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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很快過去,轉眼便到了團隊預選賽開賽的當天。
這幾天,五人在一起磨合訓練過一次,主要還是練習芯戰士如何保護芯片製作師,以及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芯片製作師該自行躲避。
效果不太好,主要的原因還是芯片的製作成功率會大打折扣,以陳鬱的高成功率也會下降成三顆成功一顆,大概也就百分之三十的樣子。
連陳鬱都如此,其他芯片製作師就更低了,比如澤奇,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這天,老校長帶隊,六個人早早的就來到位於中街的體育競技場。
看看時間,正好上午七點。
“來這麼早,竟然還這麼多人,真擠!”陳鬱被擠得不行,抱怨着說。
劉宏說:“正常,這是我們芯人類的盛事,人自然很多,習慣就好了,沒辦法的,忍一忍吧,七點半體育館開門,進去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各自會有各自的座位。”
體育館,也就是體育競技場,人們習慣『性』的稱之爲體育館。
團體預選賽的開賽當天,體育競技場門口人山人海,但絕大多數都是觀衆和記者,相比之下真正的比賽隊伍就顯得少之又少了。
比賽隊伍的人很少嗎?
不,一點也不少!
“哇塞,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校服,我之前還真不知道原來我們鐸奇市的高校有這麼多的!”陳鬱像個很少出門的孩子,看到什麼都稀奇。
老校長說道:“大概一百零幾家的樣子,具體的我也記不清楚了,唉,年紀大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怎麼也記不住。”
“哎喲。”
陳鬱又被人從後面推擠了一下,身體撞在旁邊的鐘婉身上,卻猛然讓陳鬱發覺自己的隊伍裡少了一個人,於是問老校長:“校長,列二老師呢?”
“。。。。。。”老校長沉默了一陣:“他有點事。”
柳下風突然說:“有事?我記得昨天列二老師給我們說今天絕對會跟我們一起來的,怎麼今天突然就有事了?”
“是啊,我也記得昨天列二老師是這麼說的。”劉宏說。
老校長顯得有些沉默,老半晌後才說:“臨時有些事,唉,事情總是不等人,得立刻去解決。”
“。。。。。。”看到老校長的反應,陳鬱總感覺哪裡不對,但具體怎麼回事又說不上來。
在擁擠推嚷之中,半個小時匆匆過去。
嘎吱!
體育競技場大門開啓,人羣雖多,但卻有條不紊的進入,最先是所有參賽隊伍,然後是記者,最後是觀衆買票進入。
“所有人一個入口,不急纔怪呢,應該參賽隊伍一個通道,記者一個通道,觀衆一個通道嘛。”陳鬱一路都在抱怨,沒辦法,他剛纔爲了保護鍾婉不會擠着就用自己的身體去擋,結果差點被擠變形。
一直沒有開口的澤奇笑道:“這點我知道,這是設計失誤,當初在設計這座體育館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只設計了一個常用出入口和一個應急出入口。”
“你怎麼知道?”陳鬱好奇的問。
澤奇嘿嘿一笑:“因爲這座體育館是我老爸設計的!”
“切,應該告訴你老爸,讓他重新設計過,擠死我了!”陳鬱不客氣的回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人羣開始分流,參賽隊伍、記者和觀衆被引向不同的三個方向,原本擁擠的人羣突然變得稀鬆下來。
由工作人員引着各個參賽隊伍進入到公共休息區,所有人全部呆在一個大大的休息區裡。
一百零幾個高校參賽,每個高校六到七個人,差不多七百人全部有座位,而且七百人在一個類似於宮殿的房間裡竟然絲毫不覺得擁擠。
“各位請安靜一下,我簡單的說幾句。”一位看似領導的中年發福男人拿着麥克風說道。
見終於安靜下來,中年發福男人這才繼續說:“等會有個入場式,每個高校都會有個工作人員領路,到時候你們只需要跟着自己的工作人員走行了,不需要大家預先練習,入場式結束之後就會正式開始比賽,我們的這座體育場總共有五座擂臺,可以同時進行五場比賽,所以輪流起來還是挺快的,各位千萬別『亂』跑,到時候一旦上場比賽出現少人的情況,我們就會宣判少人的一方輸,如果雙方都少人,那麼雙方都會被判輸。大家都清楚了?沒清楚的現在可以提出來,稍後再提出來我們就不會受理了。有人沒聽清楚嗎?”
整個房間一陣沉默,無人說話。
“既然大家都聽清楚了,那我就說最後一件事。”說着中年發福男人用遙控器打開房間裡的投影儀,頓時衆人眼前出現一張賽程安排表,其中有十個高校的名字是紅『色』的,其餘高校的名字則是黑『色』:“這是賽程表,相信大家手頭裡都有,不過大家看到有十個搞笑的名字是紅『色』的沒有?這是個高校就是這次團隊賽的十支種子隊伍!”
說完,投影儀畫面一轉,出現單獨的是個高校名字,按照一到十的數字形式由上至下排序:“一號種子隊毫無疑問依然是國家芯片學院,其他幾個高校的排名先後發生了一點變化,不過十號種子隊這次被藍星高校取代,這也是三十年來藍星高校首次進入種子隊的行列。”
隨着中年發福男子的話語,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排序最底的十號種子隊,果然是藍星高校!
“老規矩,擊敗種子隊的高校就能取代對方的種子隊身份,對鐸奇市裡面搞的比賽會有好處的,但代表我們鐸奇市去參加首府市決賽必須要這次大賽的前三名,這點沒有變。”
“我的話說完了,八點開始入場式,八點半準時開始比賽。到時候會有工作人員帶大家去相應擂臺的。”
。。。。。。。。。。
入場式也就是個過程,在衆人的期待中,比賽在八點半正式開始!
賽程是按照每天固定多少場來排序的,藍星高校排在第一天的第七場,得等到第二輪。
衆人坐在藍星專屬的休息區觀看比賽,由於害怕缺人導致被判輸,所以沒人敢『亂』跑,全部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座位上。
所謂休息區,其實也就是在選手觀看區專門劃出來的幾個座位,藍星高校被夾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是陳鬱不認識的人,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興奮和緊張並存的矛盾之『色』。
“看到我們前方兩排的那個高校沒有?”劉宏低聲對大家說:“那就是我們接下來的對手,下河高校!實力跟前幾年的藍星差不多,我讓人去調查了一下,今年下河高校的兩位主力芯片製作師已經畢業,只找到一位勉強合格的芯片製作師,所以今年下河高校只有一位芯片製作師但卻有四名芯戰士。”
“下河高校的那幾個小兔崽子,我一隻手就能解決掉他們,哼,不用在意,第一輪只要我們不輕敵,肯定贏!”柳下風對下河高校實在是太瞭解了,他們能拿得出手的芯戰士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而已,柳下風閉着眼睛都能認出他們來。
聽到柳下風的話,澤奇笑了起來:“下河高校都被你柳下風給踏平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前年歐老三還在的時候就打不過你,現在歐老三畢業都快兩年了,哪裡還找得出能跟你比的芯戰士。”
“對了,柳下風。”一直安靜不語的老校長突然開口:“你去芯戰士公會升星級了沒有?現在還是二星級芯戰士?”
“沒時間去呢,等大賽結束再去。”柳下風對這個看的比較輕,不是特別在乎。
老校長點點頭,沒有再言語。
靠邊而坐的鐘婉緊挨着陳鬱,她那冰冷的個『性』導致她不太愛說話,但這一個多月來很奇怪的,鍾婉特別留意陳鬱,只要沒事的時候,她就在想陳鬱,特別是目前這種陳鬱就坐在她身旁,鍾婉更時不時的注意陳鬱。
“陳鬱,你在想什麼?”注意到陳鬱的神『色』有些異樣,鍾婉關切的問道。
陳鬱『露』出一副捉『摸』不定的模樣:“很奇怪,我總感覺這個下河高校好像在哪裡聽過,有點印象,但印象不是很深,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下河高校是你們西街的,可能因爲這個你聽說過吧。”柳下風聽到後接口說:“總之不用擔心,只要我們注意點,下河高校好對付得很。”
柳下風語氣輕鬆,完全沒有把下河高校放在眼裡。
這時,一個老男人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來:“喲,這不是我們今年的十號種子隊藍星高校嗎?怎麼就坐在我們藍月高校的前排啊?真是抱歉,你們不說話,我都沒有注意到你們呢!”
衆人當即紛紛皺眉的回頭望過去,是個五十歲出頭的乾癟老頭子。
見到老頭,陳鬱心下猛的一沉,心裡暗道:“是他!我突然想起來下河高校了,那天在包間裡的那八個人中,其中一個就是下河高校的校長!糟糕,怪不得今天校長的神『色』不對,難道他們。。。。。。”
乾癟老頭的語調極其輕佻,一點也不想老師應該有的作風,倒像個街頭小流氓。
“誰在用嘴放屁,臭死人了!”柳下風當即就針鋒相對的把話給頂了回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