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抽出時間在出差期間趕出來一章。看我的態度,能否給個花花或票票呢?
奧格靜靜地聽完胡祿關於帝國東線與野蠻人交戰的情報彙總,然後輕輕地對胡祿說:“如果是我,必當痛斥武士團。並繼續對野蠻人反攻!”他搖了搖頭,“帝國現在的做法,讓子民們失望呀!”
“殿下所言極是!”胡祿恭敬地說,“但,武士團裡據說有非人的存在。這,纔是陛下不得不吞下他們和野蠻人單方面達成協議的主要原因。”
“哎!”胡祿的話勾起了奧格對絕地武士的記憶。作爲皇室成員,而且是曾經列席御前會議者,對武士團並不陌生。他怔徵地出神了會,回過身後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就不再說什麼。
胡祿見狀也不再提及東線的事情,而是撿了其他一些常規情報向大皇子彙報。
奧格繼續靜靜地聽着,在每個情報說完後都略作點評。不過,每每當他說得投入時,都會忽然想起自己當前的身份,不禁扼淚惋惜。終於,胡祿的彙報結束。
自從上次醉酒事件後,奧格對胡祿另眼相待,這使他一躍成爲大皇子府的首席幕僚。
“胡祿,我們去比利教士那兒坐坐吧!”奧格居然提議。
醉酒事件後,奧格對當日收留自己的教士充滿感謝。而且,在聆聽了幾次他的佈道後,心中忽然打開了一扇新的天窗。於是,他一改前些日子的頹廢,重新變的對生活充滿希望。並且,在爲人處事上也變得謙和,與以前有些驕橫的性格截然不同。胡祿等比較親近的人都認爲是比利教士的佈道感化了大皇子殿下。
“好的,殿下!我這就安排車子去。”胡祿領命告退。
半小時後,奧格和胡祿來到了比利修士的家中。與大皇子第一次來時不同,現在的修士的家被改造的更像一個傳教的場所。這是用大皇子撥的善款改造的。
“殿下,很高興歡迎您再次光臨!”正在準備開壇佈道的教士看見奧格兩人後笑着迎上前來。
“比利修士,你忙你的吧!我也是來聽你講授的。”奧格笑笑說。
“好的!那你們隨意。我還要最後檢查下今天的話題。”比利笑着回了句重新回到講臺前準備他的稿子。
奧格和胡祿就近找了了條長凳坐了下來。他們大概地看了看,只見改建後變大的傳教室已經坐滿了人。這都是附近的居民以及從帝都其他區域跑來的信徒。他們有的人看見坐在後排的奧格和胡祿也都熱情地打着招呼。不過,絕大多數人是不知道奧格的真實身份的。奧格也都一一和其他信徒回笑。顯然他們彼此並不陌生。
“叮叮叮”,輕脆的鈴聲響起,衆人各就各位。比利教士開始了佈道。
“各位教友,主告訴我們,人是生來有罪,主根據罪惡的程度,將人之罪定義爲原罪……”
隨着比利的講解,傳教室中的信徒們表現出一種恍然大悟的表現。
時間就在佈道中不知不覺流過。一轉眼3個小時過期了。比利終於結束了今日的佈道。房間裡的衆人這才如夢般醒來。然後帶着一絲感悟離開了這裡。
在肉眼不可見的空間,這些聽教者的頭頂都有一絲銀焰匯入比利身後的那個簡易祭壇中。
奧格和胡祿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急着離開。他們坐在原位,等着衆人散去。
比利和幾位信徒交流結束後來到了大皇子面前:“殿下沒有回去,是否還有什麼需要我代爲解疑?”
“比利教士還是直接叫我奧格吧!”大皇子小小說,“每次聆聽你佈道,我都有一種豁然開朗之感。我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所以現在我儘可能地在做些事情來想辦法彌補我的罪。”
“奧格教友的善行大家都看在眼裡。”比利帶有肯定的語氣說。
“比利教士過譽了。我之所做只是力所能及。”大皇子謙虛地說。然後他轉換話題道:“我聽其他教友談起過我主的神蹟,包括胡祿教友也曾親眼目睹過。”他說着用手指了指胡祿,“但,我並沒有親身經歷。”他停了停,“我不是懷疑我主的存在,而是想是否有幸能否親眼所見?”說完,他看着比利。
“哈哈!我還以爲是什麼困惑呢!你的這個需求太容易了。要知道我主是無處不在的。”比利哈哈一笑解釋道。接着他語氣一轉,“不過,主的神蹟也不是輕易就會向世人展現的。”
“我想再捐一筆錢給教會,以幫助教士們的傳教條件。”奧格忽然說。
“大善!”比利笑着回答。然後他閉上眼睛似乎在聆聽什麼,一臉的恭敬。過了會才睜開雙眼,看着奧格說:“虔誠的信徒,我主答應了你這個請求。我會帶你去見識主的奇蹟。”
“那就有勞比利教士了。”奧格一臉欣喜地說。
兩天後,奧格帶着胡祿如約來找比利。後者在兩天前答應會帶前者去看真正的神蹟。不過他需要事先做些準備工作。因爲神蹟展現之地並不在帝都。
“奧格教友,胡祿教友,你們來啦!”比利早早地等在了自家門口。
“比利教士,還請爲我們帶路。我也已經準備好了我的專機,可以載我們去任何帝國的領地。”看見比利,奧格主動行了個禮說。
“善!那我們就去你的停機坪吧!”比利擺出個請的手勢。大皇子身邊的胡祿立刻轉身爲身後的兩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