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月的家裡,她穿着一雙一字拖,坐在客廳的沙發間,翹着‘腿’,正在吃着橙子,‘腿’上依然是白‘色’的七分‘褲’。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稍微有一些寬鬆的感覺。
王飛施施然進了‘門’,眼神在四周打量了幾眼,看到她的身上時,不由掠過一抹驚‘豔’的感觸,每一次看到她,他總有一種心動般的感觸。
看着那隻塗着紅‘色’指甲油的小腳在茶几的邊緣處一‘蕩’一‘蕩’的,王飛‘摸’了‘摸’鼻子,徑直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從她細膩雪白的手心中取過兩瓣橙子,一口吃了下去,熟悉得就好像是自家人似的,一點生分的感覺都沒有。
柳夕月嗔白了他一眼,隨後用小‘腿’輕輕的撞了他的‘腿’一下,這才哼了聲道:“我發現你這個人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就不知道客氣點,‘弄’得你就好像是家裡的大老爺們似的。”
王飛笑了笑,展出燦爛的笑容,感覺着她小‘腿’上的那抹細膩,泛起砰然心動的感觸,隨後伸手‘摸’了把臉,搖頭嘆了聲:“我發現,其實我的臉皮還真是不夠厚,否則的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幾,直接就把你抱上‘牀’了,有些事,還是直接佔了先機爲好,免得這心裡總是沒譜。”
柳夕月雪白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一次她倒是沒再用小‘腿’去撞王飛的‘腿’,而是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她一個轉身,身子藉着沙發轉了個圈,順勢坐到了王飛的大‘腿’上,雙‘腿’挾在他的腰間,雙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一臉的酡紅,邊用力,邊哼着說道:“你這個人就是不能給你點好顏‘色’看,否則就是臉皮越來越厚。”
這再一次印證了她直率的那一面,渾然沒有考慮到這麼做事的後果。
半晌之後,柳夕月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擡頭迎上了王飛的眼神,再看了一眼他看向的方向,臉上不由泛起一抹窘意,隨後王飛的鼻子裡滴落了幾滴血絲,在她的小手上化開,這再讓她泛起一抹嗔怒。
只是隨後,她接着又發現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太過不妥了,就好像是她坐在王飛的懷裡撒嬌似的,這讓她迅速從王飛的‘腿’上跳了下去。
站在那裡之後,柳夕月的雙手叉着腰,臉頰上的紅暈一直沒有消散,這種罕有的情緒很少出現在她的身上,也只有在面對王飛的時候,她或多或少纔會表現得像是一個小‘女’人。
“王飛,你這個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連老師都欺負,現在快點去幹活,別坐在這兒了。”
柳夕月揚着頭,相當嚴肅的說道,頗有幾分老師的樣子,只不過很可惜,她的這種嚴肅反而使得她現在的樣子更加的吸引人了。
王飛站起身來,頗有些憨厚的笑了笑,這種情緒已經越來越不太會出現在他的身上了,現在的他更多的是帶着一股子凌厲感,帶着青年式的衝勁,也只有在柳夕月的面前,他纔會表現得這麼像一個學生。
只可惜,這種像學生一樣美好的時光,總是不會常現,畢竟他和柳夕月調也只能是偶然爲之,但她卻並沒有接受他,真要繼續下去,相信她也會主動停止的,這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女’人。
“夕月,那啥,我還這不算是調戲,只不過是配合你一下而已。而且讓我搬東西可以,不過你得給我點安慰,你說咱們倆之間這關係,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王飛大着膽子,看着她有如少‘女’般的羞澀,心中帶出一抹淡淡的溫情,這個‘女’人,總是能讓他有這種滿懷動情的時候。
柳夕月大是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揚着眉道:“你是什麼意思?咱們倆現在還是師生關係,有什麼不一樣的?況且就算是不一樣,你又想要什麼安慰?要是發個好人卡,或者獎勵一朵小紅‘花’、一隻筆,就算是請你吃頓飯什麼的,那都無所謂,但是別的諸如什麼抱一下、親一下的事,那我可不答應,你就是我的學生,不要胡思‘亂’想。”
王飛無語,心想這也就是以她的脾氣,纔會一股腦說出這麼多的念想,其實他還真沒有胡思‘亂’想,倒是她想得還真多,親一下抱一下都整出來了,實在是太過彪悍了。
“那啥,其實本來我並沒有這麼多的要求,我就是想讓你給我點暗示,是不是咱倆之間還有戲?你依然是名‘花’無主,我這邊也仍然是翹首以待,但是你這倒是提醒我了,原來還可以有這種要求,那抱一下就免了,你就親我一下就成。”
王飛看着她紅‘豔’‘豔’的嘴‘脣’,喃喃着說道:“不過親哪裡比較好呢?親臉太過輕飄飄,親嘴似乎又太過熱火,親手又不合規矩,親脖子好像太親密……”
這番話落在了柳夕月的耳內,讓她愈發的‘挺’不住了,徑直轉身向臥室裡跑去,甚至就連她的拖鞋都給跑掉了,就那樣赤着白生生的雙腳,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的腳印。
同時她頭也不回,嬌嗔的說道:“洗衣機就在衛生間裡,你快點扛下去,我還等着用呢。”
王飛‘摸’了‘摸’鼻子,又有一種溼潤的感覺了,似乎這一次,他的膽子大了不少,這固然是因爲他和柳夕月相處的久了,但其實他現在眼光的改變也有很大的關係,說到底,他已經不僅僅是以前那個只知道悶頭苦幹、默默無聞的學生了。
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身後已經有了騰飛集團和仙顏集團,讓他多了幾分的底氣,這纔是他面對柳夕月時敢於調戲的原因。
這個美‘女’老師,似乎也有所改變,有段時間沒見,面對他時,倒是有種嬌生生的媚態了,這似乎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