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說話的人叫默克,是這次行動的副將軍,此刻的默克聽了秋月朗的話大怒,再一看秋月朗的修爲,御氣三期喝道:“你哪兒來的勇氣敢跟我叫板。”手中召喚出一把後背大刀,一看就知道這人力大。
對着秋月朗就是一刀,秋月朗神行訣開起,在外人看來他好像是要和默克硬碰硬,待到默克的大刀,要和秋月朗的墨伊寶劍磕上的時候,秋月朗順勢一撥,大刀砍在地上,秋月朗大叫道:“好厲害,這麼大的勁呀?”轉身就往後退去。
默克心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就抓個活的來吧。”追了幾步他還已然站住了,見四個凝丹期的人要來接應,四個凝丹期對他來說分分鐘秒殺。而就在這時,秋月朗往後退着突然摔倒了。默克一個箭步衝到了秋月朗的身邊,只是下一刻,秋月朗的身影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片濛濛的虛霧,這是掉入陣法當中了。
默克在劍陣當中左衝右突就是出不去,他心裡直發毛,這玄黃世界怎麼還有這樣的手段呢?咬咬牙他收起大刀,揮動一柄鐵錘胡亂砸着,試圖突破陣法的包圍。
就在他還用錘子亂砸的時候,秋月朗出現在他的面前,下一步,一柄黑色的寶劍無聲無息地刺向了他的咽喉。這傢伙畢竟是虛仙境的大修士,心生警兆馬上側頭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只是他雖然躲過了秋月朗的一擊,但是中的一擊他卻沒有躲過,被擊傷了左胸,而就在他一愣神之際,東的大刀泰山壓頂之勢劈了下來,默克毫無選擇地舉起鐵錘擋住了大刀,而秋月朗的墨伊寶劍再次光臨在他的心臟上面,這次給他來了個透心涼,他瞪着大大的眼睛驚愕地看着秋月朗,滿臉的不可思議,倒在了地上,他的靈魂飛了出來,剛想逃跑被秋月朗一把抓在手裡,稍微一用力捏爆了。
默克死了,一轉眼之間就被滅掉了一名大將軍,這次行動的總指揮陶勒迪大將軍怒火萬丈,大罵道:“你們這些卑鄙的傢伙,用什麼下流的手段殺死了默克?”
秋月朗愣愣地說道:“這不是卑鄙下流的手段,這是陣法,是智慧,你們侵略別人的國家纔是卑鄙下流的行爲。”
陶勒迪道:“如果正面交戰,你們五個一起上也不是默克的對手。”秋月朗笑了笑說道:“現在就是正面交戰,別說一個默克,就是你上來也照樣秒殺你,你敢來嗎?”
秋月朗的叫陣一下子讓陶勒迪僵在了那裡,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現在兩軍對峙,雖然血魔教只有五萬八千人,但就是這五萬百八千人可當百萬普通軍隊使用。就算佔領整個玄黃世界也不是問題。現在剛一着路就被殺掉一名大將軍,這可真是出師不利呀。
就在陶勒迪猶豫爲難之際,他的一個手下卡曼女人衝了出來,這個女人雖然只是凝丹後期的修爲,但她很有自信,因爲秋月朗只是御氣三期的修爲,還有一點她是默克的追求者。用玄黃世界的觀點就是他的女朋友。
卡曼站出來說道:“陰險的傢伙,你用詭計殺死了默克,我要爲他報仇,你敢和我單打獨鬥嗎?”陣營中一名凝丹後期的老者說道:“秋少俠讓我來會會她。”這老者之所以要會會卡曼,他是怕單打獨鬥,秋月朗不是她的對手,殊不知一個凝丹後期秋月朗還沒放在眼裡,正好拿她立威。
於是點頭應道:“好!我和你單打獨鬥,你確定不用人幫忙是吧?”卡曼道:“你囉嗦什麼?打過了再說。”掄起寶劍就砍了過來。
秋月朗也不後退、也不躲閃,也掄起了寶劍硬碰硬和她對磕了一劍。只聽噹的一聲,兩個人各自向後退了百十來米,是個平凡秋色的局面。這下卡曼震驚了,一個御氣期的小修士能和自己這個凝丹後期打個平分秋色?這怎麼可能?差了一個大檔次還多呀。玄黃大地的戰鬥力徹底改變了她的三觀。
卡曼提起寶劍又衝了上來,這次兩個人又是一次大力的較量,卡曼勝在修爲高,秋月朗勝在力大劍沉,這兩個人又是一個平分秋色的局面。而這次兩個人又都退出了百十多米,只是秋月朗馬上又一個神行訣飛了回來,一劍刺向卡曼的心臟,卡曼大吃一驚,來得這麼快,慌忙向旁邊躲去,險險避開了刺來的一劍,已經嚇得她一身冷汗。
到了此時她才真正地認真對待這個御氣三期,兩個人你來我往寶劍上下翻飛,殺的是天昏地暗。打了五十多個回合,秋月朗決定用第二個丹田的力量轟擊她,他倒退了百十來米運了一下氣,緩緩地舉起了寶劍,一個力劈華山向卡曼當頭砍下。
一百米的距離對修煉者來說,只是眨眼的事,卡曼忙揮劍向上迎去。這次是轟隆一聲巨響,卡曼被打落空中,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把地砸出三米深的一個大坑。
此時的卡曼憋屈地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她受了嚴重的內傷,雖然修煉到了凝丹期,這點傷十分八分就能自愈,但是被一個御氣期的小修士打成重傷,也是真夠憋屈的了。
血魔教的高手馬上衝過來救人,卡曼很幸運地被同伴救了起來,雖然生氣,但也無可奈何,回到陣營,陶勒迪忙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他的對手?”
卡曼道:“這個人很是怪異,交手半天了始終是個平手的局面,可是到後來他突然又力量猛增,最後一劍我就接不下了。”旁邊一個真元初期道:“將軍我去會會他,殺殺他的氣焰。”
秋月朗剛剛回到自己的陣營當中,吃了幾顆恢復體力的丹藥,他剛纔雖然佔了上風,但已經用盡了力氣,沒有能力再戰了,這個時候只能恢復修爲。
誰知他剛剛恢復了一半的能量,外面又有叫陣的,而且指名要秋月朗出戰。張素心道:“你們誰能替秋月朗出戰?”一名真元氣的修士站了出來,“我去!”
誰知道他出去不到兩分鐘就又回來了,張素心問道:“怎麼回事,打完了?”真元修士道:“沒打,他不肯跟我打,非要秋月朗出戰!”
秋月朗道:“好!我就去會會他。”他翻手召喚出嗜血蛇瞄槍,拎着槍無力地站到了陣前。沒精打采地問道:“就你這樣的還想和我一戰那?來吧!”
那名真元初期兩眼冒火,氣勢如虹,舉刀向秋月朗就砍了下來,秋月朗彷彿被他的氣勢下嚇到了,不知所措了。等到大刀快要砍中的時候,秋月朗的右手突然多了一把黑劍,迎着大刀單臂舉了上去,而左手的嗜血蛇瞄槍直接刺進了他的小腹。而右手也沒能架住砍下來的大刀,寶劍被壓在一邊,刀刃砍在秋月朗的右肩上,但傷得不重。
那個真元期想擡起刀再砍秋月朗一刀,只是突然發現有些怪異,自己的血在飛速地向外傾泄着,而且已經到了枯竭的邊緣,雙手根本擡不動大刀了。
他驚異地望着秋月朗,我的血呢?下一刻,他仰天摔了下去,大刀也掉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已經只剩皮包骨頭了,血肉精血已經被抽乾了,連靈魂都沒有力氣逃了。
到此時,秋月朗也是用盡了力氣,摔在地上,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澹臺靜寧跑過去抱住了他,還有三個女人也跑過來,幫着澹臺靜寧一起擡着秋月朗回到飛船上。
北宮千姿忙掏出一把丹藥塞在秋月朗的嘴裡,然後扶他去了一個肅靜的小屋,雙手打上結界然後讓秋月朗修煉恢復。外面是什麼情況她們根本沒有心情去管了,姐妹四個加上新鸞守着秋月朗,等着他恢復過來。
新鸞望着秋月朗心情很是複雜,這七個多月的接觸(確切地說是三個月,因爲那四個月秋月朗在九幽幻境制度過了的)她對秋月朗佩服的簡直就是不要不要的了。雖然自己是個丫鬟,但自己長得可是傾國傾城的,絕不比秋月朗的夫人差多少。更何況一回到九嶷宮,葉瑾堂就調戲她,非要讓她給他做小妾,同樣是做小妾,秋月朗可比他強的不能再強了。她和葉瑾瑜打過招呼後,就沒再去九嶷宮的營地。
現在她看着秋月朗,知道他只是累得虛脫了,沒什麼大礙,但是她們得防着有人圖謀不軌,五個人寸步不離地守着秋月朗。
飛船外面,張素心和陶勒迪同時一聲令下,雙方開始混戰,秋月朗訓練的二十個五虎羣羊陣,沒有打亂,他們步步爲營向敵人衝去,二十個陣法互相配合,殺敵無數,那個七星斬將陣更是厲害非常,不論你是什麼將軍,只要沾上非死不可,四十九人的大陣,旁邊還有兩個小陣配合,當真是如虎添翼。
戰鬥打了三天三夜,總算停了下來。張素心這邊雖然在整體力量低於對方的情況下,仍然殺敵三萬有餘,只是自己也付出了三萬人犧牲的代價,要知道人家的力量可是比他們要強的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