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愁眉不展,說話的時候凝向男人,不想白驊塵此刻卻顯得淡定下來,緩緩拿起玉箸夾上一筷子菜喂進嘴裡,悠然自得的慢慢咀嚼,不疾不緩道:“女人還用得着刻意去找嗎?你不就是現成的……”
“我哪兒成?”上官輕挽脫口而出,再看看男人眉眼閃爍的那抹曖昧,就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似的。
“這些年我身邊接觸的都是男人,認識的女人好像也只有你合適,就先湊合着試試吧……”白驊塵一邊吃一邊說,那淡然的口吻就像說着茶餘飯後的平常事兒。
上官輕挽愣愣,這男人的話說得,倒像是他受了受屈似的,敢情也沒問問她到底願不願意。
“白驊塵,本小姐可是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陪你湊合着試試?”上官輕挽澄淨的水眸瞪着他,沒好氣的反問道。
見她一副生氣模樣,男人又夾了一筷子菜喂入嘴中,淡淡道:“反正這事兒你也不吃虧,只要能幫我重新找回對女人的感覺就行,若你真能醫好我,我爹一定會重重賞你。”
上官輕挽撇撇嘴,冷白他一眼:“這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未必容易,我得先制訂一套治療方案出來才行。”
“那你就慢慢想,反正明日我要出門,快的話十天回來,若是慢的話則要半個月,你的治療方案可以細細的想……”白驊塵脣角勾揚,女人若有所思的認真模樣落入眼底,讓他脣角的笑容無限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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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驊塵前腳離開,白子慕後腳便進了瓊園,先到南廂與上官輕挽會合見了面。
在瓊園,上官輕挽和紅芍已經習慣了女扮男裝,一來也是爲了掩飾身份,二來以男裝示人也方便許多。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還帶的包袱?”上官輕挽見到他不禁心頭一驚,白驊塵纔剛剛離開,若是二人撞個正着,事情恐怕就變得麻煩了。
“塵十天半個月想必是不會回來,我打算暫時在瓊園小住幾日,對大嫂那邊也好隨時有個照應。”白子慕懶懶將包袱遞給一旁的紅芍,淡淡道:“就在南廂別苑給我收拾間客房出來,不要驚動任何人!”
“你……你要住在這裡?”紅芍睜大眼睛張大嘴,望着男人僵在空中的手,遲遲沒有伸手去接他手中的包袱。
白子慕皺起眉頭,冷瞪向她,雖沒有再開口說話,凌厲的眼神卻足以將紅芍的身子嚇得發顫,一旁的上官輕挽水眸流轉,淡淡出聲:“紅芍,去幫白大叔收拾房間。”
紅芍囉囉嗦嗦的伸出小手,乖乖從男人手裡接過包袱,順從的低應了聲:“是。”
直至紅芍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上官輕挽的目光才睨向男人,清冷出聲:“白大叔來得這麼巧?想必……塵出門的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
“算你聰明!只有這樣……我才能在瓊園安心住下來,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白子慕凝對上她的水眸,一臉正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