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敘之也知道皇上的病情非同小可,便上前走了幾步,悄聲的跟御醫說道,“太醫可看出皇上的病症了嗎?”
太醫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張敘之一臉急切的樣子,終於下定了決心,“張大人,您如今貴爲丞相,這些事情也不該瞞着您。。 更新好快。”
“太醫請說,”張敘之心中一沉,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確信周圍沒有外人之後,便垂下頭,靠近了太醫幾分。
太醫聲音壓低了幾分,“丞相大人,皇上只怕是中了毒。”
“中毒?”張敘之眼皮一跳,皇上不知道跟什麼人學的,竟然學會了下毒,“太醫,能看出是什麼毒嗎?”
太醫搖搖頭,“請恕微臣醫術淺薄,並不能診斷出是什麼毒,但是微臣能肯定的是,皇上身邊的東西應該是有一些含毒的,散發出毒氣纔會讓皇上慢慢中毒,如今皇上中毒不深,只是若不能找到毒源,我擔心會……”
張敘之想到剛纔‘花’千淚似乎看不到東西的樣子,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川”字,“好,多謝太醫提醒。”
太醫見張敘之這般,倒也不多說,連忙告辭離去。
天氣越發的冷,落夏便換下了薄衫,披上了大氅,還是和以前一樣,她總是端着一些補品前來,即便‘花’千淚從來不喝她的東西,還是對她橫眉冷對,她依然是樂此不疲。
“落夏姑娘,”張敘之正好看到落夏款款而來,也不敢怠慢,很恭敬的給落夏行禮。
落夏笑了笑,“張大人客氣了,皇上可在嗎?”
“皇上在批閱奏摺,”張敘之溫和的一笑,“落夏姑娘端的什麼?”
落夏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了張敘之,“這是上好的溫補的湯‘藥’,最近皇上的身子不好,我去太醫那裡求了一些方子。”
張敘之接過托盤,看了看裡面的湯‘藥’,倒也看不出什麼,而且張敘之不懂醫術,並不能聞出裡面有什麼東西,他嘆口氣,“落夏姑娘有心了。”
“皇上是我的……我的主子,自然要多上心一些,”落夏本來想說‘花’千淚是她的夫君,可是想到自己沒名沒分,唯一的孩子還死了,便也苦澀的一笑,聲音有些無奈。
張敘之頓時想到了落夏因爲‘花’千淚小產的事情,面上多了幾分的同情,想不到‘花’千淚如此辜負她的一片真心,她還是這樣的無怨無悔,唉,真是癡男怨‘女’。“落夏姑娘請吧,想必這會皇上已經批改完奏摺了。”
落夏並沒有要接過張敘之剛纔拿走的托盤,而是看着張敘之一笑,“若不然我還是不進去了,希望大人能幫忙送進去,也算是成了我的心意。”
張敘之一怔,心想着落夏姑娘還真是小心,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懷疑,張敘之尷尬的一笑,“落夏姑娘細心周到,照顧皇上盡職盡責,微臣怎敢越俎代庖。”說着再次將托盤遞給了落夏。
這下落夏並沒有推脫,笑了笑,道:“好,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