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是假,夢裡的自己,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慕白,你這是做什麼?”
席母一進門,見着這麼一幕,簡直嚇一跳。
隨後,上前揉着他的面容,碎碎的念:“慕白,差點嚇死媽!上次因爲洛箏小賤人,你一直陷入昏迷,沒想到……這次也是她!顧家表小姐,這兩天親口告訴我,是洛箏對你下藥,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過敏,導致你的再次昏迷!小賤人,這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看我怎麼收拾她……”
“你罵誰是小賤人?!”
不待席母一語落下,席慕白突然偏頭,狠狠打斷一句。
頓時,席母嚇一跳,一時噤若寒蟬。
此後,並不理會席母,席慕白越來越是沉悶。
“洛箏……我要見她……必須見她……”
突然地,青年呢喃着,下牀踉蹌跑向病房外。
“慕白……慕白!你去哪兒……”
只剩下後面,席母一聲聲呼喚,漸行漸遠。
***
頭,隱隱作痛。
渾身透着虛弱無力,少女睫毛輕顫,慢慢睜開眼睛。
入眼,先是一片昏暗,發覺這是陌生的地方。
怎麼回事?
記憶停留在從考場出來,毒發關鍵時刻,忍不住就要注毒,結果……遇見薄寒城!
對,她遇見薄寒城!
還讓他看到,那麼不堪的自己,心跳微微一窒。
洛箏正要起身,這才發覺腰上什麼壓着,不由偏頭一看。
這一看,差點嚇得心驚肉跳。
牀畔處,男人一手撐着頭,正在閉目休息,至於另一隻手……不用說,向前壓在被子上,隔着被子壓在身上。
洛箏連忙擡手捂脣,以免自己發出聲音。
偏偏,才一擡起手臂,發覺更加驚悚的事實。
她竟然……竟然……竟然……沒穿衣服!
不錯,被子下的自己,近乎衣無寸縷,下面還算有層小褲……但是上方,真的一絲不掛,連胸衣都不曾穿!
所以,究竟發生什麼?
不管發生什麼,洛箏心裡一黯。
同着薄寒城,以後少一點聯繫,他不是前世的保鏢大人,對自己卑戀保護,而是棄若敝履!
這還不算,可笑的是……他親口承認,沐念晴是他的女人!
那麼以後,她對付沐念晴,他是否護着?
也就是說,七年前的保鏢大人,成爲自己敵人,真的是……一場笑話啊!
心臟悶悶地疼,洛箏小心翼翼翻身,瞥着前方不遠處,有一件男士襯衫。
小心瞥下男人,他還在閉着眼,一副疲倦的模樣,睡顏精緻如蓮。
不明怎麼,洛箏不想驚醒男人,更不想同他對上。
所以一咬牙,小心再小心,自己從被子當中抽出。
瞬間,身子一涼,微微一打冷顫,雙腿跪爬在牀上,伸手試着去拿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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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知道,男人在她起身一瞬,就已睜開眼睛。
只看,男人饒有興趣盯着少女赤一裸跪爬在牀上,兩團雪白渾圓向下一垂,明晃晃映入眼簾,腰肢纖細飽滿,臀瓣微微翹着。
全身上下,無不在散發着青澀誘惑,以及一種暗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