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藝冷哼了一聲,伸手就拿手機,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照片被刪了,不過沒有關係,我還有很多!保準讓你火遍運城!”
杜九卿的脣角帶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她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
“既然如此,我也得把嚴副總已經離婚的消息發佈一下了。”
淡然的話語一說出,嚴藝的面色便是驟變!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杜九卿,眼睛瞪得滾圓可怕,連話語都是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你……你說什麼……你……”
杜九卿沒有理會他這副模樣,而是自顧自的說着:“在外人面前做足了恩愛的樣子,家裡十分煩人吧?連出去找個妹子都要東躲西藏的吧?”
嚴藝這個時候才清楚,杜九卿今天是完完全全準備好了纔來的!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畢竟杜九卿知道也沒有用,其他人不相信她的話也是沒有用的。
念頭剛剛劃過心頭,杜九卿那含笑的聲音再度響起:“嚴副總不會認爲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平白無故的捏造吧?”
說完這話,杜九卿就把錄音筆拿了出來,不過裡面的錄音已經經過了處理。
依雲的話少之又少,只是有幾句重要的留了下來,而且也對原本的聲音做了加工。
畢竟杜九卿是想,如果音頻真的發佈出去,要是有人喪心病狂的把依雲找到可如何是好?
“你……你……是那個女人!”
嚴藝畢竟還是記得事情的,他當即就怒罵出聲:“那個賤人!我少給她錢了嗎!竟然如此背叛我!”
杜九卿微冷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臉上,語氣冰冷:“我想你應該知道她有個重病的母親吧?你明明有能力去救助她的母親,卻還故意吊着她。不過也幸虧嚴副總來了這麼一手,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快的就找到對付你的方法。”
說着,杜九卿又甩出了一沓照片,“我這個人呢,向來不喜歡心慈手軟,既然嚴副總你非要挑戰我的底線,那九卿也就不客氣的把你以前的照片給扒出來看看。”
那幾乎散落的滿桌子都是的照片,正是嚴藝和別的女人曖昧的圖片,而且每一張,都把他拍的格外的清楚。
嚴藝僅僅是一眼便知道,杜九卿他們已經把自己的老底都給掀出來了!
而那些照片裡,竟然還有他跟依雲的!
牀!照!
依云爲了扳倒他,可還真是下了血本,竟然不惜****出境。不過還好杜九卿捨不得讓這個小丫頭受到言論評價,而是把她很大一部分的身子給p掉了。
雖然看着有些恐怖,但是是個人都知道照片上面是什麼。
嚴藝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他的嘴脣高頻率的抖動着,身子也是詭異的顫抖,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杜九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急不躁的樣子讓嚴藝更爲焦急。
杜九卿咳嗽了一聲,淡淡的道:“嚴副總也別想着跟我同歸於盡什麼的念頭了,九卿又不是傻子,我既然能弄到這些,自然可以把你拍的照片處理掉。”
嚴藝徹徹底底的崩潰了。
他當着杜九卿的面,直接就打了個一個電話,只是沒有等他說上兩句,對方就連忙道:“不好了嚴副總,昨個晚上有人黑了咱們的電腦……照片……被刪了。”
“吧嗒”一聲,嚴藝手中的手機摔落在了地上。
杜九卿眼梢一挑,戲謔的笑容緩緩浮現:“嚴副總,很抱歉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嚴藝是打心底的怕了,因爲他知道,這些消息一旦放出去了,對他會造成多麼大的傷害。
他忙不迭的搖頭,之前那盛氣凌人的樣子在此時此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杜總……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
杜九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眸中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之前嚴副總在威脅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呢?我就納了悶了,我杜九卿不遠這麼長的路程過來跟你們談合作,你們跟我談就是了,擺什麼譜啊?”
嚴藝此時對杜九卿不僅僅是有恐懼,還有着自己的無知。
他自以爲深深隱藏住的事情,竟然在一夜之間被杜九卿扒的一清二楚。
雖然……裡面很多都是宋城的功勞。
杜九卿冷笑了兩聲,“既然嚴副總喜歡玩,那我不介意陪你繼續玩下去。張叔,把這些全部發布出去,再找記者去散播一下,我要讓嚴藝在這裡,永無站腳之地!”
“別!”嚴藝嘶吼了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所有的尊嚴在此時全都拋棄的乾乾淨淨。
他爲了這個職位廢了多少力氣,甚至和老婆離了婚都不敢說,就怕毀了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公衆形象。
而他一旦倒了,嚴廳肯定也會大受阻礙。
嚴藝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慌亂的搖着頭,拉着杜九卿的褲腳。
“求求你杜總……之前我是喪心病狂了,求求你別發出去……你要合作可以,我們可以無條件的替你宣傳,真的!我可以現在就叫人擬定合約!”
嚴藝的老臉上掛着淚水,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的杜九卿是一陣反胃。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一腳踹到了他的身上,厭惡他的靠近。
嚴藝繼續爬了過來,卑微的道:“求你……”
杜九卿頓時嗤笑了一聲,身子朝着身後懶懶一靠,手中把玩着那隻小巧而精緻的錄音筆。
“求我?嚴副總當時不是放我鴿子,說什麼不和我合作了嗎?現在怎麼反過來求九卿呢?我杜九卿這個人吧,可不是什麼不計前嫌的人。”
杜九卿說完,就把錄音筆扔到了張帆的懷裡。
嚴藝一看,這是徹徹底底的沒有了機會。
他的眸中迸發出一股狠色,身形猛然從地上躥起,朝着杜九卿的身上撲去,口中也是嚷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陪我去吧!”
那飛撲而來的身形,充斥着濃濃的怨氣。
杜九卿沒有絲毫懼意的看着他,眼梢帶着十分明顯的嘲諷之色。
嚴藝本能的察覺出不對勁,但是自己的身形已經凌空。
旋即……
他的身子戛然而止,然後猛地撞到了身後的牆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