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聽到靈兒的講述,南詔王、石公虎、唐鈺小寶等人恍然大悟。
原來劍聖擄走靈兒是爲了保護靈兒,保護靈兒不受拜月教教主傷害。
“多謝道長。”南詔王對着祝誠一躬到地,這時候他不再是國王,僅僅是一位老父親在表達對祝誠的謝意。
“大王無須多禮。”祝誠輕輕一撫,南詔王便拜不下去。好歹也是一國之君,當着大臣的面向自己行大禮,難免有損體統。
“哈哈哈……”南詔王爽朗地笑了,而後吩咐道:“來人,快塊設宴,一來慶祝公主回宮,二來也爲道長接風洗塵。”
南詔王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李逍遙,他現在在南詔王眼中就是個透明人,可憐他卻還不自知,心裡挺美正跟唐鈺小寶在套近乎。
“唐鈺兄弟,我們又見面了。等明日我做了駙馬,我就封你爲大將軍,保管壓你義父一頭。”李逍遙得意道。
“李公子慎言。”唐鈺奪回自己衣袖,與李逍遙拉開了距離。
“好好好,就這麼說定了。”阿奴一聽卻是來了興致,要是唐鈺能命令大石鼓,她做夢都能笑醒。
“公主,公主在哪兒,公主在哪兒?”有一聖潔的人兒急匆匆來到大殿。
她是聖姑,是女媧後人的守護者,當年她保護靈兒不力這些年一直暗暗自責,得知公主回囯的消息,她撇下所有事急匆匆飛遁而來。
“靈兒見過聖姑師傅。”見到聖姑,靈兒急忙起身上前見禮。
她記得那是自己兒時的師傅,是天底下頂溫柔的女子,甚至她覺得比自己娘還溫柔。
“公主,公主。”聖姑一時激動,也顧不得什麼場合了,直接將靈兒擁入懷中,哭泣道:“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
“有姥姥照顧我,一點都不苦。”靈兒本想安慰下聖姑,可以一想到姥姥爲掩護自己而死,她不免傷心起來。
“好孩子,好孩子。”聖姑一面擦拭自己的眼淚,一面擦拭靈兒的眼淚,那場面看着就像兩人是一對母女一般。
“咳咳……”南詔王有些吃味,自家女兒自己都沒抱過這麼久呢,哪能讓你這麼抱着。
“見過陛下,石長老,見過諸位。”聽到南詔王的咳嗽聲聖姑這纔想起,此間乃是皇宮,不可殿前失儀,急忙補上禮節。
“道長與靈兒長途跋涉想必也累了,先下去休息,等酒宴準備好了,我們再來個不醉不歸。”南詔王要打發了衆人,跟自己女兒獨處,宴會且得一兩個時辰呢。
“多謝陛下,”祝誠先行謝過,而後話鋒一轉道:“貧道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借貴國聖姑與那小丫頭一用。”祝誠所說的小丫頭指的是阿奴。
“這……”南詔王有些爲難地看向聖姑。
阿奴還好說,但是這聖姑歷來是南詔囯聖潔象徵,他雖然貴爲國王也不能直接命令她。
“願聽道長差遣。”聖姑卻是當場答應下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祝誠代表着什麼,當年她可是跟着青兒一路走來的,對蜀山之事也頗爲了解。
“阿奴也願聽道長差遣。”自家師傅都同意了,阿奴又哪裡會反對。
“莫要抵抗,隨我進來。”只見得祝誠手持靈鏡,對着她倆那麼這一照,聖姑與阿奴連帶着祝誠,都被收進靈鏡之中。
“好玩,好玩,真好玩。”相較於聖姑的淡定從容,阿奴卻顯得興奮不已,看着靈鏡空間中的一草一木拍手叫好。
“前輩有事儘管吩咐,晚輩一定竭盡全力。”聖姑鄭重說道。能讓祝誠使用這等空間法寶,想來他所說的絕對是大事。
“貧道有兩個問題,第一聖姑是否知道女媧還活着,她只是棲身在一座女媧雕像裡。”祝誠問出了第一個問題,想來聖姑作爲女媧後人守護者,這種事應該知道吧。
“還活着!”豈料聖姑一聽卻是驚的面色大變,而後覺得自己失態,忙平復了心緒,搖頭道:“晚輩並不知曉此事,前輩又是從何得知?”
聖姑卻是反問起了祝誠。
祝誠皺眉,心道:“果真有問題。”如果那雕像裡真是女媧,她沒有必要瞞着女媧後人,也沒有必要瞞着聖姑這女媧後人守護者。
不急,不急,屆時便讓本祖師來會會你。
“第二個問題,”祝誠並沒有回答聖姑的話,而是直接問出了第二個問題:“聖姑可是與司徒鍾成婚了,而這個小姑娘就是你跟他所生的女兒。”
“什麼!”阿奴一聽立時驚叫,這個消息衝擊的她腦瓜疼。
這位高深莫測的前輩如何有此一說,難道我真是我師傅的女兒。
聖姑閉上了雙眼,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淚水從眼角滑下。
聖姑長嘆一口氣道:“不過一段露水情緣罷了。”
“師傅,你真是我娘。”阿奴得到聖姑的回答,直接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我是師傅的女兒,那南蠻媽媽又是我什麼人。
“真是豈有此理!”祝誠的反應竟然更大,盛怒之下的他狠狠往地上拍了一掌,地面立時炸出了一個巨坑。
在看到阿奴與聖姑第一眼時,祝誠就看出來兩人之間存在這血脈聯繫。
但他明明記得聖姑是不能與人成婚的,他出於好奇細看了下,竟發現阿奴原來是司徒鍾那個混賬的骨肉。
爲了搞清楚這件事,爲了蜀山與南詔的顏面,祝誠這纔將二人收進靈鏡單獨問話。
祝誠所生氣的,不是司徒鍾與聖姑私定終身,他生氣的是司徒鍾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搞大了聖姑肚子後不聞不問,每日裡只知買醉、裝瘋。
祝誠可以想象的到,聖姑這樣一個不能結婚的女子,要生下孩子,還要將其養到爲人婦,會是何等樣的艱辛。
司徒鍾,你真個是將我們蜀山的臉都丟盡了,全然沒半分男子擔當。
看着那被自己拍出來的深坑,祝誠猶不解氣,以念力聯通了萬里之遙的阿茶。
“阿茶,將他司徒鍾給本祖師痛扁一頓。”祝誠給阿茶下了個指令。
“是,主人。”阿茶也不問緣由,忠誠地執行祝誠命令。
那可恨的酒劍仙,此時還一個大字,醉醺醺地躺在牀上。
“咣”阿茶強行衝進來,叮咣五四就給他來了一頓拳打腳踢。
“啊喲!啊喲!啊喲!”酒劍仙被打的滿屋子亂躥。
他表示自己一臉懵逼,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姑奶奶。
“限你三天之內給我滾來南詔,不然本祖師取你狗命,爲我蜀山清理門戶!”祝誠憤怒的聲音,在酒劍仙腦海中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