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這個觀衆席那可真叫觀衆席,設的很高,一層疊一層,最高的地方能看到學校的外面。
其實學校的周圍我都去過,甚至閉着眼睛都能摸回來,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觀察這周圍的分佈。
我發現一個奇特的現象,周圍的不管是樓還是我們學校,都是按照一定的格局來建造的。
而且這些樓顯然不會是同一個開發商,那麼讓他們都按照一個規矩來建造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都是同一個風水師。
這個風水師看來有着相當大的能量了,能夠控制一個城市的規劃。
估計會是像茅山派的那種超級大派,非常有名。
我感概了一會,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爲那樣的術法師啊,沒事給人看看風水就能掙不少的錢。
看了一會房子,就覺得非常的無聊,老是看一樣東西也非常的彆扭。
但是當我轉過頭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勁了,什麼時候那邊多出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小朋友。
那個小朋友似乎是想要向我走來,但是走的異常艱難,小短腿倒騰的相當慢了。
但是那張稚嫩的臉上,卻有一種和他這個年齡極其不符的老成,甚至可以說是算計,在這張臉上體現可謂是非常的彆扭。
小朋友走了很久纔到我的附近,這時候我纔看見,他的臉上還掛着一副金絲邊眼鏡,但是那個眼鏡實在是太大,以至於有一邊的眼鏡腿都掉下來了。
這個眼鏡我看着眼熟,估計是我們班誰戴過吧,我也一時想不起來了。
小朋友看起來也就四五歲的樣子,我左看右看的也沒看有個大人,這孩子的父母也真是心大,幸好孩子是在校園裡,要是跑到外面了估計都會跑丟。
那個小孩子的衣服也不太對勁,怎麼說呢,看着非常的過時,很像是七八十年代小孩穿的衣服。
這個可有點過分了,給孩子怎麼也不買點好的衣服,就算是親戚小孩給的也不能是這麼破的吧,這是不是把他爸媽或者歲數更大的人小時候的衣服給拿來了。
看着那紅撲撲的笑臉,我心裡沒由來的生出一陣憐惜,這也太可憐了。
但是還沒等我的同情心醞釀完全,那個小孩就開口了。
我估摸着是想讓我幫他找父母,但是他一開口我就驚呆了。
小孩說道:“劉波,你現在能不能聯繫到趙一陽?”
啥玩意,竟然知道我叫劉波,而且還知道趙一陽,難道是哪個認識我的人轉世投胎而記憶沒有被抹去嗎?
但是這也太神奇了吧,這種奇異感就好像是你剛滿月的兒子,你正在抱着他的時候,他開口說:“大孫子,給爺爺把那鐵觀音拿來。”
這有多驚悚能感受到了吧。
不過我也只是驚奇了一會,就開始打量這個小孩。
我懷疑他是哪個超級大派的人派來害我和趙一陽的,現在術法的功能那麼多,返老還童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