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軍長!”一三九軍的機要主任跌跌撞撞的跑進軍部,也不敬禮就衝着項南軍長叫道:“特種連集體造反了!估計叛/國了!”
“集體造反?叛/國?怎麼可能啊!”特種連再渾再會鬧事,也不會叛國,畢竟每個人都出身於軍人家庭,可謂根正苗紅啊,所以項南軍長不信。
“是的!剛剛接到八師五旅一二三團團長的報告,他下屬的三營四連,全連讓特種連的人集體繳了械!然後所有的人都被特種連捆成了糉子!”
“什麼?”項南軍長聽到這,有些驚了,“消息切確?”
“千真萬確啊!一二三團的團長說他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是真的!”
“不會是真的吧?”項南軍長還是不敢相信,道:“去,打電話到特種連,讓夏侯立馬到軍部,我要當面問問他!”
“這個……”機要主任面露難色,道:“軍長,特種連搶完槍後,就集體人間蒸發了!”
“什麼?”這回項南軍長,真的驚了,“你再去確認消息的真實性。”
軍長都這麼說了,機要主任只好再去核實。
很快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特種連真的不見了,整個連部除了那個原本就屬於一二三團的炊事員,其餘的人統統不見了。
“我不敢相信,特種連會叛/國。”
“可是,繳了四連的武器與集體消失,怎麼解釋?”機要主任道:“軍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您趕緊拿主意吧!我們軍區可就要舉行軍演了,在這個節骨眼上,特種連如果真的叛/國,別說您了!趙凱司令員都擔當不起啊!”
項南軍長,想了想,打電話報告了軍區司令員趙凱。
……
鈴鈴鈴……
軍區司令員趙凱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是一三九軍的軍長項南打來的。
趙凱司令一聽特種連集體人間蒸發了,也不由眉頭一擰,道:“這麼說,特種連真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現在鬼影都找不到一個,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項南軍長道:“首長,對於這件事您怎麼看?”
“先說說你的看法。”趙凱把球踢給項南。
“以我個人的看法來看,說特種連他們叛國,我是死活不敢相信啊。”
“嗯。”趙凱司令員認同,道:“特種連裡的每個人,父母一方或者雙方都是高級軍官,在這樣的軍人家庭里長大的孩子,性子野一點,能惹事愛闖禍一點,那是肯定的,但說他們會叛國,還真沒可能。”
“是啊。”項南軍長道:“在軍人家庭成長起來的孩子,從小就接受深刻的愛國教育,他們的心早已跟共和國連到了一起,如果這樣的人都能叛國,恐怕共和國早就不存在了吧?”
“嗯。”趙凱道:“你分析得有道理,不過小項啊,特種連那夥闖禍精集體蒸發不見了,你可要小心啊,你也知道軍演快開始了,別讓特種連給我搞出什麼事來。”
“明白。”項南軍長道:“我也正有這樣的擔心啊,所以派人去找了,但特種連好像飛天了,還是遁地了,愣是找不到他們一點蛛絲馬跡。”
“那你慢慢找吧。”趙凱道:“還有,別讓一二三團的那個團長,嚷嚷什麼特種連叛國了,被人聽到影響不好。”
趙凱掛了電話,想了想撥打了一個號碼。
……
鈴鈴鈴……
夏侯的父親夏淵少將這些天開心啊,說話都帶着笑意,原因就是兒子不但沒死在邊境回來了,而且還因此立功成爲了一名連長,有了自己的連隊,雖然是一支奇葩連隊。
“喂,誰呀?”夏淵接起電話。
“夏大哥,是我啊,趙凱。”趙凱比夏淵小那麼幾歲所以稱夏淵爲哥。
“原來是趙凱司令員啊。”夏淵道:“你打這個時候電話過來,你不說我就知道,是不是我那個愛闖禍的兒子夏侯給你惹事了?”
“哎呦,老哥你猜得真準啊。”
“知子莫若父嘛。”夏淵道:“說說吧,這回我那兒子,捅了什麼大簍子了?”
“大簍子暫時沒有,不過禍闖得不小,都被人嚷嚷叛國了。”
“哦?”
“夏老哥,你是不知道啊,你兒子多厲害。”趙凱道:“剛剛去特種連沒幾天就把那羣土匪鎮住了不說,就因爲他們軍長不給特種連裝備武器,他居然敢帶着人去兄弟部隊自己動手搶。”
……
特種連全連又來了,不過這回既不是來打架的,更不是來比武的,而是來送吃喝的。
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帶着一大袋各種水果與飲料,這讓四連的人有點懵了,特種連這是唱哪一齣啊?
“新任連長,你好啊!”夏侯笑容如花一把抱住四連的連長新任.
“夏侯連長,我不習慣這樣。”新任不明白這位老兄爲何如此熱情洋溢,掙出他的擁抱,指着特種連的一干人道:“你們這是?”
“軍裡面要搞軍演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居然沒有特種連的份。”夏侯剛纔還笑的臉,頓時換成苦13樣。
“特種連是特殊的存在,不讓你們參加軍演,是軍長對你們的照顧,是怕你們累着。”叫你們特種連平時牛13哄哄的,可現在卻連參加軍演的資格都沒有,真是太解氣了。
“所以啊,不能參加軍演的我們,一聽說兄弟部隊要去參加軍演了,頓時是羨慕嫉妒恨啊。所以今天我帶着兄弟們犒勞你們來了,希望你們好好去參加軍演。”夏侯說完對着特種連一干人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送東西啊!”
“是。”頓時特種連的人,個個臉上帶笑,像似去娶媳婦一般,他們一人逮住一個四連的兵,熱情地往他們手裡塞東西,甚至有些人還曖/昧的爲別人剝果皮,往人家嘴裡喂,你不吃不行啊。
這麼的熱情,讓四連的人一時間受不了啊。
“這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誰叫我們是兄弟部隊呢?應該的。”夏侯摟過新任連長,像親哥倆似的,然後他臉色一沉,第一個把新任放倒,叫道:“動手!”
四連的人,手裡拿着水果飲料,嘴裡還吃着東西,根本沒有絲毫的防備,頓時被特種連如狼似虎一般統統放倒,甚至就連在炊事班做飯沒有出來的人,特種連都沒放過,統統捆成糉子。
“你們這是幹什麼?”被五花大綁的新任大叫。
“幹什麼?”夏侯一臉壞笑道:“就因爲我們兄弟沒有武器,所以向你們借,好替你們去參加軍演!”
“這是借!”新任大罵。
“你敢罵我大哥?”郝棟走到新任跟前一拉褲管,指着他那雙臭得能薰死蒼蠅的襪子,道:“我這襪子可有好些天沒有洗過了啊,你再敢嚷嚷,小心我用它把你嘴給堵上。”
這混蛋幹得出來,新任知趣閉了嘴,眼睜睜的看着特種連帶上他們的武器揚長而去。
“這也太扯了吧。”聽趙凱就事件說了一通,夏淵也不由冷汗直冒。
“是挺扯的,不過我也挺佩服你兒子,居然可以兵不血刃下了一個連的槍。”趙凱笑道。
“趙司令,你還能笑得出來啊?”夏淵道:“你也知道此次軍演規模罕見,整個軍區都動了,一旦我那個能惹事的兒子給你捅出一個,連你也無法堵住的窟窿,就壞了!”
“嗯。”趙凱道:“我也有這樣的擔心啊,不過特種連現在在哪?媽的!死活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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