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瑤瑤的電話,我給花舞街打了過去,“花,現在是什麼情況?”
“還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到現在我都沒有見到瑤瑤姐,她是不是在學校裡面啊?”
“她沒事,我讓她去了你的服裝店,估計現在正和云云聊天呢,你一定要讓你老婆留住瑤瑤,別讓她回學校,知道嗎?”
花舞街嗯了一聲,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花,給我準備兩塊磚頭或者石頭,注意點啊,別讓其他人看見你。”
“放心吧晨哥,我先掛了啊。”
花舞街掛了電話,我嘆了口氣閉着眼睛靠在座椅上,鐵手哥在前面開着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後備箱裡有扳手和鐵棍,如果你只想用磚頭或者是赤手空拳的話,我沒什麼意見。”
“鐵手哥,停車!”
鐵手哥將車停了下來,笑着看着我,“將就着用吧,總比沒有的好!”
我跟着他快速的下了車,他打開後備箱從工具箱裡拿出一個扳手和一個鐵棍,鐵棍拿在手裡還是比較順手的。?? 兄弟,拽起來251
“走吧,五分鐘就能到了!”鐵手哥關上後備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悠着點,記住了,千萬別打頭部!”
“我懂!不管他是一丁二偉曹三胖,還是四『毛』拐五六和尚,今天我都要將他送進去!”
回到車上,鐵手哥將車開的飛快,反正在外環路上車輛也不多。安寧看着我手裡拿着的鐵棍,擔心的看着我問道:“晨,你這是?”
“給你們報仇,廢了那小子!”
我坦然的說着,拿着鐵棍輕輕地敲打着左手的手心,鐵手哥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對我說道:“如果確定是那幫人,什麼也不需要多說,上去就幹,然後報警,記住了,不要打頭!”
“我真想弄死那廝!”
安寧伸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小聲的說道:“晨,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算了,我說的只是氣話,沒必要再使用暴力……”
我朝着安寧笑了笑,反手抓着她的手,“我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動我的女人和朋友,我也沒有那麼寬厚的心去容忍!”
“可是……”安寧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看着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閉上眼睛靠在了座位上。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也不願意知道。鐵手哥在前面開着車,呵呵的笑了笑,“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這次不辦了他們,我估計他們還會去『騷』擾你們!大晨,這個事情完全是因爲你引起的,你必須解決了這件事情啊!說吧,你有什麼好的安排,今天破例,我聽你的!”
我笑了笑,掂着手裡的鐵棍,“就按我們之前說得來,上去先砸車,再砸人!”
鐵手哥笑了笑,“坐穩了啊,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我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花舞街打來的電話,“晨哥,我準備了兩塊磚頭,你們到哪裡了?”
“馬上就到,你站在車外等着我,下車就幹!”
掛了電話以後,車在前面的轉彎處拐了一個彎,直奔着藝術學院門口開去,週末學校的學生出來玩的比較多,鐵手哥將車放慢了速度,我指着路邊的一個空地讓鐵手哥將車停在了那裡,我們不能離學院門口太近,以免到時候離開不是很方便。?? 兄弟,拽起來251
遠遠地看見那輛白『色』的麪包車就停在學校門口西側,安寧剛想下車被我抓住了她的胳膊,“在車裡等着,如果不想連累我們,就坐在這裡別動!”
安寧盯着我看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好吧,注意安全!”
“放心吧,很簡單的事情,你的氣就讓我來給你出吧!”我拿着鐵棍下了車,鐵手哥拿着扳手下了車,然後拿出一支菸遞給我,自己也點了一支叼在嘴角,然後笑着看着我,“大晨,你不覺得我今天和往常不一樣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點着了煙猛的抽了一口煙,“沒什麼不一樣,這纔是你真正想做的事情吧,謝了!”
“呵呵,啥也不說了,我好久沒教訓過人,今天就和你同流合污吧!走吧!”鐵手哥將嘴角的煙吐了出來,將手裡的扳手甩了甩,快速的向前走着。我豈能跟在他的身後?
花舞街站在自己的車前朝我們揮了揮手,然後打開車門從裡面拿了兩塊磚頭和一根棒球棍。“好小子,連棒球棍都準備好了!”
“花,人都在車裡嗎?”
“在裡面,剛纔幾個人出來站在路邊轉了一圈然後又坐進去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我拿過一塊磚頭在手裡掂了掂,“一會拿着磚頭砸就行了,不要管太多!”
將鐵棍和花舞街換了一下,然後將一塊磚頭遞給了鐵手哥,我們三個人快速的朝着那輛麪包車跑過去。我指着車子的右側,“花,你右側,鐵手哥,你前面,我左側,先辦了駕駛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三炮跑了,幹!”
我揮着棒球棍快速的跑到了車的左側,幾乎是同時,我們三個就將麪包車圍了起來,車裡的人很快就發現了我們三個,看着坐在前面的司機驚慌的想要啓動車輛,同時對車內的人大叫了一聲,“不好……”
他話還未說完,鐵手哥揚起扳手朝着玻璃上就砸了下去,頓時玻璃網狀一般的破裂了。我揮着棒球棍朝着車窗砸了下去,一棍咋了個窟窿。
裡面的人一陣大罵,麪包車的後門被拉開,三炮坐在裡面瞪着我,眼神中帶着一些驚慌,他旁邊還坐着一個男人,臉上一道十分明顯刀疤從眼角延伸到下巴。我拿着棒球棍指着他,“三炮,你回來就是個錯!”
我拿着棒球棍砸破了門上的車窗,三炮從座椅下面掏出了一把砍刀推了一下旁邊的這個人就要衝出來,我揚起棍子朝着那個傢伙就砸了過去,他快速的向後一側身擋住了三炮。三炮剛想打開另一扇門,花舞街用鐵棍將車窗砸穿了一個洞。三炮頓時慌神,指着我大罵着,“劉晨,你媽的老子今天弄死你!”
“誰死還不知道呢!”
我朝着車窗上的玻璃砸了一棍子,碎玻璃灑在了三炮和那個男人的身上。突然三炮猛的推了一把身旁的這個男人,“滾出去,給我弄死他!”
“回去弄你媽去吧!”我一棍子砸在了旁邊的這個人肩膀上,然後朝着他的胸口踹了一腳,他大叫一聲仰在了三炮的身上。
坐在前面的那個小子更慘,身上從頭到腳全是玻璃渣,鐵手哥打開車門將那個人從駕駛座上拽了出來,然後緊跟一個高鞭腿,將那小子踢到了路邊的枯草中。
“大晨,接着!”
鐵手哥將手裡的磚頭拋了過來,我接住以後,毫不猶豫的用力全力朝着車內的三炮砸了過去,“狗日的,你他媽的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三炮推了一下身旁的這個人,磚頭砸到了這個人的頭上,頓時冒出血來。三炮猛的打開另一扇門,揮着刀衝了出去。
“花,小心!他手裡有刀!”
突然打開的門,被花舞街使勁關上了,我看着三炮被死死的卡在門口,還留着半個身子在車內。花舞街一邊大罵着一邊用手裡鐵棍朝着三炮的身上砸去,車內的小子捂着頭趴在車裡大喊着,我伸手將這個傢伙拽了出來,朝着他身上踹了一腳,“滾!”
我衝進車內,用棒球棍狠狠的頂在三炮的肚子上,花舞街痛喊了一聲,然後我就聽見鐵棍掉在地上的聲音,我緊緊地抓住三炮,朝着他的肚子上重重的打了一拳,“花,你沒事吧!”
“我……晨哥,小心啊!”
突然三炮的刀從車窗上伸了進來,我快速的向後一閃躲了過去,擡起腳朝着三炮的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腳。三炮快速的反手握刀朝着我的面前就劃了過來,幾乎是同時,我拿起棒球棍擋在了面前,刀砍在了棒球棍上,三炮將到收回,轉過身瞪着我,“劉晨,咱們的賬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三炮拿着刀朝我刺了過來,我快速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刀直接『插』破了我的外套,我擡起腳朝着他的胳膊上踢了一腳,三炮直接向前壓了一下刀把,“我『操』你媽的!”我罵了他一句,伸手握着他的胳膊,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擋着,稍微有點泄氣,我就會被刀割傷。
三炮的脖子上青筋暴『露』,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緊緊地握着刀把向我的身上壓過來,我咬着牙緊握着他的手腕,我們兩個就這麼僵持着,如果他一鬆懈我就有機會制服他,但是我現在突然覺得雙手有些發酸。
“花……舞……街……快過來幫忙!”
我咬着牙喊着花舞街,麪包車的門再次被打開,花舞街雙手握着鐵棍揚了起來,朝着三炮腰上砸了上去。三炮並沒有鬆開握刀的手,大喊一聲將身子壓在了我的身上。
“花舞街,快把他拉開!”
突然我覺得腹部一側隱隱的作痛,我知道刀刃已經割破了我的皮膚。“你個狗日的!”我仰起頭朝着三炮的臉上撞上去,他的鼻子瞬間流出了血滴在我的臉上。
“媽的,你給我滾出來!”
鐵手哥站在左側的門旁,拿着扳手朝着三炮的背上猛的砸了一下,然後伸手將他往外拽着。我趁機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腕,收回腿朝着的臉上踹了一腳。
鐵手哥在外面拽着他,三炮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還手的餘地,我刻意的看着外面的兩個傢伙,早已經跑開了。
“鐵手哥,你讓開!”花舞街手裡拿着一塊石頭高高的舉起來,朝着三炮就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