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巧消失了這個消息,一直都是讓雨澤心裡有些不安,閒來無事,雨澤便是想到了尋找雪巧,至少現在只有雪巧勉強算是雨澤牽掛的一個人了,嚴格的說是唯一一個活着的,或者是可能活着的牽掛的人,而似乎根本就沒有頭緒的樣子,雨澤想了很久也是猜不到雪巧到底是去哪個地方了,突然雨澤想到了,雪巧很有可能是去了積雨城,而從洪川城下面的那個老人的口中得知,雪巧和雨痕的關係還不是一般,雨痕已死,那麼雪巧極有可能是去了積雨城。
反正積雨城離洪川城也是不遠,至少也是在水之國之內,以現在的雨澤,到達積雨城也不是很費力的事情,很快就已經到了積雨城了,積雨城還是一如既往的頹廢,而現在嚴格的說是更加的頹廢了,這裡的水面更加的高了,看樣子過不了多久,積雨城可能將會不復存在,很有可能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更朝換代是很正常的事情,積雨城的覆滅也是歷史的走向,強大的事物總是會取代舊的事物,先知的死亡也是證明了這一點,沒有永恆不變的事物,這個世界都是在不斷改變的,要說不變的可能就是變了,只有變纔是不變的,再一次踏入到積雨城看到這些頹廢的建築物,雨澤不禁感觸良多,昔日踏入到這片土地的情景似乎依稀可見,記憶是摧殘人最好的辦法,因爲回憶的意思就是過去的那個自己死了,現在的自己老了,老了就意味着離死不遠了,因爲人的最終恐懼就是懼怕死亡,有的人害怕鬼,就是因爲害怕鬼會傷害自己,有的人爬到高處會很害怕,就是因爲怕摔下去,然後掛了,有的人喜歡猥褻的活着,因爲猥褻纔會比較安全,等等,歸結到一起就是人都是害怕死亡的,而有些人卻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害怕一些東西,就是因爲害怕的背後都有一個理由,所以纔會害怕,也會憂傷,回憶起過去的一些日子總是悲傷的,當然也有一些人說無所謂啊,那麼嚴格的說說這樣話的人應該不算是一個人了,最多是一個已經沒有人性的一個動物而以。
飛在積雨城的上空,雨澤有許多的感傷,感傷時代變遷的快速,感嘆自己有經過了這麼多事情,而那些事情就還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沉入在回憶之中許久,雨澤才慢慢的想起自己來到這裡是爲了尋找雪巧的,這四周都是那些高聳到水面的建築物,雨澤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尋找,飛入到高空之中,雨澤忽然發現,在積雨城最高的一個建築物之上有一個人影,這個人影雨澤一眼就認得了,那就是雪巧,雨澤急忙飛了過去,越靠近雨澤便是越興奮,那個就是雪巧,天空中的雨澤飛到了雪巧旁邊,但是雪巧卻是沒有太多的反應,看上去雪巧很是背上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已經哭了一場,臉狹上還有淚痕,雨澤馬上收回自己的笑容,然後也跟着惆悵起來,別人惆悵你總不能不憂愁吧,這樣始終不太好,我以前遇到過一個情況,我去一家辦喪事的地方,可是我突然驚訝了,因爲旁邊有一個人突然大笑出來,然後又迅速的矇住了嘴巴,好像也是意識到了在這個地方不能笑,可是他的表情卻是出賣了他的僞裝,一下子就被人家主人家給看到了,很不幸的,這個傢伙被暴打了一頓,所以喜怒哀樂也要分場合,人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就是裝來裝去,不會裝的人總是會過得比會裝的人差,一來人都是喜歡甜言蜜語的,所以有些時候必須裝着說好話,這樣人家一高興,你的一些事情就得逞了,二來,人都是不喜歡自己憂愁的時候別人過得比自己好,就像是一個窮人都有點仇富。
雨澤雖然也是惆悵了起來,但是顯然不是嗎裝的,雨澤還不會裝,因爲雨澤在乎雪巧,在乎一個人纔會真正的爲她笑爲她哭,不在乎一個人纔會裝成一氣,現在的雨澤已經長大,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眼前這個女生,看到自己喜歡的女生憂愁總是一件很不悅的事情,但是有些時候有些男生卻會認爲這其實是一件可以悅的事情,因爲女生憂愁的時候,那麼男生就是有機會了,有機會了就可能可以有下一步的發展,所以啊,有部分心懷不軌的男生其實就會裝出來,其實他內心卻是有些詭異的或者是偷悅。
“怎麼了?看上去你不是很高興。”雨澤坐到了雪巧的旁邊問道,雪巧看了看雨澤然後轉過頭去,不知道看着遠方什麼,過了一會才轉過頭來回答道:“沒有啊,沒有,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先知也死了,現在我們靈術師都應該高興纔對。”
雨澤其實也知道雪巧到底是爲什麼而不高興,但是揭開傷疤總是最殘忍的,所以雨澤也不便再問,不便去揭開這個傷口,但是總要安慰一下吧。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一個人沒有完成自己的使命活着比死了還痛苦,一個人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算是死了也會覺得幸福,這場戰鬥中死去了太多的人,他們都應該是幸福的,因爲先知總算把這個世界歸還給了這個世界的人們,我們的自由也是這些死掉的人換來的,我們永遠記得他們,比起那些死得一點都沒有價值的人,這些人是幸福的。”
“可是你有沒有聽說過,要讓人永遠的記住不但是做爲英雄,還有做爲最壞的人,人們都會記住這兩種人,我知道你剛纔說那些話的意思,雨痕可能被人們記得的還是他做爲壞人的形象,其實雨痕是一個好人,當初積雨城的覆滅也不是因爲積雨城的殘暴,嚴格的算起來,積雨城並沒有和外面傳說的那樣殘暴,其實積雨城還是統治有方的,而是洪川城的人顛覆了這一切,這所有的榮譽和復仇都叫到了雨痕這個唯一活下來的人,雨痕以前是一個文弱的人,也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是現在他卻殺人如麻,而在他殺人如麻的背後,卻隱藏着他那顆脆弱的心,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雨痕其實並不是壞人,只是我們的立場不一樣而以。”雪巧說道。
說得很對,只是離場不一樣而以,壞人說好人是壞人,好人說壞人是壞人,而到底什麼是壞人定義卻是很模糊的,現在的定義就是以大部分人的利益爲違背的就是壞人,以小部分人的利益爲基準的就是壞人,不斷壞人到底是什麼,但是歸結起來,都是因爲人的自私,人都有自私,一對人自私起來,便是產生了壞人,那些大部分人開始注意自己的利益,於是便是忽略了少部分看到的問題,所以人的自私早就了兩個陣營,早就了壞人和好人,早就了仇人,早就了戰爭。
雨澤這個時候慢慢的靠近了雪巧,男人靠近女人要找個藉口,女人讓男人靠近自己也要找個藉口,而找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找了一個安慰的藉口,女人找了一個依靠爲藉口,如果在一個房間裡面,那麼男人找了一個我愛你爲藉口,女人找了一個浪漫爲藉口,於是這樣就會黏到了一起,其實性之間,都是有吸引力的,可是卻不好意思去吸引到一起,或者開先河,所以理由,藉口便是很顯然的出現了,不要說男人想,女人其實自己也憋不住。
雨澤正試圖把自己的雙手靠到雪巧的肩膀上,而雪巧居然已經提前一下子撲到了雨澤的懷中,然後一下子就大哭起來,雨澤一下子體溫暴漲,那雙手還在半空中伸着,沒有反應,可是其他的地方卻是已經有了反應,從大腿根部開始一下子火熱起來,迅速的蔓延到整個身體,雨澤知道這個舉動是不正常的,而雪巧認爲也是雨澤自己先伸出手的,所以自己撲到別人的懷中也是可以理解的,也保留了女人特有的矜持。
“怎麼了?”雨澤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說些什麼,也只能說這麼一句,因爲男人通常都會收到一些自己生理的控制而忘掉一些信仰,一些自我,當然也包括一些言語能力。
“沒什麼,我就是想這樣靠着你,現在我就是一個人了,也找不到依靠了,如果你不要我這樣靠着你,我也不會賴着臉的。”
雨澤急忙解釋道:“你說什麼啊?就這樣讓你靠着一輩子我也是別無怨言的,可是你有心事你就說出來啊,說出來都會好一些的,就讓我給你分擔一點吧,這樣我也好受點。”
有女人在旁邊,男人總是最傻也是最聰明的,傻是因爲聰明都是爲了女人的下一步行爲,聰明是因爲會說一些自己都會覺得感嘆的話。
“沒有,你就讓我這樣靠着你就可以了,雨痕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戚,現在我已經是孤人一個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只希望可以這樣靠着你,就好,也別無他求了,好嗎?”
雨澤紅了臉,說道:“誰說我不喜歡你了?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靠吧,靠吧,就讓你在我這裡靠一輩子,我雨澤說道做到。”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歡說假話的,雨痕給我說過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我應該相信你嗎?你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樣對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讓男人回答的問題都會在女人的口中用反問句給表達出來,當然這也是女人慫恿男人說謊的關鍵理由和有據可依的依據之一,女人相信自己的耳朵有時候會比相信自己的眼睛還要優先,男人肯定會依照女人口中的反問句而用肯定句還回答了,如果不然那麼這個男人不是變態就是同性戀,不然就是傻逼。
雨澤很肯定的告訴了雪巧自己的想法,當然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雪巧更加的靠緊,當然雨澤這個時候也是更加的緊張起來,男人在這個時候總會有一些邪惡的想法,比如說&*……%¥(這部分必須給打馬賽克,這也是對於網絡傳播法則的尊重)雪巧的臉這個時候不禁慢慢的擡了起來,雨澤也看向雪巧那邊,在雨澤懷中的雪巧可能在這個時候是雨澤心中最美麗的女生,這就像是雨澤握在手中的一塊寶一樣,雨澤死死的看着雪巧的眼睛,那雙眼睛好像實在索求一些什麼一樣,讓雨澤的心跳猛然跳得更快了,這個時候可以稱爲是激動,雨澤不自然的管不着自己的嘴巴,慢慢的朝着雪巧那邊移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事情,老天總是喜歡在關鍵的時候出現一些事情,拿到現在來說吧,關鍵時候發現沒有套,有了套發現有個洞,沒洞發現做完過後居然破了,買個避孕藥發現是過期的,吃了過後發現避孕藥沒有用,去醫院發現沒有醫藥費,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並不是出現了這些事情,而是因爲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就是破的人,雪巧退出了破,自然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脫離出去,絕肯定是不會放過雪巧的,絕不能容忍的一件事之一就是背叛,而雪巧卻不會害怕,因爲雨澤就在旁邊,女人最喜歡的就是給自己一個可靠和安全感的男人,雨澤無疑在這個時候是最好的一個把握,所以雪巧是笑着的,當然看到雨澤在這裡,那些破的人卻是苦惱的,因爲破的人知道雨澤在那一場戰鬥中把八面赤炎給處理掉了,這樣的人顯然是不好惹的。
破派出來的幾個人是紙鶴和聞傷,這兩個人都是極度強大的兩個人,也是極度自傲的兩個人,絕把這麼兩人派出來,那麼對於雪巧能力的估計也是到了一定的高度,想必雪巧也非一般的角色,所以纔會派出這麼兩個高手,而聞傷和紙鶴看到雨澤就在旁邊,也不禁對望了一眼,急忙說道:“看來是我們打攪了二位的閒情逸致,那我們就先走了!”聞傷說道。
在女人面前被打攪了好事,男人肯定要把面子給撐起來,雨澤一下子吼道:“原來是你們,你們來這裡幹嘛?是來這裡找麻煩的?”雨澤說道,聞傷正打算解釋,雪巧卻說話了:“他們兩個是來這裡殺我的,我現在不是破的人,絕一定是讓他們來殺我的。”聽到雪巧這麼一說,聞傷和紙鶴都有點害怕,害怕雪巧和雨澤聯手,那麼聞傷和紙鶴可能並不是對手。
紙鶴急忙說道:“哪裡啊?雪巧你可說錯了哦,我們來這裡就是逛逛,絕叫我們來是看看雨痕留在這裡還有什麼遺物沒有,雨痕爲破而死,絕交待了一定要好好的安葬雨痕,所以啊我們現在纔來到了雨痕最喜歡居住的地方。”
雪巧那邊沒有說話了,聞傷冷笑了一下看了看紙鶴,馬上就領會了紙鶴的謊話,然後急忙也說道:“是啊,雪巧你不要把我們想得那麼壞好嗎?我們只是有各自的立場,所以你纔會認爲我們是壞人,況且啊,絕也說了,雪巧好歹也是爲破付出了不少功勞,我們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來這裡殺你呢?這積雨城沒有了雨痕的力量維持,我看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雨水淹沒了,所以我們纔來看看可不可以挽救一些什麼東西,你把我們想得太壞了,可能是我們來得不是時候,所以才讓你惱怒了,所以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以後有機會我們再敘敘舊。”
雪巧沒有說話了,但是雨澤卻喊出來了說道:“你們這麼就想走啊?雖然雪巧和你們沒仇,但是你們是破的人,那麼就是我的仇人,現在阻礙天下太平的就只剩下你們這個組織了,今天我要讓你們兩個有來無回!”雨澤說道,神源劍馬上就被召喚了出來,神源劍透着一種對於心靈的壓迫感,剛一被召喚出來,紙鶴和聞傷那邊就臉色大變,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力量的懸殊,聞傷急忙說道:“雨澤,你可是幹什麼?你要殺就去殺絕,這都是絕搞得,我們也是他的手下而以,只是被他強迫來做事的,你要算賬,就去找絕,殺我們算什麼好漢?況且你不是藉助着上古神器嗎?有什麼神氣的?”
聞傷顯然是激將法,可是雨澤還有點吃這一套,可是忽然之間就在忽然之間,在聞傷的背後一個旋窩出現,然後就看到一雙血手從聞傷的身體中穿了過來,然後一個風穴一下子就把聞傷給吸了進入,紙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也被這個風穴給吸了進去。
絕出現了。
“不好意思,這兩個傢伙一直在這裡吵鬧,很不好意思掃了你們的好事,這兩個傢伙居然私下是這麼認爲的,我已經幫你們解決他了。”
看到絕出現了,雨澤手中的神源劍被雨澤握得更加的緊,看到雨澤這個時候的表情,絕笑了一下說道:“有力氣是吧?以後我們相見的時候,在使吧,我倒想看看這個世界是你的還是我的,我們兩個誰纔是真正的神子!”說着一下子絕就被風穴給吸收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