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橋戲謔道:“這麼說,你一定經常哭咯!”楊思怡有點不也意思,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哪有••••••哪有啊!”
“看看,說話都吞吞吐吐的了,你這是心虛的表現知道嗎?”
“哪有,你不知道嗎?愛哭是女孩的天性知道嗎?”
“好,那楊思怡高興的說道:“哥哥,哭是我最擅長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過關的。”一副自信滿滿的樣我問一下雪凝就知道了。”偏過頭去“雪凝,你說呢?”
“我不知,我從來都沒哭過。”
“你聽聽,人家從來都沒哭過。”突然眼睛都大了,“不會吧!你從來都沒哭過。我的天啊!一個是愛哭鬼,一個卻從未哭過。雖說君子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罷了,你們都不下常。”
“你纔不正常呢?”兩從異口聲的說道,兩人的手肘同時向雲少橋的腹部襲去,雲少橋根本沒有防被,也根本來不及躲閃。因爲暴風雨前昔並無徵兆,才令人如此受傷。雲少橋這時捧腹大聲說道:“你們都瘋了嗎?怎麼亂打人啊!”
“哦!忘了告訴你,我們都不下常的。”楊思怡譏笑道。
“你••••••你••••••”
“你,你什麼,你不是很能說的嗎?”
“好男不跟你鬥。”
“喲,你不說我都 不知你是女的呢?”
“嘿,不帶你這樣侮辱人的。”
“你傻啊!要侮辱人,當然要選殺傷力強的嘍!一個頂兩,才能事半功倍。知道嗎?要不要學兩招。”
“算了,懶的跟你們說。”不服氣的小聲念道:“以後一定是潑婦,看誰敢娶你。”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小弟不知天高地厚,還望請前輩見諒。”
“好了,現在開始吧!你們有誰先上來啊!”
“我,我先來。”一個彪形大漢上去了。只見他,一味地大聲亂叫,頓足捶胸的,鬧了老半天,還是不見一滴淚珠。
雲少橋突然眼睛一閃,對她們說道:“你們就大這站着,別走開,我去去就來。”說完迅速的走了。
“喂,你幹嘛去啊!”
只見他偷偷的進入了廚房,雲少橋見那有許多佐料,就上前東瞧瞧,西摸摸。他終於發現了合自己心意的了,用那湯匙舀了些放近鼻子那聞了聞,得意的點了點頭,又放了下來。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打開了瓶蓋,用湯匙舀了些進去。然後裝好了就悄悄的出來了。
雲少橋已回到楊思怡她們的身邊,楊思怡問:“你剛纔去哪了啊!”
“沒有,只是隨便走走。等一下,我上去哭。”
“哭還是我來吧!我怕你哭不出來,我一定會過關的。”“怎麼會哭不出來呢?哭我也會,要不是看你是女子,我纔不會上去哭呢?”
“女子怎麼了?又沒有說女子不可以上去哭?”
“你是女子,上那嚎啕大哭,哭的淚痕滿臉,亂七八糟,成什麼樣子。”“說的也是,但是你行嗎?”“放心嗎?我有辦法。”一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樣子。
“還有誰啊!還有誰要上來哭啊!”
雲少橋掏出那精緻的小瓶子,弄開蓋,倒出那鮮紅的粉在手掌上,然後合上手來,讓手指沾了些。放好了瓶子,說道:“我來,我來。”
“好,快上來吧!”
雲少橋上了臺,他用手搓着眼睛,然後眼睛不停的眨幾下,眼淚就出來了。然後用那悲情的腔調邊哭邊說,哭時還不忘抽搐幾下:“我從小就沒有了爹,就剩下我跟我娘兩人相依爲命,生活困苦,常常吃了上頓,不知下頓是什麼時候,經常是餓了好幾天才吃一頓,我們不僅沒吃沒穿的,孤兒寡母的,還被人家欺負••••••如今的生活好了些,能吃飽穿暖了,你卻已是彌留之際了,我們就要陰陽兩隔了。”說的感人肺腑,催人淚下。哭的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臺下的人都傷心不已,楊思怡那是哭的稀里嘩啦的, 而沐雪凝卻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安靜的站在那。
臺上的香兒也感動不已,說道:“這位少俠,過關了。”
臺下的楊思怡歡喜不已,沐雪凝仍舊如此。雲少橋欣喜若狂的飛奔於臺下。
香兒說道:“王清、山一通、石小寶、細柳芳、雲少橋,這四位可以參加下一倫比賽,其他的都可以回去了。你們先休息一下,稍後就開始下一關。”
楊思怡仍含淚說道:“哥哥,想不到你這麼可憐。”說完抱着雲少橋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