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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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按照你的這個意思說,管永福和你姐姐之間的感情出問題,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戴煦聽完之後,沒有去評價管家人的言行是否得當,而是對另外一件事很感興趣,“不過按理說,就算當初是奉子成婚,但是兩個人畢竟是先成爲了情侶,然後纔到了奉子成婚的那一步,這就說明原本應該還是有一定感情基礎的,只不過後來因爲什麼別的事情受了影響。在你的瞭解當中,他們兩個人感情出現變化的轉折點是什麼呢?是結婚,還是孩子沒有了這件事?”

蔣元中是個思維比較簡單的人,聽戴煦這麼一說,眼神裡的崇拜就又濃了,他充滿了敬佩的看着戴煦,問:“你們當警察的,是不是都得先測智商,然後纔會批准給不給報名啊?我怎麼覺得好像就算我什麼都不說,你也什麼都能猜出來似的呢!這也太神奇了!是啊,我姐跟管永福一開始感情是還算挺好,至少談戀愛那會兒是挺好的,雖然我大姨和姨父不是特別喜歡管永福那種性格,覺得他脾氣肯定大,但是我姐認準了,而且那時候他們倆人在一起確實也挺膩的,後來突然我姐回家來說,她懷孕了,我們全家都嚇了一大跳,後來就說要是你們倆感情不錯,那就結婚吧,打掉的話太傷身體了,而且那也是一條命對不對。我姐也想結婚,就去和管永福說這個事兒,管永福當時就不高興,意思是嫌我姐這種事沒有第一個和他說。居然是和孃家人說過了,商量完了才告訴他。因爲這個他就覺得我姐是想逼他怎樣似的,倆人因爲這個鬧得不太高興,我姐差一點就想去醫院了,好在那個時候管永福終於想通了,打算結婚,他們倆就急急忙忙的結婚了。”

“所以管永福是因爲覺得自己是被施加了壓力。不得不和張穎結婚。所以纔不滿的麼?”方圓問。

“有這一部分原因吧,要是光是因爲這樣,我就不會覺得這個大哥說話那麼神了。居然直接就給看透了!”蔣元中對戴煦幾乎產生了一種五體投地的崇拜,“剛開始是有點影響,不過後來婚結了也就結了,也沒有說是直接就影響什麼感情。後來不是孩子沒有了麼……我姐她……多少有點受了刺激,心態上有點不太對勁兒。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變得特別沒有安全感,我感覺她好像是覺得當初管永福跟她結婚,就是爲了那個肚子裡的孩子,後來孩子沒有了。她就好像特別害怕管永福會離開她似的,有一段時間對管永福盯得死死的,一時半刻都離不開他的那種。管永福就覺得煩,更想躲。倆人就跟貓捉老鼠似的,一個追一個躲,一個特別沒有安全感,一個就嫌被束縛的都喘不過來氣。一直到後來,管永福說要給我姐找點精神寄託,有點事情打時間,免得成天就盯着他,然後就從外面給她買了個狗崽兒回來,這下可好了,我姐真是找到事情了!”

“哦,你說的是那條大黑狗吧?我們之前有見到過。”方圓說。

蔣元中點點頭:“對對對!就是那條狗!你們見着了吧?是不是也看到我姐是怎麼對它的?其實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我姐對那個狗啊,實在是太溺愛了,那種溺愛,簡直不是對一條狗,簡直就是比孩子還寵着!我私下裡和我大姨兩口子都聊過,我聽人說過,有的時候人受到過什麼打擊之後,會有個什麼精神創傷的什麼後遺症,然後就會想找個什麼精神寄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總覺得,我姐對她的狗,就有點兒精神寄託的這個意思,她把那條狗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了一樣,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啊,別說是管永福不願意,我們這幾個孃家人看着也覺得彆扭,我大姨還跟我姐說過,身體也養得差不多了,恢復的挺好,抓緊時間要個孩子吧,她就光是嘴上答應着,後來問多了就說,管永福和她鬧情緒,不配合,再問因爲什麼鬧脾氣,說是因爲那條狗,我大姨兩口子就勸她,說不行的話,把狗拿回孃家來養一段時間,她好好的回去和管永福要個孩子,現在生活條件也好了,趁着年紀還不大,趕緊要一個,好好的養大,那纔是個正經事兒,別整天就光把心思都花在逗狗這些事情上頭。結果你們猜怎麼着?”

“你姐肯定捨不得。”戴煦說,其實這個問題是非常顯而易見的,假如張穎捨得,那條大黑狗現在就不會在她的家裡面繼續愜意的生活着了。

“不不不,這回你倒是說錯了,我姐捨得了,可是後來惹事兒了呀!”蔣元中一拍大腿,“我姐剛開始確實不捨得也不同意,後來我大姨和姨父勸她,和她都急了,她也覺得不聽不行,就同意了,把狗給放到孃家,結果那個狗見不着她,就開始鬧情緒,在家裡頭搗亂,趁我大姨兩口子出去買個菜的功夫,跑到臥室裡頭,把牀上的枕頭、被褥,都給撕了個亂七八糟!我大姨他們回來一看,這還了得,當時就急了,我姨父就揍了那個狗幾下,結果被那個狗一扭頭,就一口咬在大腿後頭了,去醫院裡打了一個禮拜的狂犬疫苗,我姐呢,聽說這件事之後,也跑回來了,說要把狗給帶回去,我姨父不讓,說這狗留不得,讓她送人,一來狗咬人,二來這狗太黏她,我姨父嫌我姐養狗都養魔怔了,已經不是寵物的程度了。我姐一聽這個,就急了,說什麼也不同意,還說如果不是我姨父打了狗,狗怎麼會咬人呢,狗鬧脾氣在家裡面折騰,也是因爲太想她了,那條狗在家裡頭的時候,有她在身邊,就從來沒有這麼翻天地動的搗亂過。所以這個狗她必須帶回去,不能讓它有一種自己被人遺棄了的感覺。我姨父被我姐氣得夠嗆,最後也沒什麼話說,生氣說不管了,她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狗就又被她帶回去了。”

“那既然那條狗在家裡面沒有特別搗亂,那管永福爲什麼要因爲一條狗去和張穎鬧彆扭呢?”方圓問。

蔣元中嘆了口氣:“你別提了。這件事上頭啊。我都不好意思昧着良心說是管永福不對,我對他有那麼老多不滿,但就這件事。我覺得真怪不了管永福,是我姐做的有點太過分了。我不是說了麼,我姐對那個狗,簡直有一種當成是孩子在養的感覺。平時不光走哪兒就得帶着,就連吃個東西。都經常是她吃一口,給狗吃一口,而且還不是扔在地上喂的那種,是讓狗直接上嘴去啃。我還見過她嘴對嘴的喂那個狗吃東西,一臉寵愛的那個表情啊,就跟別人家媽媽喂孩子似的。我說多髒啊,你跟狗一起吃東西不爲啥。她說沒有事兒。她家的狗經常洗澡刷牙,搞不好比有的人還乾淨呢。哦對,最讓管永福生氣的是那個狗要睡在他們牀上,那狗你們不是看到了麼,多老大的一隻啊!它往牀上一睡,哪裡還有管永福的地方,管永福就趕那個狗下牀,那個狗就衝管永福狂吼亂叫,特別兇的那種,我姐也不攔着,還說管永福那麼大的一個人,幹嘛要跟家裡的狗一般見識,而且那個狗當時年紀也不大,還是個孩子一樣,讓管永福多讓着點兒。這事兒後來管永福還特意到我大姨家裡去說了一遍,挺不高興的,我當時也在那兒呢,聽完之後剛開始也不相信,還以爲是管永福告黑狀呢,就去問了一下我姐,我姐承認了,還讓我給她評評理,你說這種事兒,我能說什麼?我就跟她說,這次我幫理不幫親,這 ...

件事兒上確實是管永福佔着理呢,我姐做的不對,狗就是狗,你可以對它好,疼它,照顧它,但是它歸根結底是個動物,動物在家裡就得有個動物的樣子,怎麼能都騎到人的頭上去了,兩口子睡覺還得因爲那個狗非要睡牀上就讓自己老公給騰地方的,這不是太離譜了麼。我姐聽了以後不高興,還把我給說了一頓,然後就不愛搭理我了,從那以後我一提那個狗,她就跟我不高興。”

方圓聽完他說這些,覺得簡直有些不可思議,她見過特別寵愛自己家裡小寵物的人家,之前去張穎那裡,也見識到了她對那條大黑狗的憐愛,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條狗的存在幾乎已經到了引家庭矛盾的程度了,這件事要不是從蔣元中的嘴巴里說出來,蔣元中又是一個和張穎感情篤深,猶如親姐弟一樣的關係,方圓幾乎都快要懷疑這是不是在給張穎的身上潑髒水了。

戴煦顯然也有類似的感慨,他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問:“那你覺得,管永福在外面和別的女人言語上比較日愛日未,或者按照你的說法,他有可能跟什麼人‘有事兒’,跟張穎在家裡以狗爲中心,忽略了他,影響了正常生活,這幾件事有沒有關係?以你來看,張穎在管永福和狗之間如果做選擇,她會選誰?”

“我可不覺得這事兒裡頭還有我姐什麼責任。”別看蔣元中也挺看不上張穎的所作所爲,但是一涉及到管永福與自己表姐之間的大是大非上頭,他還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孃家人的立場上面,“他要是覺得我姐那麼做不對,大不了吵架啊,這種事我們誰會護短!對不對?就算是吵過了,鬧過了,我姐也不聽勸,他可以離婚啊,離婚不過,我姐要是還執迷不悟,寧可離婚也要那麼過,那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離了婚,他愛找什麼樣的對象就找什麼樣的,跟我們也沒啥關係,我們也攔不住,而且離了婚人家想再找,也是天經地義的,對不對?可是你這邊日子還正常過,那邊在外面嘴巴不老實,手腳誰知道到底老實不老實,這就不對了!這是原則上的問題!然後你要是問我我姐在管永福和狗身上到底選誰,這個問題我沒問過我姐,正常人也不會拿人跟狗比,你們說是不是?不過我自己的感覺吧,以我對我姐的瞭解,要是非得二選一的話,她肯定會選管永福的。歸根結底管永福他是個大活人啊,能賺錢養家,那條狗再懂事,它還得指望着我姐養着它呢!”

“這麼說的話,如果你對張穎的瞭解足夠深,那你姐這個人,其實不理智裡面也還是存着一份理智的,而且這麼來看,管永福應該也沒有要求她在養狗和正常的生活當中做出一個二選一的抉擇來。”戴煦根據蔣元中說的話做出了推測。

蔣元中立刻點頭:“是啊,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麼!要我說啊,管永福一開始一開始的時候不高興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跑去跟我大姨兩口子告狀,但是後來,估計他就有了外心了,所以對我姐的事兒也不聞不問了,我姐想管管家裡頭的生意他也不讓,也不計較那個狗在家裡有沒有和他爭寵了,要我說,肯定是有下家兒了!”

“那你能記得當時你看到的那個聊天的人,她的網絡賬號是多少麼?”方圓問。

蔣元中搖搖頭:“那我還真沒記住,當時看到之後就覺得特別生氣,腦袋嗡嗡的,那還顧得上去留意那些啊,滿心就想着怎麼找那個姓管的算賬來着,結果到後來還白白做了壞人,我心裡那個憋屈!所以什麼都沒顧上,早知道你們現在要問,我當時就算啥別的也不注意,我也把這個給留一下來。”

“沒事兒,這種東西,誰能有事先預料啊。”戴煦擺擺手,表示不要在意,“那管永福的賬號你能記得住麼?”

“哦,這個你可問對人了,我還真就記得,不過……我不知道密碼。”蔣元中回答。

“沒關係,那你把賬號抄下來給我吧。”戴煦拿出一張紙,遞到他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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