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雙神將築乾坤關
宣和二年十一月初六,久違的勝利,反攻的開端!
這一場收復山寨失地之戰,星君獲得了完勝!
歡呼雀躍聲,在頭關響徹着。
徐槐幾年的辛苦經營,被梁山軍一上午拆了個乾淨。
梁山衆兵將將官軍的軍旗盔甲滿天拋飛,散盡數年來屢次遭敗的壓抑之情。
山寨失地全部收復,徐槐所部六萬餘人馬全數被梁山軍所擒殺。
徐槐部將任森,顏樹德,韋揚隱悉數爲梁山軍所斬殺。
只剩下徐槐得李宗湯保着,狼狽逃回鄆城。
宋江等衆頭領立於頭關之上,感慨頗多。
吳用扶着頭關城垛,嘆道:“當初我爲復這座關隘,燕順兄弟受擒,鄭天壽兄弟慘死閘門之下。如今,終於奪回來了。”
說罷,禁不住流下淚來。
盧俊義上前與吳用道:“軍師莫要自責,當年水泊,頭關失守之責盡在於我盧俊義。”
宋江見狀道:“二位賢弟莫說這些,若非我宋江在泰安三州也是接連失利。雄師盡喪,也不至於後方空虛。”
衆頭領聽幾位兄長如此說,想起近年的接連潰敗。
思念起亡故兄弟,亦不免黯然。
程咬金卻大聲道:“哈嘿,說這些幹個鳥也。如今山寨失地盡數收復,我等應當高興也!”
衆人聽此方纔醒轉過來,一同暢笑起來。
程咬金,的確是一位調節氣氛的好手也。
但見程咬金喚了聲羅成,兩人齊到宋江面前。
程咬金奉上顏樹德首級,羅成奉上任森首級。
盧俊義看到顏樹德首級,一把從程咬金接了過來。
看着顏樹德的首級,盧俊義一下就想起了秦明。
當年導龍岡上,正是因爲自家中了徐槐的反間計。
才致秦明,將性命丟在顏樹德了手中。
如今這顆頭,真是令盧俊義暢快不已。
盧俊義長笑一聲道:“這匹夫死的好!”
又轉頭同程咬金道:“程將軍所殺這廝喚作顏樹德,乃是徐槐手下第一勇將。武力頂天也,曾壞我梁山五虎上將秦明兄弟的性命,程將軍是怎樣殺的?”
因爲當時三關之下霧氣還未驅散,所以盧俊義並未看清程咬金斬殺顏樹德的經過。
程咬金聽此,不禁得意起來道:“俺老程手段高強,這匹夫與俺未過三合。便被俺一斧劈了天靈蓋,登時便死於非命也!”
盧俊義頓時敬佩起來,感嘆道:“不愧是昔日大唐名將!”
不曾想羅成卻在一旁道:“盧副帥休聽我四哥胡吹,那人的確是被他一斧砍的。但那人見到我四哥像撞鬼一番,根本未曾抵抗,就被取了性命!”
程咬金惱道:“啊呀呀,你個小羅成,又揭你四哥的短!”
衆人他兄弟二人如此,紛紛大笑起來。
吳用又看着任森的首級,道:“這匹夫便是昨日在二關之上力託千斤閘之人,因此教我計劃落空。”
羅成道:“殺這廝卻也不難,被我奇襲。一槍斃命也,未教他有反抗機會。”
吳用讚道:“羅將軍神勇,爲我吳用出了一口氣。”
羅成莞爾一笑,程咬金在旁卻道:“也不過是奇襲而已,同俺老程一般。”
羅成苦笑一聲,聳了聳肩膀。
又見徐寧同張清獻上了韋揚隱首級,衆人隨即圍了上來。
張清道:“這廝便是韋揚隱,當年在曹州同金成英那廝壞了董平兄長性命。今日被我同徐兄合力殺了,董平兄長大仇亦得報也!”
徐寧道:“其實,還是多虧了張兄弟的飛石。”
張清笑道:“徐兄過讚了,徐兄的槍法也甚是精妙。”
衆人也紛紛稱讚起,張清與徐寧而來。
李應卻嘆道:“可惜走了徐槐和李宗湯。”
徐績道:“李星君不必心焦,今日他二人逃過一劫。乃是因他二人命數未到,待過些時他二人命數一到,也是必死無疑。”
衆頭領紛紛道:“終究跑不得他們。”
宋江十分欣慰道:“今日一戰,不僅收復我山寨失地。更報了幾位兄弟的血仇,當好好慶祝一番!”
衆人紛紛附和,往內寨而去。
宋江留李應爲頭關主將,徐寧,張清爲輔。
領兵三萬,鎮守頭關。
宋江等衆頭領自押送俘虜,一切物資並首級返回內寨慶功而去。
宋清在忠義堂上早已安排好慶功午宴,許久未有的酒肉之香滿布宛子城中。
山珍海味應有盡有,美酒水果無數在桌。
好一頓美味佳餚,令人嚮往不已。
但宋江等衆頭領卻未直奔忠義堂,而是轉入後堂。
後堂之上,乃是是梁山已故頭領的靈堂。
一個個昔日生龍活虎,威震四方的梁山好漢。
如今,卻都化作一排排冰冷的靈位。
已故的頭領此時有四十八位,已接近初始聚義百八之數的一半。
除了關勝和安道全得已安葬于山寨之中,餘數頭領皆是屍骨無存也。
宋江等直入後堂,看到了座座靈牌。
梁山頭領個個面色凝重,十分悲痛。
秦瓊等五位天庭神將,亦十分悲傷。
左右嘍囉先將任森,顏樹德,韋揚隱三顆首級奉上,祭在供桌之上。
宋江取出香火數根,燃起火來,插於供爐之上。
宋江朗聲道:“衆家兄弟,宣和二年十一月初六。我梁山軍得天庭神將相助,一戰便將山寨失地盡數收復也。殺敵數萬,斬得徐槐手下三員上將首級,特來與衆家兄弟祭上!”
說罷,朝衆靈牌深施禮來,身後衆人亦共同施禮。
宋江又悲聲道:“秦明,董平,童猛三位賢弟,這三顆首級皆是壞你等性命的匹夫,你等魂靈也可安了。其餘兄弟也一同放心,我梁山兄弟必然同幾位天庭神將攜手,遲早將雲天彪,陳希真,徐槐一衆匹夫首級全數奉上祭奠你等,使你等魂靈盡安也!”
秦瓊向前,也取出數根香火插於供爐之上。
但見秦瓊朗聲道:“諸位星君放心,我等天庭神將必助梁山軍反戈一擊。你等儘可放心,天數此時已在梁山一邊。今日只是個開端,日後會有更多雷部散仙的首級獻上,直至我等將其全部絕滅!天佑星君,必破邪雷!”
身後衆頭領隨着秦瓊一同喊將起來:“天佑星君,必破雷部!”
喊聲之中,衆頭領更看到了復仇的烈焰,無數的希望!
隨後,忠義堂前出現了久違的歡愉氣氛。
梁山本寨二十餘名頭領同五位天庭神將聚首一處,舉碗暢飲,好不快樂。
嘍囉們也都酒肉入口,許久不見的熱鬧氣氛在山寨之中傳播起來。
宋江又令左右嘍囉將酒肉往頭關處也送去許多,一同歡樂。
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卻宋江起身道:“衆位兄弟,今日我等當敬秦將軍,徐軍師,程將軍,羅將軍,尉將軍五位天庭神將一碗酒。如若沒有五位天庭神將順天意相助我梁山兄弟,我等如何能如此順利便大破徐槐,收復山寨失地也?”
衆頭領同聲道:“兄長所言甚是!”
說罷,共同舉杯朝秦瓊等五位天庭神將敬酒。
秦瓊等亦舉碗相迎,衆人一同喝入肚中,甚是痛快。
程咬金笑道:“這大宋的酒水果然比俺大唐的酒水烈將多了,痛快痛快!”
衆人一同大笑起來,魯智深湊上前道:“今日灑家隨程將軍痛飲八百碗!”
這二人都是豪邁好漢,更兼又都曾是一山之主。
程咬金是昔日瓦崗山之主,魯智深是昔日二龍山之主。
二人自是十分投緣,便下去痛飲起來。
羅成,尉遲恭亦同梁山衆好漢一同豪飲,甚是痛快。
不得不說,這大宋的酒確實比大唐美的甚多。
幾位昔日大唐名臣一碗接着一碗,喝個不停。
宋江,盧俊義,吳用,公孫勝,秦瓊,徐績聚在一桌,攀談歡飲。
秦瓊飲起酒來,淡金面龐更加光彩。
秦瓊撫髯笑道:“我等幾位兄弟,許久不曾如此痛快的飲酒了!”
盧俊義亦笑道:“若非今日大勝,我等梁山兄弟也是許久不曾如此暢快飲酒了!”
徐績道:“今後還會更加暢快!”
吳用道:“徐軍師的意思是日後還會有更多的勝仗?”
徐績笑道:“加亮不愧是智多星,果然頭腦敏銳!”
兩位頂尖軍師一同大笑,互敬一碗。
吳用忽對宋江道:“爭些忘了,裴宣,蔣敬二位兄弟統計戰果已畢,且聽兄長安排。”
宋江稱是,吳用便喚裴宣,蔣敬,兩人隨即上前。
裴宣,蔣敬應聲上前,朝宋江報道:“報主帥,此戰我等收復山寨失地成功。計斬官軍上將三員,斬殺士卒三萬餘。俘虜士卒亦有三萬餘,奪得糧草可支山寨應用兩年之久。”
宋江聽此,大喜道:“不曾想今日戰果如此之豐,莫說別的。便說這糧草,竟能支兩年之久!”
吳用笑道:“想來這徐槐,還想與我等做持久戰。卻不曾想,我等今日一上午便將其殺得幾乎片甲不留也。”
公孫勝亦笑道:“倒盡數支援了我梁山。”
盧俊義道:“糧草可盡行收納入庫,可這俘虜該如何處置?”
宋江道:“自然是盡數補充入我軍,我梁山現在的確正需生力軍。”
盧俊義道:“這夥兵馬,卻也害我梁山無數兒郎也!”
吳用道:“盧員外此言差矣,都是各爲其主也。這夥小卒也只可聽從將官號令,不然也是殺身之禍。況且,我梁山的確如公明哥哥所言,該補充兵力了。”
盧俊義道:“只恐其仍心在徐槐一處。”
忽裴宣插言道:“這點副帥儘可放心,方纔我等統計之時,那夥軍卒盡數表示願歸順我梁山。那徐槐只顧着顏樹德,任森,韋揚隱,李宗湯幾位將官交好賞賜,對手下軍卒向來不賞。而且,已連拖欠軍餉數月,衆心對徐槐可以說是怨聲載道也。如若歸順我梁山,加以獎勵鼓舞,定能一心隨我梁山!”
蔣敬道:“裴宣哥哥所言甚是也,我等還在徐槐頭關中軍賬內搜出無數銀兩。想來正是這夥軍卒數月的餉銀,不如與之,也好安慰其心!”
宋江道:“就按二位賢弟的意思來,煩勞與其分發,盡數納入我軍!”
裴宣,蔣敬得令而去,前去照辦。
盧俊義略有慚色道:“看來是盧某多慮了,待我自罰三碗!”
說罷,盧俊義便連飲三碗。
宋江輕拍盧俊義道:“員外並非多慮,這點應該想到,畢竟他等還是俘虜。只是不曾想這徐槐竟如此不得軍心,倒成全了我梁山也。”
又轉頭與徐績道:“徐軍師,目下山寨之地雖然盡數收復。但徐槐鄆城殘部,及雲天彪,陳希真兩部猶在,形勢仍舊十分嚴峻,下步該我等該如何行事?”
徐績先道:“如今梁山兵力,加上今日的俘虜當有二十一萬餘。”
吳用道:“正是也,但我等本寨如今有十一萬人馬。剩餘十萬人馬分佈在濮州林沖,嘉祥呼延灼外郡兩部。”
徐績道:“既然如此,當撤其兩處外郡將優勢兵力集中起來。”
宋江,盧俊義,吳用,公孫勝聽此皆面面相覷,甚是狐疑。
公孫勝道:“徐軍師,我等梁山軍於濮州,嘉祥兩處外郡經營有年。何況目下我梁山僅剩下這兩處外郡,輕易捨棄豈不可惜?”
徐績道:“此事不是可不可惜的問題,梁山軍前番於本寨及外郡連吃敗仗。很大原因就是在於兵力分散過大,戰線拉的太長。導致被官軍逐個擊破也,如今如若再不將兵力集中。恐怕,又要如前番一般!”
宋江等聽徐績此言,細細想來的確有理。
這些年梁山軍吃虧,很大原因就是在於實力分散。
很多梁山賢才良將,皆是被官軍逐個擊破。
如今確實不能再走老路了,應該將實力集中起來。
宋江便道:“徐軍師所言甚是,那兵力該如何配置?”
徐績道:“將兩處外郡兵力收集在一處,有十萬雄師。由我二哥秦瓊爲主將,林沖,呼延灼等頭領輔佐鎮守一座堅關,足可抗拒雲天彪,陳希真。”
盧俊義道:“是否是以山寨頭關爲堅關?”
徐績道:“非也,山寨乃是核心本營不可被敵。在梁山之前築起一座乾坤關,方可拒敵!”
衆人不禁問道:“何爲乾坤關?”
徐績道:“乾坤關,乃是天庭防禦之秘術,其關之能能勝過你凡間任何一道關隘也。可將梁山寨牢牢護在其後,作一道巨大屏障也!”
衆人聽此都十分喜悅,吳用問道:“徐軍師是否能築?”
徐績苦笑道:“我倒無此能力,但有兩位神將有此能力。而且,這兩位神將此時也在的山東。”
秦瓊猛然問道:“三弟說的可是白客新,杜雲歌?”
徐績道:“正是!”
衆人十分驚奇,宋江問道:“莫非除了你等五位天庭神將,我梁山還有外援?”
徐績道:“這倒也不是,這二人下凡的任務是擒捉一半仙道人。怎奈多年也未曾實現,玉帝卻又與他二人增派任務。便是,尋找已故星君星魂之下落。”
宋江驚道:“莫非,我等梁山已故兄弟的魂魄未迴歸天庭?”
徐績搖頭道:“是也,不過白客新和杜雲歌已在盡力追查之中。”
宋江聽此,黯然起來。
徐績道:“宋星主不必黯然,天意自有安排,衆星魂早晚會迴歸天庭!”
宋江聽徐績此言,方纔略略安心。
又問道:“這二位神將,是否願意助我梁山?”
秦瓊笑道:“這點星主放心,白,杜二將與我秦瓊相交甚好,定會相助。而且,這二位是隨殿天將,法力在我等五人之上。”
徐績道:“二哥所言甚是,今晚我等便可邀其入梁山,在山前築起一座乾坤關!”
衆人聽此,紛紛大喜。
而此時的鄆城,卻是別樣一番景象。
徐槐同李宗湯苟且逃命回了鄆城,徐青娘,汪恭人迎入進來。
此時的鄆城所幸還有八千精兵,乃是徐槐的心腹精銳。
加之鄆城前番經凌振捨身轟之,又精心加固一番。
現在的鄆城,可以說是一座堅城。
所以,徐槐目前的處境還算安全。
徐青娘,汪恭人安排各門守備,又將徐槐和李宗湯攙入鄆城府衙。
從人幫徐槐脫去滿身血污的戰甲,滿口只剩下了幾顆牙齒。
一旁李宗湯癱坐一處,默然無語。
徐青娘向徐槐問道:“叔父,這究竟是怎麼了,梁山戰事如何?”
徐槐只是木訥呆坐,如失魂喪魄一般。
李宗湯見徐槐不語,長嘆一口氣道:“今日上午,我等六萬餘大軍,盡數被賊人擒殺。山寨之地,全數爲梁山賊人收復。任森,顏樹德,韋揚隱三位將軍,以身殉國!”
徐青娘,汪恭人聽此,面色慘白,齊聲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李宗湯嘆道:“也不知賊人是如何了,竟有秦瓊和尉遲恭等天庭神將前來相助。我等不曾防備,吃賊人一舉反攻得手!”
徐青娘道:“天,天庭神將也來助梁山賊寇?!”
汪恭人道:“竟如此可怕!”
卻見徐槐忽地站立起身,雙目圓睜,對天狂吼道:“天佑賊軍也!”
說罷,狂噴一口鮮血,昏厥在地。
李宗湯,徐青娘,汪恭人急忙上前攙扶,心中叫苦不迭。
這段暫且擱置,話再轉回梁山一邊。
時到夜晚,梁山衆頭領在忠義堂前。
依然是在,昨夜秦瓊等人降臨之處。
還是在等待,只不過這次等待的是兩員天庭神將。
秦瓊已用心法告知白客新,杜雲歌兩人關於梁山之事。
兩將也答應相助,相約今夜到寨。
宋江問秦瓊道:“那白客新和杜雲歌是何等樣人?”
秦瓊正待開口,忽夜空中兩道金光飛下。
衆人大驚,急忙後退。
又是一陣刺目金光,衆人隨之閉目。
待金光散去,現出了兩員神將。
這兩員神將,正是白客新,杜雲歌也。
這二位皆是天神相貌,十分威武。
白客新持一杆白銀長槍,身着白甲。
杜雲歌持一杆方天畫戟,身着藍甲。
兩位神將的英雄之氣,也如秦瓊等一般。
宋江等梁山衆頭領急忙下拜,口中齊聲道:“梁山羣星恭迎神將駕到!”
白客新,杜雲歌相視一笑,上前將宋江扶起。
白客新道:“宋星主不必客氣,我等也是受命爲尋梁山星魂,自也應該幫幫你等梁山之事。”
杜雲歌道:“況且我二人與秦瓊將軍私交甚好,理應幫忙。”
秦瓊上前與兩神將拱手道:“多謝二位兄弟前來相助!”
白客新,杜雲歌一同道:“秦兄何必客氣!”
秦瓊道:“事不宜遲,二位兄弟還是速速築關爲上。”
白客新,杜雲歌點頭稱是,便隨着衆頭領至梁山大寨之前。
二將審視一番地貌地貌,將築關之址選在距梁山本寨十里處。
白客新道:“衆位頭領且先退回寨內,待我二人施法築關。”
杜雲歌道:“是也,速速退回山寨。”
宋江等應允便退回內寨,於頭關之上觀看。
但見白客新,杜雲歌駕起雲霧,口中唸唸有詞。
念畢,兩位天神神將將手中長槍與畫戟一擺。
一白一藍兩道光束現出,直刺向大地。
卻聽得山崩地裂一聲響,連整個梁山都撼動了些許。
待梁山衆頭領站穩腳步,卻見十里之外果然立起了一座雄關。
徐績驚喜道:“乾坤關成也!”
梁山衆頭領也是紛紛驚喜,一同前往觀看。
果然是一座雄關也,卻見這關隘高有十餘丈也。
關壁甚厚,機關無數,着實是易守難攻。
上書“乾坤關”三個大字,更是異常雄偉也。
宋江等登關一望,心情都甚是愉悅。
宋江不禁開顏大笑道:“有此雄關,雷部能奈我星君何也!”
卻見白客新,杜雲歌落在關上,宋江等衆頭領急忙朝二人拜謝。
白客新,杜雲歌只是微微一笑,卻見白客新道:“宋星主,我等不僅爲你造了這一座乾坤關,還將你梁山濮州,嘉祥兩處兵馬及物資盡數移在關內!”
宋江聽此更加喜出望外,不禁問道:“敢問兩位神將,我兩處兵將現在何處也?”
杜雲歌道:“你等且轉身看看!”
梁山衆頭領聽此,便一同轉身。
果如兩位神將所言,林沖,呼延灼等兩處外郡頭領,及十萬軍馬盡數在關內。
糧草物資等,也都在乾坤關內。
宋江等大喜,轉身正待再行拜謝二將。
卻見白客新,杜雲歌已然化作兩道金光,消失在夜空之中。
宋江等衆頭領便望空拜謝,許久方纔起身。
如此,白客新和杜雲歌一雙天庭神將。
就此爲梁山軍築起了一座乾坤關,以作防禦雷部之用。
梁山,便有了一道巨大屏障也。
其能,遠勝昔日八百里水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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