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溫存·邀請

“震少爺,冬天到了,大軍也將偃旗息鼓休整一段日子。水師那邊日常的修繕,有魯師傅的小徒弟在綽綽有餘,我們三個就當是來震少爺這邊探親訪故,稍事休息,等軍中真正需要我們幾個的時候,我們再回去就是了。”

大力師傅出面,話也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嶽震當然不能再堅持,點頭之中他打量着周圍這些人的神色,隱約有些明白了。

這個年代的人們,把隱姓埋名這種事視爲莫大的恥辱。在座的幾位,都是自己這個集團裡的中堅份子,當然也知道這個集團對岳家軍的貢獻,現在他們覺得集團的領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有些怨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呵呵···”豁然想清楚了這些道理,嶽震笑了起來。

“好了,咱們爺幾個這麼久沒有見面了,何必因爲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痛快。呵呵,既然諸位有意過一過塞外的生活,那就留下來和我們一塊灌西北風吧。”

“哈哈哈···”魯一真仰天大笑中,飽含深意的說了一句。“這纔對嘛,有福同享,有難我們大家一起當!”

兩位老工匠畢竟上了些年歲,進到暖和的氈房,熱呼呼的奶茶喝着,疲態也就慢慢的顯露出來,正好此時沐蘭朵回來說,接待客人的帳篷已經收拾停當。嶽震和拓跋月把一一他們送過去,幫着大家安歇下來後,他倆這才拖着疲憊身體回到氈房。

嶽震一頭鋪在鬆軟的羊皮上,說什麼也不肯起來,也難怪,他們也是一路趕來,未曾有片刻的歇息。

拓跋月抿嘴笑着幫他脫去鞋帽,正拽過來一張羊皮褥子要給他蓋上,卻被嶽震一把摟住了纖腰倒下去,兩人臉對臉兒躺在了一起。

“月亮,你比我還累,別忙活了,歇會。”蓋好褥子,讓心愛的女孩枕在自己的臂膀上,嶽震理着她腮邊的亂,憐惜道:“這些天跟着我東奔西跑的,真是辛苦你了,過兩天我還要和申屠跑一趟曲什,你就在家歇着吧。”

“籲···”舒服的閉上眼睛,拓跋月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說:“不,我要和你一起去,還要給阿妹買衣料做袍子呢。”

“可不是嘛,我險些忘了。”緊緊懷中的少女,嶽震失聲笑道:“呵呵,多虧你心細還記得,好險,好險。”

少女好像還是覺得他們不夠近,摟着嶽震的腰使勁的往他懷裡擠,雖然隔着很厚的衣衫,久違的親呢還是讓她有些情不自禁。“我最喜歡窩在你懷裡睡了,阿妹好了以後,你還從未抱着我睡過呢?”

有些埋怨卻略帶酥媚的情話,讓嶽震心頭一熱,湊過去輕輕的吻吻她的耳垂,他無奈又頑皮笑道:“我也想呀,可是又怕被阿妹看到不好。嘿嘿···好不容易等到阿妹不在了,咱們是不是···嘿嘿。”

感覺着他的呼吸在耳畔熱乎乎癢癢的,拓跋月吃吃的笑着閃躲,一邊往他懷裡鑽,一邊輕輕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糾纏之間兩人的嘴脣不期而遇,少女彷彿要把這些日子欠下的一併討還似的,緊緊的抱着情郎的脖頸不肯放鬆。聚集在胸中的愛火,瞬間就被少女香軟的脣舌點燃。嶽震熱烈的迴應着癡纏的少女,漸漸也迷失在熊熊的火焰裡。

“啊!”

胸前傳來一陣微微的涼意,眩暈的拓跋月尚未反應,情郎火熱的手已經撫上她的酥胸。冷暖的轉換如電流一般擊穿了少女的心房,一聲低低的驚呼中,她下意識的壓住了胸前那隻蠢蠢欲動的大手,軟綿綿的身體僵硬起來。

“壞傢伙,你···?”

嶽震猛覺脣齒間失去了炙熱的慰藉,迷迷糊糊的他低頭看去,這纔看到,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解開女孩袍襟上的一粒釦子,把手伸了進去。

剎那間窘迫、慌亂、新鮮、刺激種種前所未有的情緒涌上來,他感覺自己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衝上了頭頂。

雖然還隔着一層薄薄褻衣,但是掌心裡的綿軟和少女劇烈的心跳,依然能夠清晰的震顫着他。腦海裡勉強殘留的那一點點理智告訴他,這個氈房隨時都會有人走進來,要是被人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愛的女孩可就糗大了。他猶豫着想要抽出手,卻又捨不得手掌下那種令人**顫慄的呼喚。

“嗯哼···”情郎的遲疑和掙扎,卻給拓跋月帶來了要命的刺激,那隻魔手想走卻留的停頓,頓時揉散了少女全身的筋骨,她如一灘水似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壞傢伙,嗯哼···你要做什麼?”

意亂情迷少女的呻吟,酥媚噬骨。嶽震頓時口乾舌燥,尚未冷卻的血液再次賁涌,一雙眼睛也無法離開懷裡心愛的女孩。此刻的拓跋月已是星眸半閉,秀美的臉龐上蒙着一層嬌豔的紅色。

心猿意馬的嶽震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才戀戀不捨的抽出手來。拓跋月也勉力掙扎着又投進他懷裡,兩個人靜靜的靠在一起平息着粗重紊亂的呼吸。

稍稍恢復了氣力,嬌羞卻又有些失落的拓跋月咬了嶽震一口,氣咻咻的嗔道:“壞傢伙!欺負我!”

“哎呦···”微微吃痛的嶽震誇張的慘叫一聲,卻又忍不住壞笑着說:“嘿嘿,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我冤枉啊,這只不過是夫妻親熱的第一步而已,嘿嘿嘿,後面還有好多呢,月亮你不是害怕了吧?”

“咯咯···”拓跋月掙脫了他的擁抱,撩開兩人身上的褥子,美眸含笑與他對視着。“真正的惡狼我都不怕,會怕你小羊倌,來呀來呀,誰怕誰呀?”

異族女孩火辣辣的熱情噴薄而出,少女慵懶的舒展着曲線飽滿的身軀。看着她微微張開的衣襟裡貼身的褻衣若隱若現,嶽震不由得使勁嚥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伸出手爪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要後悔啊,嘎嘎嘎···”

眼看着情郎的一雙手,又要觸到剛剛令她渾身軟的地方,拓跋月一陣羞怯中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擡眼瞅見嶽震眼睛裡戲謔的笑意,不肯服輸的少女咬牙挺起了胸膛,紅霞尚未褪盡的臉上又是豔光盈動。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嘴裡說的還是剛剛的那句話,卻是明顯的帶着重重的顫音。

“來呀···誰怕誰···呀。”

嶽震一看恫嚇無果,頹然收回了張牙舞爪的雙手,一把拽過來羊皮褥子把自己和拓跋月一起蒙在了裡面。

大大的褥子下面又是一陣激烈的‘戰鬥’後,拓跋月才從褥子下面探出頭來,臉紅撲撲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嶽震的大腦袋也從她旁邊鑽出來,溫存過後的情侶相視而笑,頭挨頭一起會心的笑着。

“哎,你剛纔說那樣只是第一步,下面該···該怎樣呢?”少女湊到情郎的耳邊輕聲細語,話未說完耳根子卻又紅透了。

大窘的嶽震頓時支支吾吾起來,做賊心虛的四處看着低聲道:“我哪知道啊?我只是聽說夫妻要想···”兩個傢伙又把腦袋縮回到褥子下面,說話的聲音低不可聞。

外面的天氣涼了,老鄉們都窩在自家的氈房裡,南方的客人也就無緣領略載歌載舞的聚餐場面了。晚飯時分,嶽震的氈房就成了營地裡最熱鬧的地方。剛剛起步的馬具作坊,雖然還不能讓回紇兩家的生活有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一些細微之處的改善還是有的,今夜的晚餐就是一鍋熱氣騰騰的羊肉湯。

沐家和納家的幾位長者與三維工匠師傅圍坐一起,沐蘭楓、巴雅特也位列其中,巴雅特還承擔着翻譯的任務。

另一邊是拓跋月和沐蘭朵,兩個女子喁喁低語着細嚼慢嚥,拓跋月的目光時不時的就飄到情郎那邊。嶽震和申屠希侃在氈房最裡面的角落裡,他們的話題當然離不開商隊。

聽過嶽震一番詳盡的解釋,申屠希侃明白了商隊轉道西夏的來龍去脈。他當然更明白,能直接進入西夏國那樣巨大的市場,對於商隊來講,那就代表着相當豐厚的利潤。或許是去年教訓過於慘痛,申屠表現的憂慮多過了欣喜和激動。

“身形外貌異於常人者,大多性格堅忍城府深沉,那位相爺家的任大少值得信賴嗎?”

嶽震聽到申屠的疑問也不覺意外,畢竟商隊牽連着那麼多人和價值不菲的貨物,對於主事人的申屠來講,安全始終要擺着第一位的。

“信任的程度,要等到慢慢考量以後才知道。不過據我所知,西夏方面對於青海道來往的商客,一直以來奉行親善和懷柔的政策,因爲這條商路上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對他們國內造成一定的影響,所以我想安全應該不是問題。”

“那就好···”釋然點頭的申屠希侃又想起了另一樁事,皺眉道:“咱們商隊的人員特殊,所到之處很容易讓人看出來,他們曾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會不會讓西夏人以爲咱們另有圖謀,造成沒必要的誤會呢?”

“是啊,我倒未曾想的這麼深遠。”嶽震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暗自煩惱。他清楚,任何國家對於別國的間諜都是深惡痛絕的。

“但是進入西夏對商隊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步,有困難也要克服!”嶽震揉一揉隱隱痛的太陽穴,沉吟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嚴律商隊兄弟在西夏的行動,除了正常的經商活動以外,嚴禁私自行動。我想這些人以前都是岳家軍的戰士,也不會太難管理吧。”

申屠點點頭說:“也只好先這樣了,可是商隊隨行的訓練新兵怎麼辦?聽說,嶽帥對上次回去的新兵大加讚賞呢。”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西夏國境!”嶽震斷然道:“咱們商隊裡兄弟們的身份是退役軍人,就算有什麼變數也無大礙,而且這些弟兄從軍多年,歷經風浪處變不驚。那些新丁就不保險了,要是鬧出什麼亂子,讓人家知道岳家軍的現役士兵進入了西夏,豈不是給我老爸和大宋惹下大麻煩。”

“那就讓他們隨着鳳英那一隊,從西北迴去吧。”

聽摯友說起那位淮幫大舵頭,嶽震不禁微微笑道:“鳳英大姐還好吧?呵呵,你們和我不一樣,還生活在漢人的圈子裡,希侃兄你何時娶人家過門呢?”

想到心中的愛戀,申屠嚴肅凝重的表情慢慢消失,專屬於成熟男人的柔情攀上眼角,不像年輕人們那樣濃烈火熱,卻似春風化雨般暖人心脾。“苦海中兩隻飄萍有緣分聚在一起,我們珍惜的是相互溫暖的時光,懶得去在意那些虛名。倒是拓跋姑娘豆蔻年華,總是這樣不明不白的跟着你震少,別人會說閒話的。呵呵呵···”

說人不成反被詰,嶽震卻毫不在意的拍手讚道:“說得好,珍惜來之不易緣分,小弟還是不如兄長灑脫。”

閒聊之中兩人正在商議那天動身,卻聽得那邊人羣裡爆出一陣鬨堂大笑,轉眼看去,不知是巴雅特又講出了什麼笑話,讓老老少少們笑得前仰後合。

“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望着那邊一片歡聲笑語,申屠起身欣然嘆道:“昔日‘閩浙居’歡聚一堂的場面,今日終又重現眼前。好了,咱們到曲什的路上有的是時間暢談,希侃要回去睡覺了。”

嶽震和拓跋月稍事休整和申屠揚鞭啓程,他們到了曲什正好是吐蕃歷的新年。

到達後,任相府留守的人就找上門來告訴他們,任大少也格外看重‘匯豐號’商隊次進入西夏的事情,早在商隊還在三界集的時候,遠在興慶府的任大少就得到了消息,此時正在趕來的路上。

任相爺府的這種態度,讓申屠放下了先前的顧慮,嶽震則趁着這段時間,請阿羅把岳家軍的新兵們安全的送回了西北。幾日後任徵和他的鐵鷂子衛隊如期來接,商隊也就按照當初的約定啓程,有任大少一路護送,嶽震當然是一百個放心。

商隊的事情圓滿完成,就在嶽震和拓跋月輾轉在曲什的大小綢布店,爲布赤阿妹尋找衣料的時候,匆匆而來的衝索多吉卻給他帶來了一個始料不及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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