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坐在警車上,在一大堆警車的押送下來到了東浦街區公安局,現在雲濤完全被當着重刑犯來押送了。
“李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雲濤被警察帶走後,黃柏林向李達生問道,自己這些人總不能見着雲濤被警察帶走,不做些什麼呢。
“現在我們也只能找我們各自認識的官面上的人幫了,希望有些用。”
李達生也有些無奈地說道,畢竟這次涉及的級別太高了,讓李達生這個大商人也有些無能爲力呀。
“看來也只能這樣,等會我給我家老爺子打電話,讓他找人保雲大哥了。”黃柏林也覺得現在也只能這樣,盡人力,看天命了。
“黃老弟,你派人送柳夢瑤和歐陽明珠回去,我現在要到樓下處理下事情,今天惹出這麼大的事情,這個酒店絕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是不會讓這萬達酒店好過的。“
李達生狠狠地說道,要不是這家酒店知道這個事情,沒有阻止,還幫着隱瞞,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真當我李達生是”軟柿子“了,誰都可以來捏一下了。
“好的,我和藝菲一起送她們回去。”黃柏林說道。
“嗯。”
李達生應了聲,就到柳夢瑤和歐陽明珠身邊安慰了幾句,就去二樓的羣英廳,畢竟公司的酒會還在舉行呀。
“各位,不好意思,我剛纔有些事情出去了。不過請大家安靜一下。我現在有重要的決定要向大家宣佈下。”李達生來到大廳上的講臺上對下面的賓客們說道。
看人們都安靜了。李達生說道:“剛纔在萬達大酒店發生了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我的一位客人,在酒店二樓上廁所的時候被人擄掠了。”
“啊……”
底下的人羣忍不住放出驚訝的叫聲,要知道“萬達大酒店”可是上京市最好的酒店,在全國也是屈指可數的“六星級”酒店,怎麼會發生這種擄掠人的事情呀,酒店的安保是幹什麼的。
“最讓李某氣憤的是,酒店的服務員和監控系統都發現了。竟然都漠視這樣的事情的發生,連我打電話去問道,都故意騙我說什麼監控系統壞了,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李達生說到這裡,整個人的火氣都上來了,對於創立“德龍集團”以來,李達生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呀,這明顯是把人當猴耍呀。
“還好我這位客人吉人天相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這個萬達酒店做的事情實在是非常地不地道,所以我決定。我德龍集團下屬的所有公司都不允許和萬達酒店有什麼生意來往。”
“以後我德龍集團的人員不得入住萬達酒店和它的下屬酒店,一旦發現立即開除。還有任何與我德龍集團有生意來往的公司,請也不要和萬達酒店有什麼生意來往,要不然,我德龍集團將取消與他的任何生意上的合作,謝謝大家,今天的酒會就這樣吧。”
李達生說道,李達生就是一個意思,只要你還想跟我德龍集團合作,就立即停止跟萬達酒店的來往。
“等一下,李總我是風雲視野集團的代表,我在這裡代表我們總經理黃柏林先生,也要向各位宣佈一個事情,從今天開始風雲實業集團將和萬達酒店劃清界限,下屬所有公司都不得與萬達酒店集團有任何的關聯。”一位風雲實業的代表上臺說道。
“看來萬達酒店方面真的做的太過分了,這下他們麻煩了,一下子得罪兩個大企業。”
“這個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這個讓萬達酒店集團的朱總自己頭疼去吧,他們做事也真的太不地道了,還六星級酒店呢,竟然幫着壞人擄掠人,真不知道萬達酒店的管理人員腦子是不是被球給踢了啊。”
“看來咱們以後也不用來這個酒店了,什麼玩意呀,客人安全不給保障不說,還這麼不負責任。”
……
在東浦公安局裡,雲濤被帶進一個審訊室裡,畢竟還沒有弄清雲濤的真實身份,李小武不敢對雲濤怎麼樣,只能按正常的審訊程序來。
在審訊室裡,一男一女兩位警察開始審訊雲濤來。
“姓名?”
“雲濤!”
“籍貫?”
“浙南省玟州市陽平縣。”
“性別。”
“如果我說我是女的,你信嗎?”雲濤鬱悶地說道,這個也要問,真是豬腦袋呀。
“老實回答,不要耍花樣!”女警察生氣地說道。
“我是男的,行了吧!”雲濤看來眼女警說道,自己不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
“職業?”男警察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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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頓!”雲濤說道。
“什麼意思?”警察有些聽不明白。
“就是失業,在家裡蹲着。”
雲濤解釋道,長夜漫漫有人陪着聊天挺不錯的,要是一個人待在這個黑屋子裡,那就非常無聊了。
“給我老實交代!”男警察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已經老實交代了,我確實失業了。”雲濤說道。
“你爲什麼要打傷王東治和李旺。”南京城問道。
“因爲他們試圖要強暴我的朋友。”雲濤說道。
“就算是這樣,你不覺得你出手太重了嗎?”
女警察說道,這個女警察可是跟着去現場的,王東治和李旺的慘樣她可是看的很清楚的,真的夠很的呀。
“他們兩個打我一個,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呀,只好蹲着在地上讓他們打呀,不過他們要把我往死裡打,我只好反擊了,誰知道兩隻手會打到他們那個位置,你們也知道男人那個位置是非常脆弱了,輕輕一碰就容易出問題,我只是稍微一碰結果就變成那樣了。”
雲濤狡辯地說道,這個時候雲濤纔不會傻傻地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來的,雲濤把自己定爲在正當防衛的位置,他們受那麼大的傷,只是自己正當防衛過度而已。
“你胡說,我們怎麼沒有看到你身上有什麼傷來的。”女警察一臉不信地說道。
“你們當警察的,難道不知道有種傷是看不出來的。”雲濤看白癡一樣看着兩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