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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翠雲之巔以來,楚元第一次下山心情還是有些舒暢,幾杯水酒下肚更覺痛快,有心到街道去逛逛,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小禮品給顏雅竹帶回去。
楚元將碗中酒一飲而盡,向易振風和巫辰道:“你們繼續喝,我出去走走,給顏丫頭買點小禮物,否則又不知要被她纏到什麼時候?”
楚元可不想整天被她吵着東玩西逛的浪費大好時間,如今可是非常急迫能夠儘快突破先天,否則下一次出現突然的變故只怕真是自己的喪命之時。
楚元出了酒館,街道人來人往,上山之時還是經常漫天飄絮着飛雪,如今時隔半個月了,雪已經好幾日沒有下了,天氣慢慢開始回暖。
街道兩旁店鋪接連而開,從東邊鎮口一直蔓延到西邊的鎮尾,街道兩邊南北方向各豎立了幾排巷口房屋,一條簡單佈局的小鎮孕育了許多代的村民。
楚元慢悠悠的瞎逛,看見一些新奇的玩意便仔細端詳查看詢問價格,只是都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楚元在街道兩邊來回穿梭,眼睛從來沒有這麼看的仔細,其實剛纔有看到兩隻手工雕刻的玉佩髮簪。一個淺綠,一個翠綠,這兩隻髮簪還是挺精緻漂亮的,便買了下來。
楚元想繼續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別緻的小玩意時,突然有股熟悉的氣息伴隨着自己,不知何時就出現在附近。
楚元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眼神銳利地四周瞅了瞅,將神識向附近掃射感應,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楚元繼續往東邊走去,一邊看着小飾品當鋪一邊暗暗留神附近有沒有人在跟蹤自己。
只是快走到鎮東街邊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楚元的視野裡定定的望着自己,楚元有些意外不敢相信,眨眨眼脫口驚叫道:“婉宜,你,你怎麼來這裡了。”
楚元驚喜衝向前抱住她的肩膀,仔細瞅了瞅發覺她到時清瘦了許多,有些難過道:“你瘦了,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藍婉宜本想偷偷嚇一嚇他,只是遠遠見到他的身影心頭又是說不出的不忍,便偷偷跟着見楚元竟然買了兩個髮簪,心裡很不舒服便出現了。
只是此刻楚元竟然關係自己過得好不好,還發現自己瘦了,眼睛裡溼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急忙背過身來擦掉已經簌簌而下的淚水。
楚元見她被轉過身去,瘦弱的肩膀輕輕在抽搐着,楚元緩緩走過去把她轉過身來,溫柔地颳了刮嬌小的鼻子笑道:“傻丫頭,怎麼了,叫你跟着我,偏偏任性到處跑,受委屈了吧。”
楚元探手輕輕的擦拭掉白皙粉臉上沾滿的淚水,第一次觸碰到她嬌嫩的肌膚,楚元心頭一震激盪。
藍婉宜回過神來,嬌羞不已感覺拍掉楚元的手,後退一步看向其他方向嬌哼道:“你不在翠雲山上,跑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又偷懶了,上次還振振有辭說會用心練武,說過的話不算數,哼。”
楚元高舉雙手大呼道:“冤枉啊,我這麼久也是第一次下山,就這麼巧遇見你,在山上悶都悶死了,總讓我下來喘口氣吧。”
“哼,就會找理由找藉口,怎麼還是後天九品境界啊,還說不是偷懶。”藍婉宜瞪了一眼,像個怨婦似的幽幽瞅着楚元。
楚元難得在這裡遇到這丫頭,心裡高興可不想就此得罪這丫頭,突然想起剛剛買來的兩個髮簪,趕緊從懷裡掏出一隻翠綠色的髮簪遞給藍婉宜道:“送給你,這個我看挺漂亮的,剛買到的,還準備要過很久才能見到你,看來這隻髮簪跟你很有緣分。”
藍婉宜想到這傢伙竟然買來了兩隻,肯定背地裡送給其他女人,氣不過來背過身去怒道:“不要,不安好心。”
“額,”楚元吶吶道:“其實我剛纔買了兩隻,一隻是準備送給你的,另一隻是送給小師妹的,那丫頭整天纏着我讓我給她講故事,買這個送給她也是不想讓她整日纏着我,否則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突破瓶頸進入先天境。”
楚元耐心解釋道:“你不會跟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吃醋吧。”
“我纔沒有那份閒心吃醋,我幹嘛要吃醋。”藍婉宜雙手玩弄着胸前幾縷秀髮,嬌哼道。
“那就好,看來我想多了,來,我幫你插上去。”楚元走向前將翠綠色的髮簪輕輕插在藍婉宜盤起的秀髮上。
楚元仔細端詳着,還真美,看來人漂亮還是需要裝飾的,簡單的一隻髮簪輕巧間就凝聚出一股婉約的神韻,楚元看的有些發呆了。
藍婉宜本來有些害羞的低着頭,見半餉楚元不說話,微微彈起頭見楚元一臉猥瑣神情看着自己,心中一氣用力朝楚元胸口揮了一拳過去,咒罵道:“去死吧,哼,色狼。”
見她生氣走開,楚元收起猥瑣熊樣,趕緊追了上去。
“別生氣啦,你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楚元剛剛喝了不少雪隱桑美酒,只是粒米未進,此時肚子在強烈抗議着。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一家小店鋪,找了個靠近牆邊的空桌坐下,楚元不太喜歡吃麪食見有餛飩和包子,便叫了碗餛飩,幾個肉包子,藍婉宜來了一碗香蔥牛肉麪。
兩人靜靜的吃着,楚元還是沒有想通藍婉宜怎麼回來翠雲山附近的,好奇道:“婉宜,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有什麼事嗎?”
藍婉宜埋頭吃着面,含糊不清道:“我是跟蹤人才來的。”
“跟蹤人,跟蹤什麼人?你跟他有仇?”楚元愣了愣嚥下口中的包子一臉問了三個疑問。
“你不認識的,鎮南侯世子你聽說過沒有。”藍婉宜道。
“什麼,是他,你跟蹤他做什麼?”楚元被人再次提到陳輕風,上次易振風說起這個陳輕風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背地裡幹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如今藍婉宜說跟蹤他而來,這個陳輕風到底想幹什麼,楚元納悶不已低頭邊吃邊沉思。
“你認識這個人?”藍婉宜好奇道。
楚元點點頭道:“算是吧,在寧州有個幾面之緣,爲什麼跟蹤他?得罪你了?”
“我怎麼知道這傢伙的事,師兄說讓我跟蹤他,我便跟蹤他了,最近這個傢伙拜得相峰掌門竺毅爲義父,師兄說這傢伙圖謀不小,而且聽說最近跟豐澤城主陳孤鴻有不少矛盾,不知道他們父子想幹什麼,你要小心這個傢伙,別說我沒警告你。”藍婉宜狠聲道。
楚元突然想起了前世一首詩,忍不住吟了出來:“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笑談間,不勝人生一場醉。”
楚元自從來到這裡,就發覺不知道何時陷入了某個勢力的漩渦中,幾次生死徘徊嘆了口氣道:“生生死死,爭爭我我,這一切到了最後又能得到什麼呢,哎,俗。”
藍婉宜像是第一認識楚元般,仰着臉一眨不眨的望着楚元,楚元被她看得有些唏噓道:“怎麼了,我臉色有飯粒嗎?”
“你那首詩很深刻,將這江湖上熙熙攘攘之事一語中地,我輩之人又有幾個能夠像你說的那麼超然淡薄名利,活的那麼的瀟灑自如呢。”藍婉宜一臉神往迷離的樣子。
楚元見這番唏噓的話讓藍婉宜好不迷戀,臉色有些微紅道:“婉宜,你這輩子最大的追求是什麼?”
楚元有些好奇這個有時一根筋的丫頭夢想是什麼。
藍婉宜想了想一臉嚮往道:“跟自己喜歡的人浪跡天涯,閱遍天下美景,嘗便天下美食。”
“這樣啊,怎麼跟我的夢想一樣呢,你口中的那喜歡之人,會不會是我呢,要是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夢想是一樣的了,這倒是好辦。”楚元捉弄着嘆息道。
藍婉宜被他取笑得有點氣不過來,狠狠地在桌底下踩了楚元一腳,哼道:“你做夢,我喜歡豬喜歡狗都不會喜歡你,只會見一個喜歡一個的花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