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怒火大人逃了出去,雨澤也沒有想去追的意思,畢竟這裡是火之國,況且雨澤也不是那麼的趕盡殺絕的人,可是雨澤不是這樣的人,其他的人看到雨澤卻是異常的恐懼,正怕雨澤會做些什麼誇張的事情,雨澤不知道爲什麼,幫這些人處理了這個地方惡霸卻會被人們所恐懼,就在雨澤就要上前一問的時候,突然這裡一下子就起了風,風沙一下子就把再在場的所有人都矇住了,這裡一下子又回到了混亂之中,當這裡周圍的人都醒過來的時候,雨澤已經不在人羣之中,在事發現場只有那些已經碎成一片的肉堆,還有新鮮的血液。
在人羣外面有人指着遠處說道:“去那邊了。”
對於一個外來人殺了幾個地方惡霸,在場的其他人都是沒有任何異議的,也不會去追究到底是什麼人做得,馬上人羣就散去了,繼續正常的過着平常的事情,那幾個賣藝的人,爲了避免事情弄大,急忙是處理了現場的屍體,這裡很快又恢復到了平靜之中,正常的生活繼續在進行。
而當雨澤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是另外一個地方。而在身邊站着的是海冬,海冬正抽着煙,另外一邊黑雪之翼正在守候着自己的主人,海冬看到雨澤醒來了,然後一下子就衝了過來,然後蹲下表情很嚴肅的對雨澤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腦子不管事了?我不是給你說過嗎?這裡是火之國,叫你做什麼事情都給我打報告,不要離我太遠,你沒照做就算了,居然還殺了幾個火之國的靈術師,幸好在場的人都以爲是風之國的靈術師乾的,不然你剛纔的舉動可是就可能加劇火之國和水之國的誤會,你知道嗎?”
海冬說道,雨澤馬上就低下了頭,然後不知道是什麼個表情,但是看上去很是悲傷的樣子,畢竟這是海冬做爲師父第一次訓雨澤,雨澤雖然在飯店裡面就已經過了很久的低聲下氣的生活,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會覺得很鬱悶。所謂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雨澤自然是不會好受。
看到雨澤在那裡埋着頭不說話,海冬嘆了口氣,然後語氣變得緩和了下來,說道:“我知道你是見義勇爲,是好事,我們水之國的人都是善良的,我其實也沒有怪你,只是我們這次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這是兩個國家的事情,如果我們馬上了矛盾,那麼死傷的人就會更多,你可能也是沒有見過水之國和火之國的戰爭,那可是屍橫遍野啊。”說完海冬站了起來,然後過了一會才繼續說道:“你還不快站起來?我們還要辦事呢,快,起來,灰燼城最大的賭場我已經問道在哪裡了。”
這個時候雨澤才慢慢的站了起來,雖然被剛纔那麼一說,這下子居然已經笑了出來,雨澤是哥樂觀而懂事的人,這就笑了出來說道:“好,我們走吧。”說着就坐上了黑雪之翼,然後提前一步飛到了空中,而海冬卻沒有行動,雨澤很納悶,然後飛了回來,然後問道:“怎麼了?還不行動?”
海冬的眉頭有點微微顫抖,然後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啊?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們在這裡一定要裝成平民的樣子,況且你在灰燼城做了那麼誇張的事情,你還想駕着黑雪之翼在這裡的上空飛行啊?”
聽到海冬這麼一說,雨澤才馬上反應過來,然後急忙下了馬,然後把黑雪之翼收回了靈獸法陣中,雨澤傻笑着說道:“嘿嘿,我們走吧。”
海冬嘆了口氣,然後就在前面走了上去,雨澤這才發現,原來海冬是把自己帶到了一個小山坡之上,雨澤很好奇海冬是用什麼辦法,在人羣中一下子就把自己和黑雪之翼帶到這裡的。
“師父啊,你是怎麼把我和黑雪之翼帶到這裡的啊?感覺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帶到這裡了。”
海冬瞅了雨澤這邊一眼,然後說道:“你肯定要做得好一點啊,雖然那些靈術師不是你直接殺的,但是卻是你的靈獸殺的,我只有帶你離開現場了,並且不能讓那些百姓阻止,所以我就用了一個靈器。”說着海冬就拿了一個扇子出來,這個扇子看上去很小,大約只有拇指一般大小,然後繼續說道:“這是我在風之國得到的一個靈器,叫做狂沙怒風,可以馬山就揮灑出來很大的承託風,並且可以根據需要召喚出來很多的黃沙,怎麼樣,不錯吧,哈哈。”
雨澤一直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第四靈尊的能力真是強大並且好玩,呵呵,不知道我們第四靈尊在五個靈尊中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海冬吸着煙,然後說道:“其他的國家說不定,但是我們國家的任務分配是這樣的,第一第二靈尊負責守護先知,換句話說他們是處理內部的,但是你可不要小看他們哦,他們可是我們國家五個靈尊中最強大的兩個,特別是第一靈尊白夜,而第三靈尊是負責情報的,也就是說他要經常去見先知使,然後給我們靈尊分配任務,就連第一第二靈尊也要接收她的任務,而我和第五靈尊都是負責對外的戰鬥的,第五靈尊主要是攻擊方面,我主要是防禦方面,全部的情況就是這樣,哦,還有皇家的人,皇家的王有一套獨特的能力,是通過遺傳來繼承的,他是唯一的和我們不一樣的繼承方式,必須要通過血脈來進行,王的能力也是未知的,是我們靈術師和皇家的一個秘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到底有多深,我們啊,但是我們一直和皇家都是和諧相處,皇家就像是統治這個國家的人,而我們就是保護這個國家的人,哈哈。”
“哦,這樣啊,分配得還蠻好的,嘿嘿。”
灰燼城是個繁榮的城市,繁榮的城市都會有賭場,不然帶動經濟是不滿足的,許許多多的商人,許許多多的不是商人,特別是窮人,在賭場中其實最多的都是窮人或者是經濟不充足的人,他們希望可以通過賭場來改變自己的現實狀況,而賭場又有放高利貸的習慣,並且都是不看人放的,就算是窮人,賭場也會照放,因爲如果還不起那麼就用其他的方式比這些人或者用這些人來抵債,於是人體器官交易,奴隸交易,都成了一種很普遍的還債方式。
灰燼城的賭場很是猖狂,最大的這一間居然就坐落在城市中心地帶,這讓來到這裡門前的雨澤很是驚訝,問道“這裡的皇室不管賭場的位置嗎?這個市中心顯然是許多人口的交匯之地,居然在這裡有最大的賭場,那豈不是害了許多人,勾引了許多人?這樣貌似不好吧?”
“什麼不好?我們國家我不敢保證,但是別人國家我也不能保證,也許這是人家的經濟的一種方式呢?你沒有看見這裡的傢伙都是長得那麼火爆嗎?這樣的環境中,如果每天都是在一層不變的工作,那多沒意思啊,我估計皇家應該也是考慮了這些因素的,而我聽說這個賭場還有皇家的人罩着,都是官官相護而以,那些百姓就是被壓榨的對象。
“師父你說得有理,我們進去吧。”雨澤說道,然後就朝着前面走去,海冬不禁仰頭看了一看這個賭場的名字——納蘭樓,海冬不禁冷笑了出來,自言自語說道:“現在這些非法機構的名字都是那麼的好聽也好看啊,怪不得長久不息,哈哈。”
進入到這個大賭場之中,氣氛馬上就跟着改變了,雨澤急忙靠近到海冬這邊,希望不要再出事,因爲賭場之中的局面和外面的暴力看起來更是上了一層樓,賭場中基本娛樂設施俱全,包過身體交易也在這裡面很是普遍,這纔算是一個大賭場,這裡面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廳,並且還有二樓,不知道還有沒有三樓,但是聽這個吵雜聲,加上震動,看上去聽上去不止三樓的樣子,在大廳中全部都是賭徒,而在一邊還有一個臺子,那個臺子上有許多的穿着暴露的女人,這些女人被一次一次的帶走,臺上有一個主持,這人主持着這裡的拍賣,拍賣的對象就是這些女人,下面站着的是一個一個飢餓的男人,這些男人都是一些粗獷的大汗,有的手中還提着一隻雞在吃,不斷的出價,把人當成物品來賣。
而另外一邊,還有一些人被拖了出去,看樣子出去後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這裡的局面就像是人性的墮落面的聚集體,一片混雜,在人羣中,雨澤到處看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壯漢,這個壯漢怒目看着雨澤這邊,海冬急忙給這個壯漢賠不是,雨澤是個年輕人,一下子差點沒有控制住,但是看到海冬都做到這樣了,雨澤也馬上就壓制了內心的怒火。
“以後走路小心點,不然你就給我小心點,哼。”那個壯漢說道,很是霸道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是喝醉的樣子,接着轉過頭就是一口口水吐了出去,而他的口痰剛好吐到了前面一個人的臉上,這一下子可就有好戲看了,只看是才還囂張跋扈的那個壯漢就被他前面那個被他惹火的人,叫了一對人拖了下去,後果不得而知,從這裡的整體局面分析,絕不會好受。
海冬笑了出來,然後對雨澤說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我們是不用管的,他作惡,自然會有人收他,何必髒了我們的手呢,還染得一身晦氣。”
雨澤抿着嘴巴,點了點頭。
這裡的人太多了,雨澤和海冬到處尋找着第五靈尊的蹤影,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這個時候海冬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笑着說道:“走,我們去這裡最大的一桌賭桌上去。”說着海冬把旁邊的侍應叫了上來,這裡的侍應,可能是唯一一個情緒冷靜的一個羣體。
“這裡最大的賭桌在哪裡?”
那個侍應微笑着,然後指着遠處說道:“就在那邊。”
“謝謝。”海冬笑着應答,然後對雨澤說道:“應該要找到初葵了,你跟着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