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有點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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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小白也年輕過,他們那個時候屬於你書掉了,別人幫你撿起來都可以有一段故事的時期。那個時候去網吧還需要翻牆,不像現在你在網吧裡通宵幾個晚上根本沒人甩你。

有一點小白的前妻叫肖琳,是有一點小白的學妹,是個特別害羞內向的女孩,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有一次黨校,有一點小白是黨校組長,剛好帶肖琳這一屆,黨校考試的時候,有些很痞的男生作弊,紙條滿天飛,扔一扔的就扔到了肖琳桌上,按照套路,於是就被發現了。

黨校被抓可不是老師甩幾個白眼就過去得了的,至少你大學四年別想再入黨了,真要追究起來被要求退學,也是不過分的。

肖琳膽小,卻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指出作弊的其實是哪些人,那些人也不是要陷害肖琳,也知道確實是他們不對,沒狡辯,所以最終以大學不能入黨告終。

但是那些人卻開始看不慣肖琳,“這女的這麼這樣啊,只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把別人扯出來了,誰還敢跟她做朋友啊。”

再加上那時候的女孩們特別喜歡一種男生,那就是成績好長得帥,考試還愛幫助哥們的那種,覺得特義氣,連帶着女生也疏遠肖琳。

有一點小白的寢室偶爾提着肖琳也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這種小女生最討厭了,小時候肯定是那種喜歡哭着找老師告狀的人。這都多大了,還這樣,以後入了社會可怎麼辦?”

有一點小白會說上兩句,“肖琳若不指出作弊的人是誰,默默承受懲罰是她義氣,感情誰規定她就該無緣無故不能入黨啊?本是無妄之災到最後還變成她的錯了?”

室友們不說話了,風吹過千山和有一點小白大學是室友,關係不錯,就洗刷到,“老大,你該不會是看上肖琳了吧?”

有一點小白那時候還不是死魚眼,整個人更加清秀,卻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個白眼。

該說是猿拉的屎呢還是其他什麼,有一點小白在最後一分種踏入教室的時候,往往只有肖琳的旁邊纔有位置。去圖書館的時候,偶然一擡頭,發現對面坐的是肖琳。有時候肖琳編程出了錯,怎麼也調試不出來的時候,鼓起勇氣問有一點小白,有一點小白會很不耐煩地把正確的代碼發給她,然後就不管她了。幾回下去,兩人越來越熟,兩人還不覺得有什麼,在別人眼裡這兩人就是情侶了。

有一點小白很霸道,他會在不經意間擋去針對肖琳的人,把肖琳保護得好好的,偏偏面上還是一副我不在意的樣子。

肖琳這種好女生,總有人會發現她的好,有一點小白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張文是個和肖琳很類似的男孩,特別害羞卻特別正直,他也喜歡上了肖琳,和莫彼彼一樣貫徹了陪伴是最長久的告白這句話,卻也在長久的陪伴中痛悟,無視是最慘忍的嘲諷。

肖琳看不見張文,不代表有一點小白看不見,不過有一點小白就喜歡幹這種當着張文的面攬肖琳的肩啊,假裝看不到張文,牽肖琳的手啊這些事。

後來的後來,有一點小白和肖琳結婚了,張文苦情了。

肖琳屬於那種小女生,習慣了有一點小白對她的好後,會忍不住得到更多,比如纏着有一點小白問,“你愛不愛我啊?你有多愛我啊?”之類的話。

而往往有一點小白這種臭屁的人不會正面回答,只是更緊地抱住她,吻她。

但是沒有自信的人在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前,總是不安的。所以當有一點小白的生日那天,肖琳在家準備了一桌子飯,有一點小白卻打電話回來,告訴肖琳他在加班,肖琳會特別難受,她會懷疑有一點小白是不是真的愛她?明明說好她要幫他慶祝生日的,不是嗎?如果在乎?爲什麼要遺忘?

肖琳家境很一般,父母都是下崗工人,自己出來做點小生意,勉強供肖琳讀大學。而有一點小白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但是從小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和肖琳那種小城市的人多少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肖琳在來省會城市讀大學之前,從來沒見過地鐵啊飛機什麼的,那些市中心大樓大廈裡陳列的一個個小包包,就是一百多萬的價格是她無法理解的。

雖然有一點小白也給她買一萬多的包包,但是她拿在手裡特別不真實,彷彿那些東西並不屬於她,她會選擇相對能接受的牌子。

兩個人的日子,在度過了最開始的新穎後,只剩下平淡。

“你怎麼又在打遊戲,過來吃飯!”肖琳故意大聲叫他,他只是淡淡地應到,“來了。”

有一點小白從來不會和她吵架,她故意生氣的時候,有一點小白只是會拿無理取鬧的眼神盯着她,然後冷戰。

這個時候的有一點小白已經是死魚眼了,看着特別駭人。

肖琳有時候會在客廳看電視生悶氣,卻不知不覺地睡着了,半夜醒來看到有一點小白還在打遊戲,心裡一冷,卻無視了多在身上的毛毯。

她和有一點小白缺乏溝通。

有一次有一點小白指揮副本,肖琳想到今天是她生日,他卻什麼表示都沒有,一氣之下扯了網線。

有一點小白轉過頭深深地看着她,卻不說話。

肖琳有些緊張,卻大聲道,“你天天都只知道打遊戲,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

有一天小白不說話,正準備去一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肖琳卻以爲有一點小白又要像以前一樣無視她,不經大腦就冒出了一句話,“我們離婚吧。”

她想賭一睹,有一點小白是不是真的愛她?如果不想失去她的話,就多看看她吧……如果他真的不愛她,她願意……不,她不敢想。

有一點小白拿着手裡的禮物緊了緊,沉默了很久,“好。”

肖琳一震,知道答案後沒有她想象中不能接受,她怪異地笑了一下,以前她總是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有一點小白,但是現在看着有一點小白那張臉,覺得自己是在俯視他,沒錯,她瞧不起他,於是她給了他一個巴掌後離開了。

咖啡廳裡,傳來恬靜的音樂。

“他們就這樣離婚了?”秦心絃翻着白眼問。

“不,後來肖琳明白了老大是愛她的,只是她太幼稚,就找過老大複合。”風吹過千山難得正經。

“你家老大不願意?爲什麼?”秦心絃何其聰明。

“老大他累了,他們離婚的時候老大說,你離了婚就不要後悔。可是肖琳還是簽了離婚協議書。”秦心絃想,有一點小白或是換個說話語氣,或許就不會鬧到這一步。

“呵……你老大還好馬不吃回頭草?”秦心絃確是嘲諷道。

“他們離婚後,老大酗酒,差點酒精中毒死亡。”

“又是酒精中毒,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秦心絃一愣,隨即道,“你知道他不能喝酒,你們聚會的時候你也不幫他攔着!“

“餓……是這樣……嫂子我知道你關心白老大,可是男人嘛,你懂的!總之那次以後老大就不太沾得酒了,但是有時候兄弟面前又不好拒絕。”風吹過千山埋首在咖啡杯裡。

“瑪德。”秦心絃把咖啡杯一放,氣勢十足!

“啊?”一臉懵逼的風吹過千山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看着秦心絃。

“智障。”

“……哦”感情嫂子是在罵老大啊。

“所以他前妻也不是因爲他打遊戲離婚,只是剛好遊戲就背了鍋是吧?那她最近又來找你家老大是爲什麼?還想複合麼?”秦心絃若有所思。

“看樣子是的。”風吹過千山小聲應到。

“瑪德你丫的白蓮花綠茶婊,吊着一個還和我搶另一個,你想都不要想!”說完就往外面走。

“嫂子你幹嘛去啊?”後面傳來疑問聲。

“智障我去找我前男友要分手費!”

秦心絃是去過有一點小白的家的,所以她準備打個的過去,眼睛一亮,看見一輛空出租車迎面而來,興奮地想去攔。卻意外撞到一個西裝男人的懷裡,由於慣性,往後倒去,男人及時地抓住了秦心絃的手臂,秦心絃才倖免遇難。

秦心絃頭都沒擡,一邊道歉一邊繼續去招呼出租車。

“師父?”男子驚訝道。

“徒弟!”秦心絃欣喜道。

“真的是你啊師父,你不是在C市讀大學嗎?怎麼來S市了?”

“俠客江湖的線下比賽不是還沒結束嗎?我過來幫忙加油呢!”

“師父,你來得正好,江湖救急!”說着拉着秦心絃上了一旁停着的車,秦心絃鬧騰着說,“徒弟,你搞毛啊?玩綁架啊!”

原雪衣把秦心絃的安全帶繫好,馬上上了駕駛座,一邊開車一邊說,“師父,你知道我叫什麼啊?”

“你又沒有說過,我怎麼知道?你問這個幹嘛呀?”秦心絃一心想去找有一點小白,有點不耐煩。

“我叫周言書。師父,幫個忙,假裝是我女朋友。”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玩啥呀?你看起來一表人才的怎麼這麼幼稚啊!徒弟你告訴師父你看上哪家妹子了?很多誤會本不該產生,你知道有一點小白嗎?他就是代表。”

心上有點治癒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擔心心上有點三俗心上有點擔心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突然心上有點擔心心上有點總攻心上有點慫逼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總攻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懷戀心上有點難過心上有點圍觀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治癒心上有點無恥心上有點醉人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擔心心上有點總攻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治癒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治癒心上有點懷戀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治癒心上有點醉人心上有點過去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圍觀心上有點過去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無恥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慫逼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三俗心上有點無恥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懷戀心上有點控兄心上有點無恥心上有點難過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醉人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突然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難過心上有點懷戀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炸毛心上有點樂呵心上有點擔心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慫逼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過去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過去心上有點突然心上有點圍觀心上有點總攻心上有點懷戀心上有點牛逼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突然心上有點圍觀心上有點無恥心上有點慫逼心上有點慫逼心上有點慫逼心上有點治癒心上有點委屈心上有點三俗心上有點霸道心上有點醉人心上有點懷戀心上有點圍觀心上有點控兄心上有點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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