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裡說着,“嗖——”的一聲,一道黑影突然就從臺下飛了出來,砸向了主席臺,這樣無聊的手段自然砸不到江平,他身子微微一閃,果斷避開了這一襲擊。
黑影落在地上,卻是一隻粉紅色高跟鞋。
“你這個大魔頭,劊子手,你這個人類的叛徒,漢奸走狗,你這滿嘴噴糞的惡棍,你剛纔的言論,真是令人噁心……”
只見一個混入場中的女記者霍的站起來,對着主席臺上的江平高聲破口大罵起來,而若是看她腳下,卻是光着一隻腳的,可知剛纔的那個高跟鞋襲擊,無疑出自她的手筆。
場中出現一陣短暫的騷動,隨後場邊維護秩序的憲兵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把這個女記者給牢牢控制住了,那女記者一邊掙扎,口中一邊還在憤憤然破口大罵。
“放開她!”
主席臺上的江平突然發話喊道,那些憲兵們都愕然的看向了他。
“讓她走,只是一個無知的被人利用的人而已,我江平不跟她計較,如果她不服,我倒是還可以跟她來一個當場辯論。”江平坐在那裡,好整以暇的道。
那些憲兵一時鬆開了那個拿鞋襲擊的女記者,對於現在出現的這一個小鬧劇,現場出現一片竊竊私語之聲。
那女記者也不甘示弱,憤憤的道:“辯論就辯論,我難道還怕了不成,你再怎麼狡辯,也不能掩蓋你就是一個人類敗類。漢奸走狗的面目!”
江平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道:“那麼我想問問這位女士。若是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你會怎麼做?”
那女記者也豁出去了。大聲道:“我會發動全人類,進行一場抗戰,把獨角伊甸人趕走!”
江平道:“那麼,你是打算視邪惡蟲族的威脅於不顧了?”
那女記者道:“攘外必先安內!獨角伊甸人的威脅一日不除,又談什麼蟲族的威脅!”
江平道:“這麼說,你是認爲獨角伊甸人的威脅,高於蟲族的威脅,是首先要解決的第一威脅了?”
那女記者道:“不錯,我就是這樣認爲的。大部分稍有良知的人類,都是這樣認爲的!”
江平道:“你先不要代表了那些稍有良知的人類,我只問你,你對蟲族瞭解多少,你看過了那些公佈的有關邪惡蟲族的資料介紹了嗎?”
那女記者道:“我當然看過了,那又怎樣?”
江平道:“既然看過了,那我倒是想問一問你,這邪惡蟲族對人類到底有多大的威脅,你可知道?”
那女記者道:“有什麼威脅。不過是一羣愚蠢的低等生物罷了,雖然有一些邪惡的吞噬手段,但終究不過是一些低等生物,又怎麼可能是高等文明的對手!”
江平道:“錯!從你這番話就可知。你對於蟲族,並沒有深刻的瞭解,不知道這種邪惡生物的可怕。或者你故意忽略歪曲了事實,故意貶低蟲族對人類的威脅以達到你的某種目的。任何稍有常識的人,在看過那些有關蟲族的資料介紹之後。都會明白這種邪惡生物的可怕,對人類存在的巨大威脅。”
“邪惡蟲族是一種十分邪惡的生物,它的存在,就是吞噬一切生命,把所在的星域變成一片死亡星域,它是任何高等文明的大敵,是勢不兩立你死我活的敵人,兩者之間沒有任何可以通融共存的餘地。”
“邪惡蟲族的自我繁殖能力是十分可怕的,它的發展完全是幾何級數的增長,只要給它們一點時間,那麼它的實力就將得到極大的膨脹,到時要想消滅它們,就越加困難,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所以說跟蟲族的這場戰爭,刻不容緩,我們是在跟時間賽跑,任何的拖延都是犯罪,是對人類自己的犯罪!”
那女記者冷笑,道:“蟲族到底怎麼樣,你又怎麼知道,還不都是聽那些獨角伊甸人說的,他們怎麼說,你就怎麼信了,真是可笑的很,你就能保證他們說的都是事實,不是誇大其詞,說不定這蟲族的降臨,都是他們編造出來的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局!”
江平道:“這位女士,看來你還是存在着僥倖的心裡,但我不得不鄭重的告訴你,蟲族的降臨是千真萬確的,我本人就曾經親眼見過蟲族這種可怕的邪惡生物!”
這話一出,場中頓時響起了一片騷動譁然之聲,他曾經親眼見過蟲族這種可怕的邪惡生物?這是真的麼,按照獨角伊甸人公佈的資料,這些邪惡生物還只是降臨出現在伊甸星,也就是遺失樂園,人類飛船的禁區,那裡人類的飛船都無法進出,他又是怎麼親眼見過蟲族這種邪惡恐怖生物的,不是胡吹大氣吧!
那女記者顯然也是不信,嗤之以鼻道:“你親眼見過蟲族這種邪惡生物,你就吹牛吧,在這裡騙小孩呢,沒有人會相信的!”
江平道:“不管你或者你們信不信,我說的就是事實。蟲族的邪惡可怕以及對人類存在的巨大威脅,是不容質疑的,否則你們以爲,獨角伊甸人爲什麼會向人類開放高等文明科技資料,難道他們只是好玩嗎,又或者是偶然的大發善心嗎?”
那女記者道:“我怎麼知道他們爲什麼這麼幹,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的又一個陰謀,總之他們對人類是不會存着任何的好心的,他們要做的,人類只要反對就夠了,就不會是錯的!當然,像你這般人類的敗類,爲了獲得權力,自然是要抱緊獨角伊甸人的粗大腿,對他們言聽計從,反過來迫害屠殺人類同胞的,你,以及你們這些漢奸走狗,已經不配稱作人了!”
江平一陣無語,道:“好,如你所言,你要攘外必先安內,你要跟獨角伊甸人一戰,那麼我倒要問你,你怎麼攘外,怎麼去跟獨角伊甸人拼,用你的嘴炮嗎,到時你會不會拿起武器,跟獨角人戰鬥,還是隻是躲在一旁,看着無數人類同胞的無辜流血犧牲,而自己卻好好的,以此爲自己掙得精英公知之名,若是這樣,對不起,我要原句奉還,你,以及你們,纔是人類真正的敗類,劊子手,兇手,惡棍!”
那女記者氣得粉臉漲紅,氣急敗壞道:“你胡說八道,我自然要跟獨角人戰鬥,我要跟你這個人類的敗類拼了,今天我出現在這裡,早就已經生死置之度外,我根本不怕,我要以我的鮮血,喚醒無數人類同胞的熱血,去跟獨角伊甸人戰鬥,直到取得人類文明自由解放的那一天!”
越說越是氣憤激動,她大喊一聲,狀似瘋狂張牙舞爪的向着主席臺上衝了過去。
“來人,把她轟出去!”
江平大喝一聲,他突然發現,跟對方辯論,根本就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旁邊的憲兵們早就等不及了,聞聲如狼似虎的衝了過來,把那個猶自在歇斯底里破口大罵的女記者給制住,押走了。
經過這一場鬧劇,這一個新聞見面會也草草收場。
泰坦星,青竹園,一間寬敞的花廳,牆壁上一塊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在外面聯邦發生的每日新聞大事,布倫達和烏日娜坐在那裡看着,當看到軍情處的這場新聞見面會時,兩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這個混蛋,又去當了他的軍情處統領,簡直豈有此理,這個軍情處統領就真的有這麼好麼!”布倫達氣憤憤的道。
對於江平的做法,烏日娜顯然也很不認同,不過她還是勸說道:“江平他這麼做,也有他的考慮,現在人類可說是大難臨頭,禍不單行,獨角伊甸人的威脅還沒有除去,現在就又出現了這什麼邪惡的蟲族,他也是沒有辦法,他總不能看着這樣混亂糟糕的局面,而袖手不管吧。”
布倫達哼了一聲,道:“我就不信,沒有了他,人類就對付不了這獨角人,對付不了這蟲族了!”
“我覺得還真是如此呢!”
烏日娜說着,又道:“是了,那邪惡蟲族真的有那麼恐怖可怕麼,能夠吞噬整個星域的文明,這簡直是太可怕,太不可思議了!”
說着臉上情不自禁露出驚恐之色。
獨角人公佈的有關於蟲族的資料介紹,她們自然也看過知道了,蟲族這種邪惡生物帶給她們的震撼,同樣是巨大的,若不是看到這樣的介紹,她們絕難以想象,在這宇宙間,還存在着這般恐怖可怕的邪惡生物。
“布倫達,你說,這會不是是那些獨角伊甸人故意弄出來的一個惡作劇?”烏日娜又問道。 шшш¸ttκǎ n¸¢O
布倫達沉吟了片刻,道:“這不大可能,獨角人沒有這般無聊,也沒有這麼做的必要,蟲族這樣邪惡恐怖的生物,應該就是真的,雖然它們確實十分恐怖,邪惡,可怕,但這宇宙之大,無奇不有,出現蟲族這樣的邪惡生物,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烏日娜道:“若是這樣,我覺得江平說的大有道理,這蟲族就該首先第一個消滅,爲了消滅蟲族,跟獨角人的仇也是可以暫時放在一邊的,這麼淺顯的道理,可爲什麼那些人卻始終不理解,非要跟他作對,簡直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