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慧有些好奇的問,“怎麼不報了呢?”
“你的男朋友來了,我怕他誤會……”司馬雲飛神色落寞的說,心如刀絞般疼痛,把自己的女人交給別的男人,自己活的還真是窩囊啊。
聽了司馬雲飛的話之後南宮雪慧一回頭果然看到了氣勢洶洶的犬養海生,頓時對司馬雲飛的好感好了起來,“你是一個好人,希望你可以早日找到你的未婚妻,:說完之後,南宮雪慧就對着犬養海生跑過去了。
看着兩人親密的樣子,司馬雲飛的心裡一陣的難受,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這麼的忍着,對自己苦笑,對自己殘忍,他對自己說,司馬雲飛,你一定不能丟人。
“怎麼了?那個男人找你幹什麼?”犬養海生對於南宮雪慧偷偷的來找司馬雲飛十分的不滿意,當下就開始問南宮雪慧。
“沒事啦,他就是說我長的像他的未婚妻,他也是個可憐的男人,沒有對我做什麼,也跟我道歉了,對於之前的事情,你就不要聲他的氣了,他也是一個癡情的男人呢!——”南宮雪慧現在對於司馬雲飛的印象分廠的好。
“你離他遠點,我總感覺他對你圖謀不軌,知道了麼?”犬養海生對南宮雪慧說,言語中有一些將南宮雪慧據爲己有的不讓她隨便交朋友的感覺。
“知道了……”對於犬養海生的霸道,南宮雪慧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司馬雲飛的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那些都是浮雲,南宮雪慧早晚是自己的。
爲了弄清楚南宮雪慧失憶的原因,司馬雲飛決定今天晚上偷偷的溜進南宮雪慧的住處查看一下,偷偷溜進人家的住宅對於司馬雲飛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情了,他做過了好多這樣的事情,剛開始他和南宮雪慧確定關係之後的約會就是偷偷溜進了南宮家大宅。
一想到這裡,司馬雲飛的心裡更加的不好受了,甩甩腦袋講那些念頭都扔了出去,司馬雲飛回到了自己暫時的住處開始準備了起來。
因爲現在和南宮雪慧是情侶,但是兩個人還沒有結婚,所以在這個民風還沒有多開化的地方,男女雙方還不可以住在一起。鑑於南宮雪慧是外來的人,沒有地方住,而犬養海生是村長的兒子,房地資源比較充足,所以南宮雪慧現在住的地方離犬養海生住的地方很近。
這樣既不讓別人說閒話,也不會因爲住的太遠而有一些麻煩,但是他們不麻煩了,司馬雲飛卻麻煩了,雖然說將南宮雪慧放在自己這麼近的地方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自從司馬雲飛來到這個地方之後,犬養海生對南宮雪慧的住處看的更嚴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和南宮雪慧住在一起,要不然就會被司馬雲飛給搶走了。
所以現在司馬雲飛想要偷偷的溜進南宮雪慧住的地方去並不容易,思來想去,司馬雲飛還是決定要冒一次險,不然的話,就搶不過來南宮雪慧了。
下定決心之後司馬雲飛就開始了緊張
的準備,他決定跟這裡的高手比賽一次,一下午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雖然跟犬養海生的比試因爲犬養海生的卑鄙讓司馬雲飛受了內傷,但是那點內傷在逆靈珠的保護之下已經好的十之七八了,所以司馬雲飛並不用擔心內傷的問題。
現在的他只需要耐心的將氣息調整到最好,然後等待着午夜的到來,那個時候纔是他,司馬雲飛大展身手的時候呢。
都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好時機。這天晚上,月亮隱沒在烏雲背後,夜靜的連風都靜止了。
司馬雲飛的身影像是一個暗夜中的精靈一般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夜空中,現在的他比一隻貓都要靈敏,把自己的氣息控制的很好,司馬雲飛知道,自己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只要這次失敗了,那麼按照犬養海生的性格來說,應該不會給他第二次這樣的機會,所以他只能自己好好的把握了。
在黑暗中辨別清楚了南宮雪慧房間的位置,司馬雲飛輕輕悄悄的溜了進去,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發出來。
仔細的感覺着周圍的動靜,司馬雲飛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周圍都有高手在看守着,那一個個很輕的氣息讓司馬雲飛也有些心悸,將自己的氣息幾乎都調整到了龜息的狀態,這樣才能避免被那些高手中的高手發現。
但是司馬雲飛不知道的是,自從他進入了這一片領地,已經有一道氣息一直跟着他了,狀似無意的看了自己的身後一眼,然後又掃溼了一下四周,司馬雲飛的眼中含着警告和危險的光彩。
黑暗的角落裡,有個人輕聲疑惑的“咦……”了一聲,司馬雲飛冷笑,這個人恐怕絕對不是什麼好鳥,這半夜的來追蹤他,恐怕是一隻都跟着他的。
繼續不動聲色的對着南宮雪慧的方向摸去,好不容易將門打開,然後用氣息包裹着門不讓它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司馬雲飛弄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擡手將汗水慢慢的擦乾了,走到了南宮雪慧的牀邊。
只這一眼,司馬雲飛就有了一種想哭額衝動,牀上躺着的那個美麗的容顏,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南宮雪慧呢,那個熟悉的鼻子,熟悉的眼睛,還有睡夢中那熟悉的撒嬌的表請,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司馬雲飛,這個人就是南宮雪慧,強烈的將心頭那股激動給狠狠的壓下去,司馬雲飛覺得,如果自己在不壓下去,今天他就離不開這裡了,也做不出事情了。
想到了自己的正事,司馬雲飛趕緊的放下了手中的窗幔,然後將手輕輕的俄方在了南宮雪慧的腦袋上,像是怕傷害到她一般,司馬雲飛的動作很輕很柔,讓人覺得像是在呵護着什麼寶貝一般。
將靈識慢慢的探進了南宮雪慧的腦海中,一條一條神經的查探過去,發現都十分的正常,在最後一根神經的時候,司馬雲飛發現自己的靈識竟然動彈不聊了,錢進不了半分了,再次的將靈識強硬的闖進去,卻發現在睡夢中的南宮雪慧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看來是被人用玄攻壓迫了神經,只能強硬的衝開了,不然
的話,這根神經長時間這般就會要廢掉了……”司馬雲飛喃喃自語,到底是誰用這麼卑鄙的手法將南宮雪慧的神經記憶給封住了,怪不得南宮雪慧不認識他了呢,如果司馬雲飛猜的不錯的話,這件事情應該跟犬養海生脫不了關係的。
想到這裡,司馬雲飛氣的全身差點哆嗦起來,這個犬養海生到底把南宮雪慧當成什麼了?這般將南宮雪慧留在身邊,能給南宮雪慧幸福嗎?大丈夫就該敢作敢當,正大光明的去追求女人,哪有這樣卑鄙手段的?
想了好多之後司馬雲飛纔想起來,現在得當務之急不是埋怨犬養海生,而是趕緊的將南宮雪慧給救出來,將這個神經給重開,免不了的南宮雪慧會痛苦地掙扎,這樣的話,外面那些看守的人就會都知道的,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南宮雪慧就不餓能想起來自己。
一番掙扎之後,司馬雲飛決定還是冒一次險,他用真氣將南宮雪慧的口鼻先封住,然後用真氣緩緩的衝進南宮雪慧的腦海中,企圖用這種方法將她腦海裡那塊壓迫神經的玄攻給衝開,想的是很好,但是現實卻好像沒有沿着司馬雲飛想象的那般發展。
在他的真氣進入了南宮雪慧的腦海中之後,他就感覺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定定的看着自己,這種感覺讓司馬雲飛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在無盡的黑夜中,你正在專心致志的做着你的餓事情,但是在你做到關鍵時刻的時候,你卻發現其實你旁邊一隻有一個人在看着你,這種感覺會讓人的神經很快的蹦段的,但是司馬雲飛忍住了那種快要崩斷的感覺,咬着牙繼續的衝擊那塊壓迫神經的玄攻,心裡一邊的咒罵。
人在嫉妒恐懼的餓時候,大聲的咒罵確實可以給自己壯膽雖然不能大聲說話,但是在心裡的大聲咒罵,這種釋放恐懼的辦法還是讓司馬雲飛稍微的緩和了一下子的。
“我擦,你特碼的是什麼東西?竟敢偷窺老子,老子可對你沒有興趣,如果你是個漂亮的母的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你要是個公的,老子一會放下手之後絕對宰了你,你特碼的……”罵道這裡,司馬雲飛在心裡的聲音突然間的戛然而止,不是詞窮了,而是心裡已經一片空白了,什麼詞也米又餓了。
因爲他感覺自己的脖子裡有一個東西,一雙冰冷的手輕輕的覆上了自己的脖子,他的後背一下子就炸毛了,如果現在可以看到話,絕對可以看到司馬雲飛的頭髮已經一根一根的豎了起來,雖然司馬雲飛是靈界的人,不怕鬼,但是這種心裡上的衝擊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的。
手上的真氣也開始的供應不上了。司馬雲飛現在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陣的冰涼,他緩緩的放手,然後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他要一舉打敗這個神秘的怪物。
手上的力氣已經準備好了,司馬雲飛猛地一轉身,手上打了出去,但是,他的身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司馬雲飛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後會沒有人,與此同時,他的脖子裡那種冰涼的感覺也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