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噠的,那個雞腿堡是哪個蠢貨,嫉妒我賬號粉絲多是不是,瞎!逼!逼!的鬼啊!我用我的信仰發誓,在今天拍這張照片前我從沒見過那個美人!啊不對!現在我知道了她叫安朵,多棒多美簡直棒呆了的名字!和她的氣質她的容貌簡直絕配!咳!下面迴歸正題!來,我給某些蠢貨科普一下我是怎麼拍到這張照片的。在今天下午我從郊區一無所獲的拿着相機回來的時候,隨便停車在路邊想要去買杯咖啡,然後在上帝的命中註定中我在人羣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安,然後我按動了我的快門。再去旁邊的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想進去示愛,但可惜的是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我更悲劇的在那裡鬧了一個烏龍】
【在這裡感謝告訴我安名字的那位小粉絲,麼麼噠。以及你們那些截圖下載了的混賬們趕緊都給我刪除了,我還沒得到把她照片髮網上的允許啊,你們這些白癡沒看到我那兩張照片後面配圖的字嗎,蠢貨們!【咆哮臉】以及在我看來美人無國界,西方美人有自己的魅力、東方美人也有吸引人的閃光點,某些種族論着趕緊從我這裡死開,不歡迎你!】
咆哮着發完了一通長評,蓋倫.詹理斯戀戀不捨的提起褲子走出衛生間,卻發現再也睡不着了,再刷新了一次自己的主頁,發現不少人都在舔《修妖錄》,他好奇之下點進了鏈接,然後……然後在看到安朵那張臉出場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驚豔的心中氾濫起玫瑰花瓣翻飛,他覺得自己再次受到了愛神的青睞。
但無比絕望又可惜的是,讓他心臟砰砰跳的女孩兒已經訂婚了,還有了未婚夫。蓋倫.詹理斯想到封景虞那張臉,嫉妒的哀嘆簡直想把那張臉換到自己臉上,然後自己搖身一變成安朵的未婚夫。
當然這僅僅是幻想,o(╯□╰)o
在蓋倫.詹理斯將《修妖錄》越看越着迷的時候,英國這邊在迷濛的霧氣之中,迎來了第二天的清晨。
昨天傍晚提前離開回了酒店新房間好好休息了一晚努力調整着自己狀態的安朵並不知道昨晚到今天凌晨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一大早就在鬧鐘聲中起牀,穿戴好很快的抵達了劇組,進了化妝間。
她最先開始坐在了自己這些天熟悉了很多次的輪椅上,努力忘記自己強有力的雙腿,這才用雙手熟稔的抓着輪椅自己往前推着到了化妝鏡前,對化妝師笑了笑:“可以了。”
在國內她擁有自己的助理團隊、保鏢、化妝師,但到了國外她重新開始的時候,顯然不能太過的高調,至少不能比主角還要架子高,所以這次來m國,她只帶了羅曼一個助理,此時用的化妝師自然而然是劇組的人。
“放心,我會將你畫的很漂亮的。”僞孃的化妝師蠢蠢欲動的雙眼放光,單手捏着安朵的下巴,感受着手指上細膩而乾淨的觸感,心中一陣的沸騰尖叫。
終於等到了,自從安朵來劇組的第一天,看到她素顏的時候他就等着這一刻,現在終於等到他可以在這張臉上動手了。這張臉那麼的乾淨、那麼的精緻細膩,想到要完成這麼一個作品,他就激動的血液在冒泡。
抱着某種祈誠的心理,他仔細的端倪了一番安朵的容貌,雙眼像是顯微鏡一樣的細緻的觀察着每個毛孔以及皮膚紋路的走向,然後才鄭重的伸出手拿起工具來……
安妮塔的妝容並不繁複,簡單而素淨,但卻又不乏細膩而精緻的地方,所以就算這位僞娘化妝師再怎麼的依依不捨,一個小時後也不的不戀戀不捨的放了她出來。
她穿着一條簡單的白色棉質長裙,並不飄逸的布料垂順而乾淨,一頭及腰的長髮看似隨意的披在腦後,一眼看去素淨、簡單到了極點。
但這樣的簡單卻讓伯特倫導演在看到她時雙眼猛地一亮,滿意的繞着她轉了一圈,然後豎起大拇指點贊:“就是這樣,親愛的就是這樣的感覺。”說着興奮的抓着她的手走到了她要拍戲的地方,雙手揮舞着告訴她待會兒該怎麼演、該怎麼動、該用什麼表情,安朵認真的看着、仔細的聽着,點點頭將他說的所有重點都記在心裡。
而另一邊兩個主角也都已經準備好、拍戲的這條街和廣場也已經清理出來全部換上臨時演員。伯特倫導演抓着她的肩膀,雙眼中燃燒着灼灼的火焰,低聲鄭重的說着:“聽着親愛的,今天這場戲決定的不止是你的成績,也是我的成敗。我們要讓那些看笑話的蠢貨們都閉嘴,親愛的姑娘、漂亮的女孩兒,從現在起你就是安妮塔,你要記得劇本中每個要點、記得你每個感悟的細節,然後就在這裡,就在這裡用你的表現驚豔所有人!”
帶着詠歎調高亢昂揚的一段話說的安朵也是心潮起伏,她輕輕吐出口氣,在伯特倫導演銳利而灼熱的目光之中,輕輕的牽起脣角,自信的保證:“我會的。”
簡單的三個字不需要其他語言的渲染,就足以然伯特倫激動到了極點。他猛地點頭,忽而轉過身去張開雙手大吼道:“準備!全部準備。”
劇組所有人也都期待着這一刻,目光中帶着各種情緒,期待、冷淡、熱情、嘲諷,在這些目光之中安朵淡定的坐上了輪椅,拒絕了劇組工作人員的幫忙,自己推着輪椅進入了場中,每走一步都在熟悉劇情也在讓自己入戲,知道走到了廣場的噴泉邊,才停下手,閉了閉眼,放空心情也讓自己最快的融入到了這段戲份之中。
這是她全新的起點,這也是她對那些不認可她的人最好的答覆。
在action的開始聲中,整個寂靜的街道、廣場上原本站在原地的人流忽然間像是啓動了打開按鈕一樣,不過眨眼間就開始走動起來,很快的變得熱鬧而喧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