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宇他們將暗落帶回了星艦,關進一間禁閉室,爲了不讓對方查覺綁他的人的身份,暗落全程都被蒙上了眼睛。而崔極自告奮勇地承擔起審問暗落的任務。當暗落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崔極立馬給他來了個下馬威,兩隻老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肚子上。但暗落強忍住疼痛,哼都沒哼一聲,這着實讓崔極吃了一驚。接着崔極開始審問暗落到:“你這小子,壞事幹盡,我問你,是不是你抓了崇古族的一個叫智月的小姑娘?”
“什麼智月,智水的,老子平身殺人抓人無數,我哪記得她們的名字。倒是你們,把我抓來想幹什麼,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小爺我是什麼人,敢跟我動手,是不是都活膩味了。”暗落傲氣十足地說到。
“都成階下囚了,還這麼牛,給點厲害你瞧瞧!”崔極說着又是重重的兩拳打在暗落身上,暗落依舊不作聲,強忍着。
“現在老實了吧!”崔極挑釁他到。
“有種就殺了我,你想從我嘴裡掏出有用的信息來,那是癡人說夢。”暗落狂吼到,接着發出幾聲乾笑。
“你有種,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有沒試過10萬伏特電椅的滋味啊?”崔極見一般的手段對暗落不起作用,就想到用電椅來嚇唬他一下。
但出人意料的是,暗落的反應平淡得很。說到:“來呀,我要是哼哼一聲,我就不叫暗落。”
這樣的反應,讓崔極也一時無可奈何了,要說起這10W伏特的電椅,這崇明星上沒幾個人受得了,暗落做爲邪惡組織的高級成員,對這種刑具肯定知道得比崔極還多,也就完全瞭解這電椅的厲害了,但他卻能如此坦然地面對,這讓崔極都不得不有點佩服起暗落來,不愧是利忍先鋒的高級成員,確實有一些寧死不屈,堅忍不拔的個性。用句俗話說,這暗落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一般的手段根本耐他不何。
但軍人出身的崔極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對這些十惡不赦的傢伙,也沒多少顧忌,起初只是想用電椅嚇嚇他,逼他就範,但現在,他卻真有了拿電椅對付暗落想法,雖然這不是渡宇他們的作風,但對於這種大惡人,也只能採取以惡制惡的極端手段了。
崔極託人從黑市上弄到一架電椅,讓那暗落坐了上去,雖說之前嘴裡一直很倔強,但真正坐到了電椅上,暗落還是安靜了下來,卻也並沒有掙扎,也許他知道掙扎也是徒勞。對於這電椅的厲害他是知道的,曾今他就是用這些極端手段對付他的敵人的,而如今報應終於到來,他也只得坦然承受,即便如此,暗落依然沒有絲毫鬆口的跡像。
崔極發出了最後通蝶:“小子,趕緊開口,還可免皮肉之苦。”
“廢話真多,要來便來,或者給我來個痛快點的死法。但要我開口,門都沒有。”暗澆依舊倔強地說到。
“好吧,既然好話沒用,那就讓你償償電椅的滋味了。”崔極說着,便開啓了電椅的開關,隨着“茲茲”的響聲,暗落身上一陣抽搐,雖然看得出他依舊強忍着,但強電流通過他身體時,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狂叫聲,那是身體被強電穿過,肌肉完全失控後的反應。電流只持續了零點幾秒,但此時的暗落已是全身萎靡。但他還是努力而倔強地直起身子,狂叫到:“殺了我,殺了我吧!你今天如果不殺了我,那我一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嘴還挺硬,不就是說出那小姑娘的下落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何必受這皮肉之苦?”崔極誘導他到
暗落乾笑幾聲,說到:“你太不瞭解我們的人了,我們寧死不屈,要是暴力能使我屈服,那隻能說明我做爲組織成員不合格。所以,我告訴你,你的審問將什麼也得不到,除了我的屍體。”
“好樣的,但我們總會想到方法讓你開口的。”
“來吧,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暗落忍着身體和劇痛,狂傲地說到。
崔極見各種方法都對暗落無效,只得暫時退出了禁閉室,找渡宇他們商量新的對策。渡宇見崔極垂頭喪氣地出了禁閉室,活像一呼鬥敗的公雞,便向前問到:“崔大哥,這傢伙是不是什麼也不肯說?”
“是啊是啊,這傢伙真的是又臭又硬,我算是拿他沒辦法了。”
“意料之中,這個組織的成員普遍心狠手辣,意志堅定,當然也就沒那麼好對付了。”渡宇安慰崔極到。
“是啊,還真有點武道精神的味道了。”
這時,智暗見崔極的審問沒什麼效果,心中不免焦急,一來,他的身份已經暴露,如果暗落逃走,肯定會找他麻煩,就算不找他麻煩,他妹的性命肯定也不保了。二來,若不能從暗落口中獲得他妹妹的下落,就不能儘快救她出火坑,而這暗落又不能放,也不能殺,這將會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辰軒見狀,忙安慰智暗到:“智暗,別擔心,總會想到辦法的。要讓人老實聽話,無非是抓住這人的弱點,
“話是這麼說,但依我看,那小子除了他做爲利忍先鋒高級成員的自尊心外,就再沒什麼他在乎的東西了,可以說毫無弱點。而他的邏輯就是,只要是他在我們的威逼下屈服了,便是傷害了他最看重的自尊心,所以他寧可死,也不屈服,這就是那傢伙的思維方式。唉,我是徹底沒招了。”崔極嘆了口氣說到。
“崔大哥,先別急,如果讓他主動說出智暗妹妹的下落不可能,那我們就讓他被動說地出來。”渡宇說到。
“你是意思是:催 眠!”崔極瞪大了眼睛驚問到。“但催眠只能對意志薄弱的人起作用,但暗落這小子,我覺得難!”
“我說的方法內似於催眠,但比這更高級許多。”渡宇說完神秘地一笑。大夥見渡宇這幅表情,都直愣愣地看着他,期待着他進一步說出自己的想法。
“倒底怎麼做嘛!”一旁的荒智雨迫不及待地催促渡宇到。
渡宇看了看辰軒和紅凌,然後說到:“辰軒,你還記得紅凌第一次出現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嗎?”
辰軒看了看紅凌,微笑着說,“當然記得,她藏身在一個神元交換器中,然後潛入了皮卡諾的大腦裡,跟他搶奪大腦控制權。當時據皮卡諾說起,他們同時共用大腦時,他可以讀取紅凌的一部分記憶。”
“是的是的,我也記起來了,那對於我來說是一次十分尷尬的記憶啊,後來,我是採取了屏敝的措施才使得自己內心深處的秘密沒有完全暴露給小卡諾呢,要不然,我都要羞死了。”紅凌也附合道。
“這就對了,紅凌,你們潛入人類大腦時,是不是可以讀取他們的記憶?”渡宇又向紅凌問到。
紅凌頓了頓,這才說到:“如果他們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我們是可以輕易地讀取他們所有的記憶片段。但一旦他們意識到被潛入,讀取記憶就會變得困難。但還有一種可能,我們潛入人類大腦後,完全取而代之,這時候,原來那個人的記憶將成爲我們記憶的一部分。不過,這時的原來的人的意識已經消亡了。”
“既然其他方法都不起作用,也只有用這個極端的方法試試了。而且,我還想到一個處置暗落的方法,我們可以不殺他,但可以把他的意識封閉在神元星母體的某個解落裡,讓他再也無法傷害別人。”渡宇繼續說到。
“是啊,是啊,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雖然我們沒有權力殺他,但可以讓他永遠被封印起來,不再危害帝國的利益。”辰軒聽得渡宇如此說法,也覺十分妥當。
紅凌雖然也覺得可行,但也提出了新的疑問,“那暗落的身體怎麼處置,那畢竟是他意識的載體,如果消毀,這無疑也是判了他的死刑。”
“這個也好辦,要麼就冷凍起來,如果哪天暗落改邪歸正,痛改前非,我們再把身體還給他。還有一種,也許有違倫理,但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也無可厚非。那就是讓神元星人潛入這具身體,繼續到利忍先鋒做臥底,爲我們服務。只是要做到不被發現,還是比較困難的,那需要附身的神元星人高度模仿暗落的個性和生活習貫。這恐怕得經過特殊訓練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紅凌聽渡宇說完,也覺可行。只是這潛入暗落大腦的任務該由誰來執行,這還需大夥細細思量,畢竟這暗落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