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一開始,我就誤會了上帝的意思,上帝給我磨難,本意是爲了歷練我成人。卻不想,我以爲那就是上帝的意思,上帝就是那麼小氣,他看不得我好,巴不得我活在地獄他纔開心。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到底人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什麼樣的個體呢?
我們有那麼多的表情包,微笑的,憤怒的,開心的,傷心的,高興的,感慨的,感傷的,害怕的,悲傷的,憤世嫉俗的,緊張的,危險的,等待的。
我們有那麼多的面孔,到底那一張纔是最真實的自己的面孔呢?或許每一張面孔都是自己的吧,只不過有的面孔是裝出來的。
喜歡上一個人,就忍不住總是把他往好的方面想,即使他有再多的不好,你也會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是他最好,因此所有說他不好的人就都成了你的敵人。
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說得果然不錯。但真的是這樣嗎?當你爲他傷心落淚,爲他痛哭流涕他卻不在乎的時候,其實,他又把你放在了哪裡?
歌裡都說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也絕不會在溫柔裡流浪。可那也只是歌裡面在說罷了,歌者只是把他的心聲唱給他的愛人,緬懷他的愛情罷了。你又不是那個人,幹嘛以爲所有的男人都該這樣呢?
閉上眼睛等死以前陶靜心靜靜的想。
人總是習慣性的自欺欺人的,人總是要習慣一個人的,又或者說,我們總是不願意接受現實,總是自以爲是的,自以爲可以改變一切,除了世界不受我們控制以外,身邊的人都該聽我們的,身邊人稍有不是,就大動肝火。
但是仔細一想,這樣真的是對的嗎?其實每當夜晚來臨,躺在牀上回憶一天裡自己都做了什麼的時候,都會覺得,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是你的全世界,卻忘了,其實只是你的世界裡有他罷了,又或者說你從他的生命里路過。
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呵呵”可有人就偏偏只認定那棵樹。
於是兩個身份地位,性格愛好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相親相愛了,但相愛總是容易的,相處總是那麼難。
當一個人不懂得如何生存,只知道依附他人生存的時候,其實這個時候你已經死了。
沒死的,只不過是你那還不甘心就此無用的軀殼罷了。活着就如行屍走肉,每天都在數着手指頭過日子,今天盼明天更好,明天又盼後天更好。
其實那一天更好呢?盼來盼去魂也消……
要是,要是這個世界真的有來生該多好,來生我一定要做個男生。像母親說的那樣,如果有來生,就是變麻雀也要變男的。
因爲有了這樣根深蒂固的觀念,陶靜心就更加覺得自己過得不如人,甚至老是被老公欺負,只不過是因爲自己不是男子罷了。可要是自己也是男子,那麼和老公又該是怎樣的呢?還能是夫妻嗎?怕也只能是兄弟相稱吧。
做男人:“哈哈”要是以自己這樣懦弱膽小的性格,做了男人,怕也沒有女人會喜歡這樣的自己吧,是不是也如老公一樣,根本沒有能力撐起一個家呢?
彌留之際,陶靜心竟開起了自己的玩笑。
只感覺自己很累很累,很想睡覺,然後睡着了就一直無法醒過來,只能在夢裡面一遍遍回放過往的時光。
果然是,自己死了,也不得安寧呢?陶靜心這樣想,想着想着她也就不再想那麼多了,只放任自己沉睡沉睡,睡不醒不就是自己的座右銘嗎?
平時上班,只盼着能夠放假好好的睡他個三天三夜,這下終於如願了……
就這樣,她就一直在半睡半醒中一直沉睡沉睡,睡了很久很久,睡到她都感覺自己的身子快散架,睡到自己都厭惡自己,怎麼還不醒來的時候,渾渾噩噩的她被人推醒。
等適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後,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爲久未睜眼,刺眼的太陽,直曬得她難受的用手擋了一下眼睛。
再次睜眼,入眼的是四處的破敗和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你是誰呀,這裡是哪裡?”張了張口乾舌燥,喉嚨痛得要命的嘴巴,唐靜心渾身無力的衝眼前的老人道。
“阿妹,你終於醒了,我是負責這片區域衛生的環衛工,你叫我張大媽就行了。”
“噢”點了點頭,看了看混亂的四周,陶靜心想,我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彷彿是聽見了唐靜心心裡所想的似的,老人繼續說:“你已經在這裡睡了一天了,還不想回家嗎?你的家在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指了指自己那破舊的電三輪車,老人家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羞澀。
陶靜心問了一個相當愚蠢的問題:“現在是什麼年月?”
老人家聽了陶靜心的話雖然有一些詫異,但還是和藹可親的道:“現在是2005年9月。”
2005年?自己果然穿越了,穿越回到了二十年前,那麼二十年前的自己在幹什麼呢?對了,那個時候自己纔剛來到這個城市,因爲他……
“謝謝”終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陶靜心眼裡露出一絲微笑:“老人家,那麻煩你了,我家住在勒竹赤花站哪裡,老人家你能找到哪裡嗎?”陶靜心有點不記得怎麼回哪裡了。
說完話,陶靜心分明看到了老人眼中閃過那麼一絲猶豫,就在她準備是不是要想別的辦法的時候。
老人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認得,認得,你說的是陳村赤花站那個勒竹是吧?你坐穩了。”
“嗯”陶靜心點了點頭,又開始陷入了沉思,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母親應該沒有去上班,而自己剛到異地,也需要重新找工作。
以往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不能再把自己的生命和未來交託到他人的手上了,這次重生一定要把命運緊緊握在自己的手中。
“嗯”就這麼決定了。雖然心裡那麼想着,可陶靜心眼裡卻溢滿了淚光,要是早知道他會變成那樣,那麼從一開始自己就不應該離他那麼近,更不應該爲了怕還不上禮金而勉爲其難了。
這樣想着,很快就到了那條熟悉的小巷,看着熟悉的地方,陶靜心深吸一口氣,堅決不讓老人把自己送到家門口,而是拿出握在手裡的錢,老人雖然再三推脫不要,陶靜心還是硬把手裡的錢塞給老人,然後轉身回家。
一進門,陶靜心果然看到母親在炒菜:“媽,我回來了。”說罷坐到了睡覺的牀上。
“靜心找到工作了嗎?”陶母在陶靜心轉過身那一剎那道。
“找到了”雖然很不想去哪裡上班,但爲了母親不用再繼續爲了生活費發愁,同時也爲了不再寄人籬下,陶靜心妥協了。
要是沒記錯的話,陶靜心還清楚的記得在那個廠裡兩天上班兩天暈倒的事情,而那個廠沒多久就倒閉了。
這次陶靜心決定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轍。所以吃了飯後,她很安心的躺在牀上睡了一覺,而不是像上一世那樣,憂慮煩躁不安。
這本書,會用到很多歌星歌手們唱的歌詞,在此向大家一一道謝了。謝謝你們的歌聲陪伴我走過每一個難過的歲月。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