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冷冷地說道:“讓你妹去慢慢了解吧。”誰知道藍頭髮嬉皮笑臉地說道:“我不撒謊,我妹沒你好看。”
那美女被他氣的是哭笑不得,憤憤地說道:“你讓開。”藍頭髮仍然笑嘻嘻地說道:“姑娘我求求你了,就和我們老大認識認識吧。”
那美女氣的罵道:“無聊!”無論她怎麼罵他,藍頭髮也不生氣。他忽然說道:“美女你只要和我們老大認識一下,門外的法拉利跑車就是你的啦。”
沒等那美女說話,秋月朗推着澹臺靜寧轉回過來,他只是說了一句“借光”,就推着車子繼續往前走。
藍頭髮趁機說道:“姑娘我們都擋道了。”誰知黃頭髮走向秋月朗道:“你瞎呀?沒看見我們大哥在追女生嗎?你不好繞着走嗎?”
秋月朗道:“這路是你們家的嗎?你知不知道好狗都不擋道,看來你連個好狗都不如。”黃頭髮大怒道:“我看你是找死。”說罷就要動手。
只聽那個老大欒菊忠說道:“黃毛,我們有正事,你跟個走道的叫什麼勁?讓開!”黃頭髮狠狠地瞪了秋月朗一眼,閃到了一邊。
秋月朗推着澹臺靜寧走了兩步說道:“老婆別怕,剛纔就是有條不開眼的瘋狗攔在路上,它的主人吆喝了它一嗓子,它就滾一邊去了。”
黃毛似真急眼了,他上前一步就要打秋月朗。旁邊的一個人拉住了他,然後就看見欒菊忠走到那個美女面前說道:“姑娘,你別帶着有色眼鏡看人,我們都是有文化的人,不會做違法的事,你只要先和我認識一下,然後再到我的公司去了解一下,再做決定,我保證不爲難你。”
那美女突然雙目之中射出兩道寒光來,冷冷都說道:“你不難爲我,我可要難爲你了。”我最後再說一次,“讓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欒菊忠嘆了口氣說道:“這麼漂亮的美女說話這麼粗魯,哎,這年頭······”他還沒說完,左胯骨上就狠狠地捱了一腳,被那美女踹了個狗吃屎。
欒菊忠大聲吼道:“鍾南虹你也是個文化人爲什麼非要動粗呢?”那美女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欒菊忠得意地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你的爸爸是鍾顯堂教授,你的媽媽毛敏芝老師,你的弟弟鍾南簫,你現在警校還沒畢業,十九歲對吧?”
鍾南虹喝道:“你是查戶口的呀?”說完擡腿來個力劈華山,一個靠她最近的小弟被她一腳劈暈了過去。
欒菊忠急了說道:“喂喂,你幹什麼?不是說了嗎不要動粗,流氓也是有文化的。”鍾南虹氣道:“哎呀,我真被你打敗了,你快去和別人講道理吧,我沒時間搭理你。”
這時後面一個人說話了,兄弟我說你這流氓當的,實在讓人受不了,你閃開,黃毛你去把這女孩攔下來,直接送洞房去,給我兄弟做媳婦。
黃毛等幾個人立刻向那美女圍了上去,那美女掄起拳頭和他們打在一起,雖說這女孩會些武功,但終究是女孩,力氣有限,時間長了難免吃虧。
欒菊忠在一旁說道:“大哥,你能別這麼粗暴行嗎?”他哥哥道:“人要不打艮啾啾,豆餅不壓不出油,一會你就瞧好吧!”
再看那個美女鍾南虹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秋月朗忽然說道:“一羣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姑娘,也真是可以呀!”
恰在這時,鍾南虹轉到了秋月朗的前面,正好和欒菊忠的哥哥對了一拳,鍾南虹不敵欒菊忠的哥哥,向後倒飛了出去,剛好砸在秋月朗的身上。
秋月朗扶住她說道:“姑娘站穩了。”鍾南虹滿臉通紅,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和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呢。慌忙說道:“對不起!”然後掄拳又要再戰。
欒菊忠的哥哥欒菊傑哈哈大笑道:“姑娘是我弟弟看上你了,你們倆也很般配,你就應了吧,不然讓人說我這大伯哥打兄弟媳婦可不大好聽了。”
鍾南虹被他氣的瘋了一般,大聲罵道:“流氓,不要臉!”一記直拳又打了過去。欒菊傑對準她的拳頭又是一拳,鍾南虹又被他打的退了回來,仍然跌倒在秋月朗的懷裡。
鍾南虹氣的眼淚在眼圈裡轉悠着,打又打不過人家,走又走不了,實在沒有辦法啦,她都快瘋了。秋月朗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拍拍鍾南虹的肩膀說道:“姑娘你歇歇。”
鍾南虹又是臉一紅,兩次被他抱了個滿懷,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因爲人家只是路過的人,還推着女朋友。
欒菊傑瞪着秋月朗道:“管閒事死得快,我勸你一句還是少管閒事。”秋月朗冷冷地說道:“一個內武后期的高手,欺負一個小姑娘,你羞也不羞?”
欒菊傑道:“她是小姑娘,你多大了?那我欺負欺負你吧。”秋月朗道:“我可是二十二歲了你欺負不了我的。”
欒菊傑道:“我本來也沒想欺負你,但你現在實在是有些礙事。我數三個數你若再不離開我就不客氣了。”澹臺靜寧嘆道:“人要不作死就不會死,你還內武后期呢?他連你的修爲都知道,你還敢和他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欒菊傑一愣是呀,他怎麼知道我是內武后期呢?不過他在看了秋月朗一眼之後,陰陰地笑了,因爲他看秋月朗是一點修爲都沒有,於是說道:“你不要硬撐了,走吧,不然我真打你了。”
秋月朗突然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來吧。”欒菊傑不在說話了,舉起拳頭就是一記直拳。秋月朗漫不經心地揮出一拳,欒菊傑直接飛出去十幾米遠,“咣噹”摔在地上,欒菊傑被摔得是七暈八素。
他手下的幾個小弟蜂擁般圍了上來,只是他們圍上來的快,退回去的更快,回去是回去了,但是都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欒菊忠慌忙上前攔住秋月朗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粗魯,非要動手才能解決問題嗎?”秋月朗道:“你就是禍頭子,最該揍的就是你。”
欒菊忠道:“憑什麼?我對她是真愛,我愛她,死我都願意,就算你不喜歡我,那也不能阻止我喜歡你。”秋月朗道:“看在你是真愛的份上,算了,我不打你了。不過你也不能這樣糾纏她,你如果有能力就感化她,只有她真的愛你了,那纔是完美的愛呢。”
秋月朗推着澹臺靜寧走了,鍾南虹瞪了欒菊忠一眼,向秋月朗喊道:“等等我!”緊跑了幾步追上秋月朗。
秋月朗問道:“還有什麼事嗎姑娘?”鍾南虹向秋月朗一抱拳說道:“多謝英雄援手,我是無比的感激。不過似這樣的問題時有發生,你也不能總在我身邊,所以我決定拜你爲師,請你收我爲徒。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她單腿點地向秋月朗拜了下去。
“等會兒,我還沒同意呢,你拜什麼呀拜?”澹臺靜寧不滿地說道。鍾南虹道:“噢,還沒拜師孃呢;這就拜。師孃在上,受徒弟一拜。”
澹臺靜寧沒好氣地說道:“別拜了,我可不敢當,他有六個老婆呢,你拜得過來嗎?”“啊?六個師孃?是拜不過來,那還是不拜了。”隨即對秋月朗說道:“哎呀師傅你纔多大呀?怎麼這麼花心呢?”
秋月朗道:“關你什麼事?我還沒答應收你做徒弟呢,現在就敢管我了。”澹臺靜寧道:“活該,我不讓你管閒事你偏管,這回好了,給自己找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