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依然還有着人類的外形,但是那看起來就像是蜂巢一樣的,滿是洞口的皮膚。
這真的是人類所變成樣子麼?!
那怪物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坨,已經變成了不可名狀的樣子。
他的肌肉萎縮,彷彿像是已經看不到了,應該有着的血肉的痕跡,身體猶如一株乾枯的樹木。
灰色和蒼白的皮膚,這根本不是一個活人會擁有的膚色。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或許只不過是一個沉睡了許多年的乾枯的屍體,那麼或多或少還是能夠被人們所接受的人類的模樣。
但真正讓人感覺到隱隱作嘔的是他那皮膚上的細小的孔洞。
即便是身上沒有着任何的能夠可以被稱之爲是傷口的東西,但是他那看起來的行動卻顯得如此的蹣跚。
透過自己槍口的瞄準器看着。那搖搖晃晃向着自己走過來的,仍然還是人形的怪物。
那穿着淡藍色的t恤,腳下拖着拖鞋,搖搖晃晃的姿態,就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但是已經變得灰暗的皮膚和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小洞。
任何一個密集恐懼症的人在看到了這猶如呼吸一般,不停地開合的細小的孔洞的時候。
都會覺得彷彿像是有着無窮無盡的,像是指甲蓋兒大小的蟲子,正在爬行着。
而且讓人們在面對着它的時候,只想做出一件事情,也就是愛麗絲,他在接下來所做的事情就是對着這個傢伙的腦袋,然後扣動了扳機。
這種本來就不應該已經活着的存在,它是最好的下場是被徹底的毀滅!
狙擊槍聲音在這長長的迴廊裡響起,在貫穿到怪物的顱骨內正中央時,瞬間爆炸。
愛麗絲收回了自己探頭的行爲,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讓人感覺到作嘔的一幕。
就好像自己剛纔所從來沒有看到過,讓自己感覺到那無比噁心的樣子。
是什麼東西讓一個人變成了這個樣子,又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顯得蒼白,而且似乎像是隨時都可能會吐出來的樣子一樣。
聽到剛纔扣動扳機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所發出來的迴響聲,這可是一個非常吸引敵人的行爲。
如果不是到了沒有辦法,必須要動手的情況的話,開火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必然會吸引到更多的衝過來的怪物。
既然已經做了這樣的行動,必然是有着自己的原因。
坤恩但是愛麗絲所表現出來的這副模樣,還有那飛濺的骯髒的污穢血跡,他不禁有些擔心地詢問着她說道。
“你看到了什麼?”
愛麗絲沒有回答,依然還是靠在牆壁上,雙手握着自己手中的狙擊槍,似乎像是想要努力的甩開自己腦海當中所看到的,那讓人感覺到猙獰的,密密麻麻的恐懼的印象。
坤恩不禁對此愈發的感覺到好奇了,這件事情肯定會有這一個讓人需要明確的瞭解,或者說結論的對於問題的判斷。
如果沒有辦法認清楚發生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事情,那麼很有可能也就意味着,自己一無所知。
什麼都不知道,就去想要嘗試上前安慰着別人,這可不是一個能夠可以被稱之爲是聰明的行爲。
坤恩在明白了這件事情之後,也就知道了自己應該在接下來採取了什麼樣的行動。
這不太是他覺得比較合適的,對於問題的想法,就能夠安慰的是愛麗絲的,他必須要親自的行動起來去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既然在愛麗絲沒有回答的情況下,坤恩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裝備,從眼前的走廊拐角走了前去,就在他快要能夠看到怪物的樣子的時候。
愛麗絲終於在這個時候時候,回過神來說道。
“不要去看那個東西,他很噁心的!”
然而什麼都不看的話,也就意味着自己將會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恩庫倫他知道自私已經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也就再也沒有了後退的餘地。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狙擊槍的威力究竟是如何,所以愛麗絲在此刻警告者坤恩,他要在接下來對於眼前的事情有着一個怎樣的心理準備。
事情就這樣,已經來不及了。
似乎那種神奇的病毒能夠從人類的身體當中,迅速的攫取之後幾十年,那澎湃而又蓬勃的無盡的生命力。
在這一瞬間,猶如曇花一現一樣,盡情的施展出那強大的讓人感受到妖豔的生命力。
在被一擊摧毀了頭顱之後,從傷口處慢慢的生長出了,那似乎像是某種詭異的組織一樣的物體。
猙獰的組織似乎是想要重新恢復着人類頭顱的模樣,但是卻又永遠無法再造和還原出它最原初的本來的樣子。
就像是已經消失的東西,就永遠不可能返回來。
面對着那已經消失的東西,卻仍然想要通過自己強大的生命力,再顯曾經所存在的樣子。
狀況也就沒什麼太多好值得被多說的東西了。
坤恩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自己在面對着這讓人感覺到作嘔的東西的時候,應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徹底的被殺死,這個傢伙早已經無法再被稱之爲人!
而在此刻,坤恩也明白了愛麗絲到底是在厭惡着什麼樣的東西,他看着眼前的狀況,就連叼在嘴邊的雪茄也忘記了呼吸。
“我的娘呀……這玩意兒長得還真嚇人!”
說着就將自己手中的重炮調整爲火焰噴射模式,不斷順着眼前掙扎蠕動,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怪物,噴射了極其高溫的那熾熱的火焰。
藍色的火焰,猶如推進器的尾焰,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了這支倒在地上仍然蠕動,想要掙扎的爬起來的怪物。
不論它究竟是想要在這個時候,究竟想要做什麼!又或者說空氣中再怎麼因爲它所飛濺的血液,而瀰漫着一股怎樣的臭味兒。
腥臭的氣味,都沒有辦法在此刻改變坤恩,他堅定不移的用着火焰,徹底的把眼前的這個傢伙燒成灰燼的願望。
如果對方能夠擁有着很強的再生能力,那麼就是在這熾熱的高溫所燒着之下,又能夠再生多少次呢?!
坤恩都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行動,也沒有停下自己對於眼前的這些怪物的火焰的噴射的攻擊。
漆黑的,彷彿像是正在呼吸張合的孔洞,死死的閉住了,但是又像是融化的堅冰一樣,變成了液體流淌了下去。
然後在聽到了讓人感覺到無比刺耳的尖叫的聲音,它掙扎的越發的厲害,而且猙獰。
纏繞的生長出來的畸形的觸手,在這個時候試圖向着坤恩伸出來。
似乎像是在此刻面對着對方所做出來的強大的火焰燒灼,感受到,那無數瘋狂再生的細胞也瞬間死亡。
就這樣等待一個死亡,那也不是一個能夠做出來的,對於事情的準備,而就是在觸手伸過來的一瞬間,坤恩就狠狠地將其踩扁在了那堅硬的水泥上。
然而那觸手所蠕動的時候,傳達到他所能夠感受到的強大的,不受控制的力量,也在此刻被坤恩所清楚的領會了。
持續的火焰的燒灼,一丁點兒的徹底的將眼前的這個傢伙燒成了灰燼。
地面上墊的呈現出了一片猶如焦炭一樣的漆黑的樣子,整個甬道在這一片狹小的地區,溫度都提升了不少。
在捂住耳朵,也沒有辦法避免那刺耳的尖叫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只能等待,那刺耳的尖叫的聲音,因爲這隻怪物的死亡而徹底的停止了下去。
再也聽不到任何讓人感覺到厭惡的聲響後,一切又從新的恢復成了寧靜的樣子。
“你把這個東西殺死了嗎?”
愛麗絲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似乎像是那自己心中的壓力,在此刻鬆下一口氣似的。
“已經解決了,我把他燒的連渣都不剩!”坤恩當想要這樣說的時候,突然間整個金屬的地面都傳來了震動的異樣的感覺。
這可不是一個多好的消息,你是發生了什麼?!
當他思考的狀況是怎樣的一回事情的時候,在通風管道當中忽然有什麼東西被一腳踢開。
這被踢開之後的通風管道,尖叫的聲音又再一次的傳了出來,在剛纔的火焰噴射,還有怪物持續不斷的尖叫哀嚎的聲音,果然吸引了更多的怪物!
……
“看來還沒有結束,我們得快點行動起來,愛麗絲!”
就這樣,在面對着眼前的事情,坤恩他意識到了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這絕對不是一個能夠被稱之爲是多好的狀況!
火焰是沒有辦法把這些傢伙全部都燒死的,而且如果真的要全部都給燒死的話,那也太費勁兒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對着眼前的事情,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和判斷。
眼下就目前眼前所看到的狀況來看,只有快速的行動起來,然後離開這片狹窄的通道,這纔是最好的應該應對問題的一個選擇的辦法。
但是愛麗絲看起來卻好像是對於眼前的事情還有些迷茫。
他此刻只能通過自己的大聲咆哮,然後喚醒愛麗絲對於眼前的事情的判斷。
就是這樣的狀況,因此也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更多的選擇!
在大聲的咆哮的聲音當中,愛麗絲感受到,周圍向自己涌過來的那些怪物所發出來的異樣的聲音,看起來那數量至少不低於幾百只。
咬緊了有些顫抖的嘴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像是終於克服了自己內心當中對於某些事情的想法一樣。
既然事情已經沒有辦法避免的話,那麼就勇敢地去面對好了!
“我們得快點兒離開!”坤恩又再一次的說道。
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還有什麼是不能正面面對,然後去解決的!
“我知道了,跟我來。”愛麗絲這樣說着,然後她也就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向着自己預先所知道的地方奔跑了過去。
坤恩也一同的跟隨着愛麗絲的步伐。
從周圍的陰暗的角落裡,已經能夠可以清楚地聽到在這個時候,怪物從不同的方向上包圍上來。
然而這一次,愛麗絲在面對着眼前的事情的時候,再也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心中感覺到任何的噁心,或者說片刻的對於發生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狀況,感覺到了遲疑。
只要從黑暗當中突然發出那無比猙獰的撲過來的,生下的瞬間,愛麗絲就擡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對着從陰影當中撲過來的傢伙,扣動了自己的扳機。
一路上至少不低於數十隻怪物,被那可怕的狙擊槍如此近的距離命中的腦袋,然後又從新的倒回了陰影當中。
腥臭的鮮血的味道就在走廊裡面瀰漫了出來。
他們一路狂奔着一直走到了眼前的看起來似乎像是被屏蔽的一座金屬的大門前。
“炸開這個東西我們就能走到下水道里了,然後從下水道里反上去!”
指着前面的大門,愛麗絲高速給了後邊的坤恩,應該在面對着事情的時候,要做出一個什麼樣的行動。
面對着那阻擋在眼前,似乎像是堆放着亂七八糟的東西和無窮無盡的雜物,然後用了這些垃圾來隔開這裡和下水道之間的地方。
已經不再需要有了任何其他別的,更好的能夠對於問題的是比較合適的解決問題的手段,從火焰噴射模式重新調回到了重炮攻擊模式。
一邊奔跑着,一邊對準了眼前的那些凌亂堆放着雜物的垃圾堆。
那重炮的轟鳴聲響過後,愛麗絲直接打開了自己身上所穿的戰鬥服,隔熱設備,然後直接衝到了火焰裡面。
最後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那至少已經衝過來的,數百隻跟自己之前所的殺死的怪物一模一樣的怪物。
瘋狂的哀嚎就在身後傳來,再去思考那些怪物,他們就很怎麼產生的誘惑的時候,思考了這些怪物應該怎麼去解決,這已經變成了一個不現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