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傢伙,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改變,依然是那樣,對於這件事情露出了一副非常堅定的態度。
在克萊爾看來,等他看到了對方,臉上顯露出了這樣的一副表情的時候,答案毫無疑問也就變成了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他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十分沮喪,但又不甘心就這樣面對着對方,這樣的一個態度。
稍微猶豫了片刻,想了想,然後他便對眼前的坤恩又繼續地補充說。
“難道你是真的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把那個地方重新從那隻怪物的嘴巴里搶到人類的手裡嗎?”
在這樣的繼續對於事情進一步的追問的情況下對於這樣的狀況。
坤恩依然沒有改變自己之前對於這件事情所擁有的態度,她的表達非常乾脆利落,讓克萊爾只能夠就這樣看着對方所做出來的這樣的態度。
“好吧,算你狠,那麼我接受了。”
克萊爾在猶豫片刻之後,最終他如此的回答着說道。
此刻那在一旁,真有些無聊的搖晃着手中酒杯的那個酒館老闆看着眼前的這兩個傭兵。
“你們難道是想要去解決那座城市裡面的怪物嗎?沒有開玩笑吧?”
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雙手支撐在酒吧櫃檯的桌子上,微微前傾着自己的身體,詢問着眼前的他們兩個人。
對此,克萊爾翻了翻白眼,然後就不假思索地在此刻質問着對方說。
“那又如何?如果我告訴你,我們真的是打算去要那樣做的話,你會給我們免單嗎?”
當這樣的一番說辭,就是在此刻表達出來之後。
這個酒館的老闆,他似乎像是目光在此刻有些擔憂地左右看了看周圍其他的客人。
不過最終他還是重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注視着自己眼前的這兩個看起來算得上是相當靠譜的傭兵。
“我想你也知道,當這個城市已經再也沒有了任何商會,也沒有帝國軍隊的保護的情況下,我們這些人也就只能靠你們了。”
這樣說着,然後他又微微湊近了眼前的這兩個人說。
“如果你們要去那座城市的話。我當然可以給你們免單,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小小的提議。”
說到這裡,然後他又開始壓低着自己的聲音,對克萊爾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聽着這個傢伙在此刻所做出來的這樣的一番囑咐,克萊爾忍不住向後仰起了自己的身體,然後主動的選擇和對方保持,並且拉開了距離。
“你是認真的麼?到了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想要得到那種東西?”
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是面對着眼前所看到的這件事情,真真正正地詢問着對方,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酒館的老闆有些無奈的垂下了自己的腦袋,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又繼續的說道。
“我想你們應該也跟我一樣,我們都知道我們只不過是在這個星球上到處撿破爛兒的一羣人,靠着我那些星球上微不足道的資源和殘渣,來讓我們勉強的苟活着。”
“既然到處都是撿破爛兒的話,那麼在這個地方撿破爛兒又有什麼不好呢?如果你能把那家店的配方找出來的話,我向你保證,以後我這裡的生意永遠對你免單。”
但是就是在聽到了這個酒吧的老闆,他在此刻對於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這種看起來彷彿像是非常慷慨的姿態,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克萊爾他眯起了眼睛,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和看法完全的發生了改變。
好像事情並非像是自己最初所看到的那個情況一樣的,確有的垃圾堆臭不可聞,看上去就是一個讓人厭惡,甚至是讓人噁心的地方。
而對於這個星球來說,這片廢墟之後的戰場,到處都是骯髒而又噁心的生物,到處都隱藏着危險。
他不是坤恩,只不過是在這個星球上能夠儘可能的討生活的一個普通的傭兵,帶着自己的克隆人的女兒。
只要他能夠幸福健康的活下去,那麼對於自己來說,注意也沒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好追求的東西了。
所以之所以會在這顆星球上面,對着眼前這臭狗屎一般的處境,並不願意插手干預此事的克萊爾來說。
他從一開始的時候,自己的目的和想法就跟在這件事情上進行着自己處理和準備的坤恩,有着截然不同的,完全相反的理念。
不過現在他忽然也就是在面對着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恍然大悟,就像是在自己的腦海當中醒悟一般。
就像是這個酒館老闆,他對自己所講的一樣,他們只不過是在這片棚張而又腐敗的星區當中,面對着一重的威脅,想找個能夠勉強算得上是安全的地方討生活。
無論到了哪裡,最終他們的生意還是坐在了那些異蟲的頭上。
對於這篇充滿着廢墟的星球來說,依然還活着的人,他們當然不介意從垃圾堆裡撿些勉強還能夠用的東西來貼補着自己的生活和家用。
如果都不盡可能的將這一切從新恢復到正向循環當中。
那麼最終呈現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行,這顆星球的生機,也只會是讓人們像異蟲一樣掠奪,並且慢慢消耗到終點。
最終讓這顆星球變成了一堆臭不可聞的垃圾站和戰爭的墳場。
可是如果他們在這個時候換一種對於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理解的姿態去進行了自己的處理和安排。
說不定能夠有着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種對於事情的處理,而且還很有可能重新將這顆星球重捶死當中,拉回到恢復健康的那一幕。
當這樣的想法就是浮現在克萊爾他的腦海當中的時候,他自己都對此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事情真的可能會像是他所預料到的那種樂觀的態度一樣,有着那種最好的結果呢?
有可能事實的結果,真的就像是在自己表面上所看到的情況一樣,但是有可能事情也並非是這個樣子。
因此也就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是在去有着任何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擔心,這也就變得不再需要進行太好的,值得被人們所思考和判斷的準備了。
狀況因此就變得不再需要再去有了任何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關心和質疑。
酒吧的老闆小心翼翼的看着克萊爾,然後又繼續追問着他對於這件事情所擁有的表達的態度。
“那麼你這是同意了嗎?”
經過了一陣略微深沉的思考之後,最終克萊爾他明確的點了點頭,承認着說。
“好吧,爲了我未來以後可以在這家酒館裡演的,我想這會是一場不錯的交易。”
同時,當他這樣答應的時候,在一旁一直等待着克萊爾作出回答的坤恩,也一同在這個時候認識到了克萊爾,他在表達出這樣的回答的事情背後所擁有的態度究竟是什麼。
那是他所非常樂意期待看到的一幕,也是他所非常樂意看到的,呈現在自己眼前所面對的事情。
“那麼就像是我們之前所約定好的一樣,明天一早在二號停機坪的機場上我們一起出發。”
他拍了拍客萊爾的肩膀,並在之後對於這件事情做出了這樣的規劃。
克萊爾扭頭注視着坤恩,似乎像是在他的心中,對此有着一些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異樣想法。
然後他便是在面對着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就再也不會存在着任何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關心,說道。
“我從來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會把這顆星球當成你自己的家。”
聽着克萊爾他所說的這樣的一番話,坤恩看着克萊爾的眼睛,忽然間他用着一番語重心長的口氣跟對方說道。
“話說你有沒有問過你的女兒,他也沒有將這顆星球當成自己的家園呢?”
這樣的問題讓克萊爾他在面對着眼前的這件事情的時候,瞬間愣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拿着的酒杯的那隻手也在此刻漸漸的放了下來。
就好像這件事情的背後,存在着一些其他別的值得被人們所注意的答案。
因此,在面對着呈現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的現實,已經不再需要再去有了任何其他別人,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猶豫。
克萊爾似乎在此刻認識到了自己忽略了什麼樣的狀況,最終他嘆了一口氣說道。
“或許你說的對夥計,我想,或許你說得對。”
在經過這樣的思考之後,最終面對的事情,然後他也就再也沒有了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想法。
他清楚地知道了呈現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
因此在面對着這個呈現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再去有着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猶豫或者說關係,這也通通都是沒有必要,或者說不再需要值得被人們所特別關心和理解的選擇。
兩個人就這樣目光交匯着,彼此相視一笑,心中對此有了一個清楚而又瞭然的對於事情的結果和答案的時候。
最終克萊爾他孤身一人,返回了自己的飛船。
女兒已經走了,她留下了一張字條,說自己回家了,於是便一個人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地方。
克萊爾眉頭微微一皺,有些擔心着女兒的安危,於是邊也迅速地從自己的飛船上離開,跟了過去。
像是往常一樣,這棟大樓並沒有因爲一重的親時兒被摧毀,事實上要處於城市中心的這棟大樓,在軍隊的絕對保護之下,他並沒有失守。
雖然牆壁上還留存着戰爭的痕跡,以及那些蟲子撕碎鋼鐵所看到的那些猙獰的劃痕。
但是道路勉強還算通暢,甚至能夠一些聽到那些居住在這裡面的人,他們打算叮叮噹啷的準備撤離這個地方。
然後可來耳邊敲響了房門,少女沒有過多久打開了房間。
克萊爾他探出自己的腦袋看着房間裡面雖然顯得稍微有些混亂,那是少女已經開始正在收拾房間的模樣。
似乎他已經做了一陣子了。
“看樣子,你已經收拾了很久了啊。”
克萊爾就是在這個時候像是關心的行爲的少女說道。
“是的,沒錯,你這是要走了嗎?就像是以前一樣,還是說你要帶上我一起離開?”
少女她詢問着克萊爾,但是話語當中透露着小心翼翼。
雖然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明確的表明着自己,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這裡,離開這個他願意稱之爲是家的地方,但是拿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小心思還是落在了克萊爾的眼中。
“沒有,恐怕我可能會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離開這顆星球了。”
就是聽着克萊爾他說的這樣的一番話,少女的眼眸漸漸變得明亮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想要打算,要重新恢復這座城市了嗎?”
就是看着少女,他在這個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激動的表情,克萊爾臉上的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笑意,點了點頭。
“是的,沒錯,以後我可能會像是在這個城市裡面打工的那些上班族一樣,每天說不定黃昏的時候就會按時下班回家了。”
不知爲何克萊爾他忽然開始,你的心中有了一種近乎,於是老父親看着自己的女兒長大一般,露出十分欣慰的感覺。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這個時候自己再看看這個少女,眼神中已經流露出,再也沒有像是往常的那種對於世界的玩世不恭,而是流露出了對於少女的那種,來自於父親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