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門口我吃了點早餐,一會德叔那邊還要派幾個人照顧虎哥,此時我最想幹的無非是找韓東干一仗,然後把他給廢了,
心裡想着虎哥的事情心裡就他媽的鬱悶,韓東這個傢伙現在哪裡我都不知道,就算是想要幹他一頓,還要打聽消息,能做這件事情的只有亮子和林楓,但是這兩個傢伙現在是可以被韓東那仔子認出來的,我實在想不出第三個人來,
我剛走進醫院的大門,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汽車的喇叭聲,轉過頭看了一眼,是小鄧哥開着車,帶着德叔和姍姍兩人來醫院看虎哥,
我仍是沒有正眼看德叔,轉過頭徑直的朝着病房那邊走去,
";哥,你等等我啊哥。?.”
我沒有回頭,繼續朝着前面走着,姍姍追了過來,走在我的左邊,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我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朝着前面走着,
";你怎麼不理我,你說話啊。”姍姍晃了晃我的胳膊,冷哼了一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你說話啊你。”
姍姍甩開我的胳膊,站在原地看着我,我嘆了口氣看着她。”你讓我說什麼,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就這麼點事情,你讓我說什麼。”
姍姍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我沒再看她,朝着虎哥的病房走去,輕輕地推來虎哥的病房,護士正在給虎哥換針,我走過去看了虎哥一眼,然後問護士。”他什麼時候能醒。”
護士轉過頭看着我,然後茫然般的搖了搖頭,其他的話什麼也沒有說,我也明白了,像虎哥這種情況,電視上經常演,估計也要昏迷個三四天,看着德叔他們走了進來,我白他一眼,然後就要往外走,
德叔伸手攔住了我。”你要幹嘛去。”
";我想幹嘛就幹嘛,你沒必要攔着我。”我伸手擋開德叔的胳膊,然後朝着外面走過去,
德叔沒再攔我,姍姍想追出來,我聽見了德叔對她大喊了一聲。”你給我站住,他想去哪就去哪,你用管他。”
";虎哥,你丫的一定要給我醒過來,今天我就去找韓東這丫的算賬,你就給我看好了吧,我讓他狗日的永遠都醒不來。”
我不是說的氣話,而是真心的想這麼去幹,虎哥傷的是後腦,現在醫生也是含糊着給了兩個選擇,一個就是會康復,但是需要時間,再一個就是醒來,但是會有一些後遺症,至於不會醒來,醫生自己也沒說,
我從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撥了亮子的手機號……
";喂,亮子,知道韓東這幫傢伙經常在哪裡出沒嗎。”
亮子沉默了一會,對我說道。”晨哥,你打算好了,怎麼幹。”
";你別管了,也別那麼多廢話,告訴我韓東這二貨經常在哪裡出沒,等我計劃好了,自然會聯繫你們。”
亮子猶豫了一會,坦白的對我說道:";在市中心的,光明路和明發路的交叉口,那裡有一個大型的遊戲廳,好像是叫什麼黑馬健身,他們經常在那邊呆着,如果這裡沒有的話,他會選擇人員比較密集的地方,一般都是喝喝酒唱唱歌,之類的活動場所,晨哥,你計劃好了,一定要聯繫我們幾個,虎哥的事情我們必須上。”
";放心吧,你忙吧,再聯繫。”
掛了電話,我靠在後座上想了很多事情,到了周鎮,司機師傅叫了我一聲,才讓我緩過神來,看了看窗外已經到了小吃街,付了錢,下了車,我也不怕什麼人了,就算是遇到孫建國的人,老子也不會躲了,早晚會幹起來,就沒必要躲着走,
到了樂天,彪哥他們幾個人正坐在客廳了閒聊這,店裡冷清清的沒有生意,彪哥看見我回來了,指着自己旁邊的空位。”來來,回來的正好,我給你說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坐在彪哥的旁邊,天慶和猛子兩個小子笑嘻嘻的可看着我,特別是猛子這小子,笑的特別的奸詐,他指着我說道:";晨哥,你額頭上的那個疤咋掉了呢,現在真的成了包公了,哈哈。”
";滾你丫的,還有正事嗎,還能正經點嗎,你再給我多說一句,我現在就讓你笑掉大門牙,不信試試。”
猛子捂着嘴巴又偷笑了一會,彪哥呵呵的笑了笑。”事情一切順利,孫建國召集了好多人去對付飛鷹幫,現在飛鷹也不是好惹的主,兩方人馬乾起來定有一傷,或者兩敗俱傷,我們趁着這個時機,必須要做一點事情了。”
";怎麼做,彪哥的意思是繼續火上焦油還是直搗黃龍,滅了這兩個狗日的,讓他們從此在周鎮消失。”
";呵呵,消失倒是不至於,只要他們離開這裡就行了,我可不能揹負一個殺人的罪名,那我還不如不去幹呢,你說呢。”
彪哥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給我看了看,“這個人,是咱們z市的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會給他一個面子,他叫白勇,人稱笑面佛,爲人比較和善,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我一會要去拜訪他,看看能不能讓他給我幾個人用用。”
“啥玩意,彪哥,你丫的……沒看出來啊,你還認識這麼牛叉的人物,給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我有些吃驚的看着彪哥手中的名片,上面寫着z市永盛鋼材有限責任有限公司董事長,白勇!
我曾經聽說過z市新城開發區做鋼材的基本上都是混社會的,有一部分人已經壟斷了省內其他城市的鋼材生意發了不小的一筆財,看來社會的這潭水真的很深,不好混,人家有錢有勢,有人脈有關係,還有多年的混社會經驗,相比起來我也就是一個小毛孩子,除了知道一點兄弟情義和幹仗,很多事情我還不懂得,想真正的自己闖蕩,看來路途艱辛啊,
“喂,想什麼呢。”彪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其實我並沒有多大的信心,之所以這樣去拜訪他,主要原因還是因爲,孫建國兄弟兩個背後有一幫我們不熟悉的外地人協助,飛鷹幫雖然是剛被我們知道,但是他也是我們省內一些混過來的人組建而成的一股力量,不可低估了,如果我們不做好準備,用不了多久,我估計離開這裡的就是我們了。”
我仍是有些好奇,倒是不在乎他們到底有多強,逼急了狗還跳牆呢,“彪哥,在我的印象裡,沒見過你和外面的什麼人打過交道呢,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物。”
彪哥掏出煙遞給我們,“來先抽支菸……其實我認識他只是一個巧合,當初強哥也在這裡,我們兩個跟着一夥人去h市追款,也就是替一個放高利貸的傢伙去要錢,事情沒辦好,在那個人那裡遭了一次混戰,這個做鋼材的白勇,當時也在場要錢,那時的他比現在的相貌好看多了,這一年發福了,笑起來臉上的皮膚都是一層接着一層的褶子,當時我們兩方趕巧了,都去要錢,錢沒要來,對方看到我們兩隊人馬,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幫子社會上的小混混,別看個不高身不壯那幫傢伙,人員倒是挺好的,可是最後我們和白勇的都被這個對方打傷了,我還好一些,當時白勇差點挨一刀,我衝了上去保護了他,如果不是我,白勇這會估計要回地府和打牌誰不會啊,他很感激我,當時說,有過運費所有,,
原來彪哥還有這麼一件值得懷念的東西,希望他此次離開,能帶一些好消息回來,。”
和彪哥聊了一會,感覺特別的困,於是給他們打了聲招呼我就朝着樓上走去了,
走到房間的門口,伸手去摸鑰匙,剛想去開門,突然發現房間的門沒有關上,難道是我忘了鎖了,
我推開門走進去,發現萍萍正在我的房間裡打掃衛生,我笑了笑走過去,想嚇唬她一下,於是悄悄地走了過去,我伸出雙手從背後輕輕地攬住了她的腰,萍萍大叫一聲,“嚇死我了,你進來怎麼不說一聲呢,討厭啦你。”
“額,這是我的房間,我進來幹嗎要說一聲,呵呵,沒事啊,不用拖地了,不是很髒的。”
萍萍搖了搖頭,對我笑了笑,“沒事的,拖拖吧,閒着也是閒着,彪哥能讓我繼續在這裡呆着,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我還沒謝謝你了。”萍萍說着將拖把放在了一邊,站在原地看着我,“劉晨,謝謝。”
我一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啥呢,不用對我這麼客氣,哎,真的不用拖了,休息一會吧, ”
我伸手拉着萍萍坐在我的旁邊,正在這時,靜姐突然出現在我的門口,丫的,我竟然忘記關門了,靜姐輕聲的嗯了一聲,靠在我的門旁,“萍萍,你沒事吧。”
“沒事靜姐,剛纔……”
看着萍萍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剛纔的大叫聲,我笑着對靜姐說道:“剛纔有一隻蜈蚣,我把它收拾掉了。”
靜姐白了我一眼,估計是誤會我了,剛纔的舉動,我沒有非分之想,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讓萍萍停下手中的工作休息一會,丫的,不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