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就在我暗暗叫苦之際,頭頂上面突然落下一個人影,正是赫安道爾!他舉起半越劍俯衝而下,手一揮,居然就將迫在最前面的一名黑翼機械人的頭顱直接砍了下來!
好厲害的武器!儼然是黑翼機械人的剋星!
“小姐,我爲你們作掩護,快撤!”
赫安道爾一邊向着黑翼機械人揮劍直衝過去,一邊對我叫。
“感謝先生相助!請先生在撤退之後務必到我蝶家大宅一聚
!我有要事相詢!後會有期!”說着我將樑哲交給追上來的袁非,讓他抱着,跟我踏上摩疊,升上二樓,循着舊路直駛而去。
我駛着摩疊沿着狹窄的通道飛速向前,四周一切都顯得相當平靜。我扭頭望了一眼抱在袁非肩上的樑哲,已經顯得昏迷不醒。
“神女小姐,這是誰?”
袁非見我扭過頭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並不急着回答他,只是快速開啓了微型索達,對着虛擬對講機叫:“喂喂?吾知道?”
耳邊即時傳來全致渡擔憂的聲音:
“司天!你沒事吧!?”
“我很好!正準備離開甘洲!吾知道!我這裡有一名特重傷員,你馬上通知基地醫療綜合區長傑爾森博士準備好一切,二十分鐘後我將到達大宅的休養樓!”
“ok!沒問題!”
與全致渡通話結束後,我纔回答袁非:“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好好抱穩他,啓動人體保護罩以後我就要加速了!”
“遵命!”
雖然一切都歸於平靜,可是,我的心反而感到相當的不平靜:
這可是黑翼組織的據點呀!我卻能夠來去自如,全身而退,這不是有違常理麼?!那些黑翼分子的頭目都到哪裡去了?難道那些黑翼頭目都撤走了?棄這個據點於不顧了?不然,我又怎麼可以安全撤退呢?雖然說有赫安道爾爲我開路……
我越想越覺得不符合邏輯。
雖然找不到樑佳,卻救出了她的父親。相信,這當中的內情,應該可以從樑哲的口中得知清楚。
摩疊一直駛到火山口對直的地底處,我一拉操縱桿,飛行器已經垂直向着火山口直衝上去。
“喲呵!我們出生天了!”
摩疊一出火山口,袁非就興奮得對着繁星點點的夜空高呼一聲
。
“袁隊長,,你的傷勢怎樣了?”
我扭頭打量了袁非一番。
“皮外傷而已!我剛纔已經吃過治外傷的藥丸了。”
袁非對我現出潔白的牙齒,滿不在乎地亮笑。
我發現他的右肩膀與左腹處正汩汩地滲着血水,於是對他道:“辛苦你了!回去好好養傷!”
“謝謝神女小姐關心!”
袁非感激地對我行了個禮。
爲了保護樑哲的身體不受摩疊高速壓力的損害,我把摩疊的速度刻意調低下來,同時開啓了宇宙雷達干擾程式,以防止美國國防探測衛星的雷達系統探測到摩疊的行蹤。
“對了袁隊長,你怎麼會無端到了黑翼組織的據點裡面了?”
“啊,這個……”
袁非說着,臉上現出極度迷茫的神色:“神女小姐,這個我實在是回答不上來。當時,就在我被甩出飛行器的一剎那,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一虛!直到恢復正常感覺的時候,我已經身在黑翼組織大廳堂裡面了。”
“當時我看到有許多奇形怪狀的人正與一羣黑紫色的機械人以及一隊穿着紫黑西服的男人正在互相撕殺。地上全是屍體!我正想逃,怎知那幫穿西服的槍手居然追着我來殺,要置我於死。我只好奮力一拼了。”
聽袁非這樣說來,他一定是在被拋出摩疊的期間偶然碰上週圍的異維交接點,發生了非時間性的空間轉移了。
袁非講到這裡又現出一片感激的神情:“幸好神女小姐及時趕到,不然,我恐怕也沒命了!”
我笑道:“這多虧了那名黑袍人的幫助!”
袁非好奇道:“那名黑袍人,是神女小姐的朋友?這麼厲害!”
我搖了下頭,喃喃自道:“我倒是很想與他結交成朋友
!”
看那赫安道爾的武器,分明就是戰神星的高科技產物,應該與他自身的戰衣二爲一體。**神星人都尊我的伐倫鐵洛戰衣爲“聖母戰衣”,那麼,戰神的武器摩擊,恐怕要比其它“子戰衣”的武器更強大!
無論如何,完成了“摧毀任務”之後,一定要盡力找到摩擊的下落!
二十分鐘後,我們三人終於安全回國,着落到蝶家大宅的休養樓前面。
“司天!”/“領主小姐!”
原來全致渡已經帶着傑爾森博士等一隊醫護人員在休養樓大門前等候着我。衆人一見到我們安全着落,馬上趨上來。
“快!把傷員擡走!他受了極度的重傷!袁隊長你也跟上去,雖然你受的只是皮外傷,但也得好好治療一下!”
我指揮着醫護人員將樑哲擡上擔架牀,並對傑爾森道:“博士,請你務必要保住他的性命!”
“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傑爾森博士對我行了個禮,然後匆匆領着一干醫護人員擡着樑哲進入休養樓。
目送衆人離開以後,我才走到全致渡身邊,擡頭柔柔地看着他。
全致渡馬上握緊着我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才情深款款地看着我:“有沒有受傷?”
見我搖頭,全致渡才鬆了一口氣,一把將我擁入樓中,緊緊地抱着我,然後又深深地吻了一下我的額角。我伸出雙手默默地反摟着他。他也心有靈犀地默然緊抱着我,享受着這一刻“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感覺。
許久,全致渡見我依然不言語,於是擡起我的下巴,微微疑惑着溫聲問我:“怎麼了?不舒服?”
我皺眉道:“剛纔在黑翼據點看到了黑翼組織那個貓瞳雙翅的邪惡徽雕,那徽雕上似乎擁有一種詭異的魔力,看得人頭暈。”
全致渡一聽,立即緊張地撫着我的頭問:“現在還暈嗎?”
我搖頭,帶着歉意看着全致渡:“已經不暈了
。只是,對不起,吾知道,次光速小飛機被異度空間壓碎吞噬了!”
“沒關係!你平安回來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全致渡一聽,竟毫不在乎地鬆了口氣,抱着我的臉笑了起來。
我享受着全致渡寬大的手掌包撫着我臉頰的那種溫熱感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全致渡低頭輕吻了一下我的脣,笑道:“你一定很累了,睡吧,我的女神!”
說罷他輕輕將我抱起,走向機動小車。
看來我真是累了,被全致渡抱着感覺相當的舒然!終於安心地在他懷中睡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起來梳洗完畢,我第一時間就打算到休養樓去看樑哲的情況。纔打開房門,正好碰上全致渡也開門出來。
“司天,你醒了?感覺還累麼?”
全致渡一見我出來,立時喜上眉梢。
“不累,我都睡了七十二個小時了!你出來正好,跟我一起去看看樑哲的情況。”
我拉着全致渡催他走往休養樓。
全致渡道:“傑爾森教授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發送過來,可能手術並不樂觀。我前天昨天去看過,手術依然在進行中。你不打算吃個早餐再去?”
我擡頭對他焦急道:“先看看樑哲的情況再說吧!”
全致渡好奇地看着我:“司天,這名叫樑哲的年輕男子就是樑佳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