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等幾個人匆忙跑過來喝道:“幹什麼?欺負人嘛?”秋月朗一看正好是那個懂華夏語的青年,就順手把他抓住問道:“小子這是你指使的吧?我老婆的東西你也敢偷,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愛德華一看那青年的手骨已經斷了,吃了一驚,他在華夏待了三年,華夏的武技他是知道一些的,見這人只用手捏就把骨頭給捏斷了肯定是個高手,這下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又一想這是在Y國,我們怕什麼?於是他大聲用Y語嚷道:“這個華夏人太兇殘了,硬是把亞當斯的手指給捏折了。”秋月朗沒有理他,從亞當斯的手裡拿回飾物,圍觀的人立刻議論紛紛,“這是三隻手哇,偷人東西,活該被捏折了手指。”
澹臺靜寧笑着在愛德華的肩上輕拍了兩下,然後挽着秋月朗的胳膊說道:“相公我們走吧。”秋月朗笑笑沒說什麼,兩個人互相挽着走了。他們前腳走,後腳一個青年就跟了上去。
秋月朗他們回到酒店,晁瑞他們三個已經匯合了,見秋月朗他們回來了,就說道:“吳國傑他們的飛機馬上就到了,我和張巖去機場監視他們,上校你們跟蹤他們到酒店然後見機行事。”
秋月朗點頭,然後去租了一輛轎車,剛出來就接到了晁瑞的電話,他們已經出來了,我們在後面跟着。只是他們不止M 國的四個情報機關的特工,還有Y國情報機關的十六個特工在保護吳國傑。
秋月朗道:“晁姐一會兒到了倫敦大酒店,你們的車不要熄火,然後我上你們的車。”晁瑞道:“好的,我們等你。”就在Y過情報局的汽車靠在停車場的時候,秋月朗的車刷的一下開到了他的前方,等那些人一下車,他就往後一倒車,“咣噹”一聲尾部和情報局的車頭撞在了一起。
車上只有秋月朗一個人,所以他沒有下車,只是他現在的打扮完全是Y國青年的模樣。等到M國情報局特工圍着吳國傑要走時,秋月朗突然出手,打飛了幾個人,然後一把掐住吳國傑的脖子拎起來就跑,特工們打了幾槍,但怕誤傷了吳國傑,所以子彈都打偏了。
秋月朗跑到晁瑞的車前拉開車門上了車,秋月朗道:“走!”汽車剛衝出街道,後面幾輛車呼嘯着追來。秋月朗問道:“敗類,圖紙在哪裡?”
吳國傑道:“我哪有什麼圖紙?你們這是誣陷我。”秋月朗向晁瑞問道:“晁姐這人說沒有圖紙爲了安全起見殺了算了,然後扔下車去,Y國情報局特工也奈何不了我們。”
晁瑞道:“好,殺了免除後患。”秋月朗悄悄向張巖使了個眼色,張巖道:“我最後問你一次圖紙在哪兒?不說就殺掉。”
吳國傑哆哆嗦嗦地說道:“圖紙我用國際航空掛號方式郵過來的,收件人就是我的房間號。”就在這時前面一輛大型貨車迎面開了過來,截住了他們的去路,晁瑞緊急剎車一掉頭向另一條路上開去,而這時候後面一下上來十幾輛警車死死地咬住不放。
秋月朗道:“一直往前開。”前方已經出現了農莊,已經遠離了城市。晁瑞問道:“怎麼辦再往前全是開闊地了,這人不能留,還是殺了吧!”
秋月朗道:“晁姐咱們不用殺他,我來搜魂就行了。”然後他的手就落在了吳國傑的頭上,一會兒,吳國傑頭腦裡的信息都被秋月朗搜索過來了,而吳國傑也變成了白癡。
晁瑞道:“前面有間小房。”秋月朗道:“拐過去。”然後他把吳國傑拉下車,站在他的背後,對過來的晁瑞說道:“晁姐,你和張巖開車走,查出吳國傑的房間號等着掛號信,確定後銷燬他。”
晁瑞道:“那你怎麼辦吶?”秋月朗笑道:“放心,就他們奈何不了我,我這裡還有那一箱手累呢。他把晁瑞他們的武器都拿給他們。”
晁瑞道:“秋弟弟那你自己小心,我們走了。”秋月朗向他們擺擺手,然後向Y國警察喊道:“你們要的人在這裡,現在我就給你們。”然後扔出四顆手累,炸的警車人仰馬翻的,他神念一轉,踏上雲端向市區飛去。
十四五輛警車被炸的人仰馬翻的,許多警察都受了重傷,M國情報機關的特工終於衝進了小房,除了吳國傑以外再沒有別人。四個M過情報局的特工架着吳國傑回到了車上,心道:“還好吳國傑還在。”
他們帶着吳國傑去了別的酒店,只是他們沒想到,吳國傑把圖紙寄給了倫敦大酒店自己定的房間。晁瑞守在十七樓零二號,她在等待着掛號郵件的到來。張巖和劉玉春緊張地在等着郵差的到來。澹臺靜寧時不時地看一下手錶,秋月朗還沒回來。
酒店大廳裡的氣氛好像很壓抑,Y國情報機關接到通知,華夏科學家吳國傑已經被救了回來,守在這裡的特工要馬上轉移酒店,去秘密保護吳國傑。
而此時秋月朗才踏入倫敦大酒店,立刻就知道他被人給盯上了。而他也感應出來這些人是和白天的小偷有聯繫的人。他看了一眼化了妝的澹臺靜寧,看來這個問題只有我來解決了。
他傳音給澹臺靜寧,我去把這些人給引走,你時刻要注意,有郵差來了仔細檢查吳國傑的來往信件,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東西。澹臺靜寧點頭,然後和劉玉春緊緊地盯着門口。
秋月朗出了酒店,然後沿着小道向外面跑去,他要快些把這些人引開,以防止郵差看見發生誤會。跑出去一百多米,秋月朗站住了,二十多個Y國混混呼哧帶喘地追了上來。
秋月朗笑着問道:“怎麼樣,好受吧?要不要再跑幾圈?”愛德華慌忙擺手道:“不要了,你是長跑運動員嗎?怎麼這麼能跑呢?”
秋月朗道:“我不但能跑,還能打呢。”他不想在這裡耽誤時間,所以出手如風,半分鐘二十七個人都被他打趴下了。穿者打扮怪異的二十七個人趴在地上,擺的整整齊齊。
秋月朗哪有閒空理他們,迅速回到倫敦大酒店,正在這時一個郵差推門走了進來,他把所有的信件交到前臺就走了,秋月朗一擺手劉玉春跟了出去,然後出手控住了他。
澹臺靜寧在送來的所有文件中找了半天沒有一七零二的信件,秋月朗來到郵差的面前問道:“掛號信呢?”那郵差搖搖頭,指着秋月朗得嘴,又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擺擺手,表示聽不懂秋月朗說的話。
秋月朗道:“你少跟我裝糊塗,能和吳國傑合作,你會聽不懂華夏語言?”這個郵差吃了一驚,“這人這麼厲害?看來完了,我不承認也不行了。”原來吳國傑早就認識這個郵差,說起來很有一段緣分,其實那不是什麼緣分,而是吳國杰特意設的局和郵差認識。
他通過郵差郵過很多國家機密文件,他就是一個出賣情報的情報販子。這次他爲了穩妥起見,打電話通知郵差,只要不是我去接任誰都不能給有危險。
其實郵差也曾想自己拿着情報去找情報局的人,但他又害怕人家不認識他,沒有信譽度因爲他畢竟是Y國人,情報的真實性不可靠。當他沒看見吳國傑出來取掛號信就知道出了事了。但他很正常地把所有信件交到服務檯,然後又鎮靜地走出了倫敦大酒店。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秋月朗的眼睛,他讓劉玉春控制了郵差。終於,劉玉春在郵差的信車上找到了吳國傑的掛號信,秋月朗打開一看正是那份文件的複製品,掏出打火機把它給燒了。然後放了郵差,他們上樓去了。
晚上,很晚他們才睡覺。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出來準備回國去,卻發現澹臺靜寧不見了,屋裡沒有打鬥的痕跡,看樣子澹臺靜寧是自己出去的。
大家也沒在意,決定等一會兒再走。可是直到中午澹臺靜寧也沒回來,秋月朗坐不住了,他來到前臺拿着澹臺靜寧的照片向服務員問道:“請問,看到這個人了嗎?”
服務員看了一下澹臺靜寧的照片點了點頭,然後向裡面喊了幾句話,一會兒一個二十一二歲的漂亮Y國女生走了出來。當她聽說讓她幫忙當翻譯,很樂意地點了點頭。
她聽完服務員的話後,告訴秋月朗,一大早有一個男的來找澹臺靜寧,正好澹臺靜寧下來就跟他走了。而這時剛好電話響了,裡面的聲音告訴服務員,趕緊找一個叫秋月朗的人,讓他拿着圖紙跟我交換人質。留下了地址,啪的一聲,電話撂下了。
秋月朗向那名翻譯問道:“你好,你能不能帶我們去找這個地方?”女翻譯叫露西,她向秋月朗道:“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