊邊角角的給修理去掉。
這時代的年齡老了,自然,這心裡,好像也跟着老了,老了,就有些思家了,是思那個不能迴歸的家,嗯,是前世的家,此時,他都已經忘記了,前世,其實是已經死了的,死了,就不要多想了麼,可是,總是不自然的想起前世的家來,這不,一些理念,就自然的給說出來了。
於是呢,丫丫也受到影響了,最大的一個影響就是,好男兒,女子也算,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額,實在不成,還有一個跪帝王,這個,不跪不成啊,就這麼膝蓋一硬,結果,膝蓋硬了,腦袋倒是沒了,不過還好,此時,李二並沒有特別的喜歡別人下跪,跪坐不算,嗯,只有那些實在無奈的人,纔會真正的下跪求饒,或者是,嗯,拍馬屁的下跪,也算。
“跪坐啊,這個,算是一個傳統的坐姿吧,你不要太計較,這不叫下跪,就叫做坐姿,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爲了方便,就是說,當時沒有凳子,纔有了這個坐姿,然後,此時有了椅子,爲啥還要跪坐,這很多的禮儀,都是以跪坐爲標準的姿勢的,如,在泡茶的時候,倒茶,需要跪起來倒茶,然後,跪坐在那裡做一些輔助的動作,怎麼,你認爲,這個算是下跪麼?”
“爹爹,倫家明白了,就像此時的她一樣。”
是的,邊上,侍女,額,其實楊喬跟丫丫,豬豬,也是跪坐在一個矮桌的邊上,嗯,下面,是鋪着一張野外遊玩用的地毯,然後,中間放着一張矮桌,爲啥是矮桌,主要是馬車攜帶方便,而且,這矮桌,也是摺疊的矮桌,所以,這腿,就有些矮,所以,就只能跪坐了。
“是的,好像,這麼跪坐,很是方便,而且,也顯得高端一些。”
“可,爹爹,這會不會顯得呆板一些呢?”
呆板,小娃娃知道什麼是呆板,那個,不呆板的話,楊喬給寶寶們打扮成什麼,齊b短裙,什麼大長腿,什麼絲襪啥的,那個,這另類,也太超前了,嗯,就算是不怕被口水噴,可是,這聽多了口水,也污染耳朵啊,所以,爲了耳朵的乾淨,楊喬可不會幹什麼超前的事情,主要是沒有意義,如,他還留着長髮,可,鬍子卻不留,主要是一直沒有留過,這個,就不叫另類了,人們算是慢慢的習慣了這個另類。
“丫丫,你看他們?”
自然,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休息的地方,這楊喬他們來這裡休息,自然,也有別人來這裡休息,尤其是,這些人,明顯是出來旅遊的,裡面有男子,也有女子,好吧,好尷尬的樣子。
“諸位仁兄,小弟有詩一首,額,忘記了!”
爲啥忘記了,這擡頭,看到了楊喬這裡,很標準的姿勢,,而他們呢,這要寫詩呢,結果,坐不是坐,跪不是跪的,明顯,是受椅子的影響,把跪坐這個姿勢,給扔掉了,這不,出來玩耍,嗯,地毯上面,鋪上一張桌面獸皮,桌面獸皮,就是上面可以放水,放食物的東西,就是缺了桌子,這不,人們這姿勢,就有些不雅了,是的,沒有固定的姿勢,自然不雅了,那個,就是前世,這坐姿,還有照相姿勢呢,甚至,就是趴着,也有可愛的姿勢,可不是一個憋屈的動作,嗯,前世,無論是什麼姿勢,都是很養眼的,同樣,也有不養眼的姿勢,那就是彆扭的姿勢,不要問什麼姿勢彆扭,辣眼睛的姿勢,就是彆扭,而此時,他們要作詩,自然要有一個合理的姿勢了,這不,這有了想作詩的想法的一位文人,竟然因爲看到了楊喬這邊的跪坐的姿勢,額,感覺自己尷尬了,可是,誰來看你們呢,楊喬看他們,也不過是給丫丫當一個教材來用,這不,這一尷尬,他竟然把詩句給忘記了,或許,會影響一生,也說不上呢。
“嘻嘻,爹爹,他竟然忘記了,忘記了,還有那個,好像,好像腦子休息了,你看他的嘴,好尷尬的感覺,倫家算是明白了,可是那邊,爹爹,你看那邊。”
“那邊,這個,是爹爹所支持的,既然沒有衣服穿,或者說,他們是怕衣服給磨損壞了,那麼,在田地裡勞作的時候,光背,不應該有意見,勞動的人,是最光榮的人,自然,我們不能對他們的穿着進行歧視的。”
是的,一邊,有在耕田的人,不是耕田,是人在耕田,沒有馬匹,沒有牛,甚至連羊拉犁都沒有,羊拉犁,那個,這算是楊喬給一些比較貧窮的戶專門設計的一種犁杖,可以用兩頭羊來拉,只要把羊給訓好了,甚至,用大的狗狗也成,也要兩頭以上,總歸比人拉來的方便,嗯,是用人方便,可以一個人來耕田,可這一戶,甚至,老遠看去,是很多的戶,都是光着背,後背上被繩子勒出了血槽,後面一個人則是在扶着犁,甚至,也跟着加力推着。
這個,也算是楊喬給改的,是的還是窮人多,所以,什麼樣子的犁杖都有,本來是送的,都是一樣的,不過呢,可以去免費更換自己用起來最合適的,這,就應該是他們更換的,前面的人拉,後面的人,連扶着,帶推着,也要用好大的力氣的。
“爹爹,他們?”
這還不算是最窮的,因爲此時耕田,他們應該是要種植冬小麥的,不過,他們不是最窮的,可,總歸也是窮,你看,他們連牛都不捨得借呢,是不捨得,明顯看他們要種植的田地,應該不是很多,所以,不捨得,就人力來耕田了。
“還有,你看他們的衣服,是放在一邊的。”
“光背,可郎君,在夏天,城裡,有人乘涼,也是在大街上光着揹走來走去的?”
一邊,一個侍女,有些不理解的詢問楊喬關於這件事情,楊喬的看法。
“什麼看法,這個,跟斯文無關了,熱麼,難道,非要中暑了才成,大熱的天,還要穿的齊齊整整的,什麼,背心,這倒是,背心,也是從我們家出去的,可,這背心,跟光背,其實是區別不是很大的,涼快麼,就看那禮部怎麼說了,沒發現,禮部,都不會給規定什麼,也就是有重要人員走過的時候,纔要讓人把這些事情給清理一番。”
清理什麼,他們也不想,那個,你不讓我光背,你給我錢買衣服啊,什麼,我有衣服,這是麻布的,幾水,尤其是泡過汗水的,很快就會爛了的。
穿絲綢的,沒錢,還有,起了痱子,誰來掏錢給我治療,嗯,就算是有人給錢,可是,這罪,誰替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