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各位讀者們,我希望我可以走得更遠而不是半途而廢,我的成神之路需要你們的陪伴,哈哈,讓我們一起加油!
秋,一棵棵原本枝葉繁茂的樹木上喪失了生機,片片枯葉從它的身上落下,一副衰敗的景象。
而這些蒼翠點綴的花草樹木失去了色彩,並沒有讓人們感到什麼惋惜之情,反之,卻是欣喜,因爲這代表着收穫的那一天,將要到來。
辛勤的農民們在田地裡忙碌着,期盼着這一年的豐收。已經完成了收穫的果農們正滋滋有味地品嚐着自家的水果。
在這個頗爲“熱鬧”的季節,汗水與忙碌顯然成了這裡的主要格調。
雖以至秋,但天上高懸着的太陽還是不減它的鋒芒,一股股熱浪猶如波濤般涌向大地。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辛勤的收穫者們放下手中的工具。
一片片金黃的稻田將一個小鎮圍在中間,就彷彿這是黃金中的鑽石一般璀璨奪目。
原本繁鬧的小鎮上此時行人卻寥寥無幾,小鎮街道兩旁的店鋪大多數都已經關門歇業。因爲人們都在忙碌着收穫一年辛勤所結下的的成果,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那些開着店鋪的小老闆。或許是想爲自己的家庭多賺一份財富,或許自己祖祖輩輩都是農民,已經習慣了那春種秋收,不捨放下手中的土地吧!
傲陽當頭,一個身材略瘦的少年頂着一陣陣熱浪在街道上奔跑,他的眼睛四處張望,時不時的大聲喊着父親,顯然是在尋找自己的父親。事情並沒有像少年所想象的那樣發展,直到他累得趴倒在地,也沒有找到他的父親。
一位頭戴草帽,身後揹着竹筐的老農漸漸的靠近了這裡,並且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少年。
“這不是棱陽嗎?”老人認出了趴在地上的少年,心中便有了答案。
“棱陽啊,又在找你爸爸?”老農來到了少年的身前,詢問一聲,便將累得已經有些虛脫的少年從地上拉了起來。
“是,古爺爺,您有沒有看到過他?”少年有些期待的問。
“沒有。”老農搖了搖頭,便是勸道:“你爸應該喝醉酒了,估計現在不知道在哪裡睡着,等他酒醒了,自然也就回來了,何必去找他?”
“不行呀!”少年搖了搖頭,臉上充滿了擔心的神色:“這麼熱的天氣,他睡在地上會生病的。萬一他不小心掉到了河裡,萬一出了其它什麼事!太危險了!我還是趕快去找他吧。古爺爺,您忙您的活去吧,再見。”少年再次忍着那一股股熱浪,拖着已經被汗水洗刷了的疲憊身體四處尋找。
“唉,棱陽,真是個好孩子,要不是十幾年前…命苦的孩子呀!”老農看着那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默默的嘆息,他還依稀記得十幾年前的那一個夜晚…
那一夜,明月高懸
慌慌張張的丈夫急急忙忙的請來了接生的產婆,在丈夫的期待之中,妻子順利的產下了他們第二個愛情結晶。
然而在這一夜,所有的喜悅都化爲了悲傷,年輕的丈夫看到了摯愛的妻子和心愛的女兒毫無徵兆的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一切都是老農聽到當事人所說的。也就是年輕的丈夫,他就是棱陽的父親棱進,另外兩人則是棱陽的母親和妹妹。
老農是棱陽家的鄰居,老農想起來那一天和今天也是同樣的一個日子,他豐收歸來,得知鄰居得女,送去了一籃收穫的水果與自己的祝福。
因爲勞累了一天,他沉沉的睡去,他記得是一聲悲痛至極的聲音吵醒了他 。
老人和他的家人聽到聲音傳來的地方,連忙跑到棱陽家中時看到了奇怪悽異的一幕,棱陽的父親棱進抱着牀上的被褥痛哭,而原本的母女卻已經不見。痛哭流涕的棱進準備撞牆自殺,卻被老農手疾眼快的制止了下來。
老農一家人安慰了許久,才從棱進零零碎碎的語言中得知了發生了什麼。
妻子詭異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能接受,尤其對於棱進當年這樣年輕的丈夫,這種足以讓他致命的打擊,使他一蹶不振。老農甚至認爲,如果不是還有棱陽這個兒子在,棱進是不可能會活下去的,正因爲這個兒子需要他養大,他才苟延殘喘的痛苦的活了下來。
事實上,是兒子養他!
對於這樣詭異發生的事,無論是誰也無法解釋,在人們看來,或許是厄運之神降臨了這個家庭。
傲陽因爲白雲的遮擋而暫減鋒芒,令得大地之上的收穫者們稍感清涼,他們是多麼希望這塊白雲可以多遮擋一會烈日的鋒芒。
“父親!”如同剛從水中撈出的棱陽,模糊的看到了大道盡頭,那個躺在地上熟悉的身影,父親。
擦去那既將從額頭流出眼中的汗水,棱陽艱難的一步步向着父親走去,棱陽每邁出一步,晃晃悠悠的身體彷彿都可能隨時摔倒。
喘着粗氣,棱陽終於艱難的走過了這一段不算太遠的距離,來到了父親的身前。
面前的男人一頭讓人觸目驚心的白髮,乾枯的皮膚猶如樹皮般粗糙,臉龐上一道道如同深溝般的皺紋爲其又增添了一份蒼老。**的上身可以清晰的看到胸膛上一根根有些恐怖的肋骨,濃厚的酒氣向他的周圍擴散。還不到四十歲的年齡,卻像一個燈枯油盡的八旬老人。
從這半人不鬼的狀況可以看出,這個男人這些年來究竟被心靈的痛苦折磨的有多深!
棱陽費力檢查了一下那骨瘦如柴的身體,確認只是醉酒睡着,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從他那焦慮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得出對於父親的擔心。
夕陽西下,原本傲陽現在只剩下了餘暉,一絲涼風吹過,卻是如此的清爽。還沒有完成任務的收穫們遲遲不願離去,他們要趕在日落之前,把一年來的勞動全部安穩的收入倉庫,以免發生更多意外。
這一天,註定是忙碌的…
夕陽的餘暉漸漸黯淡,直到地平線的盡頭那最後一絲光芒的消失。
田間小路,一個瘦瘦的少年正身背一個巨大的口袋拖着疲勞的身體緩緩前行,在那厚實的口袋中,是他一年來的收穫。
少年緩緩行走在小道上,一輪有些被烏雲模糊的圓月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的出現在了天空上,伴着若有似無的月光,少年終於靠近了農田環繞的小鎮,那裡,正是他的家。
幾間寬敞的小石屋,不過周圍瀰漫着酒精的刺鼻味道。少年卸下了背上的大口袋,走進其中一間最大的石屋,房間中的酒味更加濃厚,但是少年似乎卻已經熟悉這種刺鼻的味道,對此毫無感覺。
房間內的佈置非常簡單,只有一張大牀,一個櫃子和一個木桌而已。
大牀之上,沉沉地躺着一個看樣子奄奄一息的人,骨瘦如柴的身軀,一絲絲微弱的氣息。或許只有快乾枯而死的老樹才能形容牀上躺着的男人。這個人不正是棱陽的父親棱進?
看着牀上躺着的父親,棱陽的心中久久不是滋味。如果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沒有發生,那麼他們一家現在應該是幸福的,怎麼會像現在這樣悲慘?
棱陽嘆息了口氣,這個根本不應該發生在他這個年齡段的神情其中包含了多少痛苦?
棱陽來到了另一間石屋,這裡正是廚房。棱陽向鍋中加入一些水,便是升起了火,隨着鍋中水溫升得越來越高便開始了沸騰,將一些大米倒入了鍋中,不一會兒,一鍋瀰漫着濃濃米香味的粥便是出鍋了。
棱陽將那米粥盛在碗中,直到溫度緩緩的下降。一隻勺子,一隻鐵碗,棱陽一點點的將米粥喂入沉睡着的棱進口中,微弱的氣息因此而呼吸正常了一些,棱陽也是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草草的喝進了鍋中剩餘的米粥,棱陽便是躺到了牀上,這一天,對於他來說,太累了。以至於旁邊父親那刺鼻的酒氣完全沒有影響到他,便是沉沉的睡去了。
夜,原本傍晚被烏雲模糊的圓月此時格外清晰明亮,幾隻烏鴉盤旋在枯樹枝上嘎嘎的叫着。田間忙碌的收穫者們已經寥寥無幾,偶爾間隔一段,便有幾個還沒有完成收穫的老農還在加緊速度收割着。
夜深了,大地之上一片寂靜,彷彿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與祥和。勞動者們在夢鄉之中喜悅着自己今年的收穫,偶爾還有幾家因爲豐收的喜悅而久久不願睡去的人,他們準備通宵來慶祝今年的豐收。
月夜,寧靜的小鎮中閃過幾道顯然不屬於這裡身影,他們所逼近的目標,竟然是棱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