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梨花老神在在的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對着皇上道:“皇上,臣妾聽說,宮中有些奴才的活雖然辛苦,但是月曆還是挺高的。就讓他們都去做些辛苦的事,每個月的月曆都送來滿月宮,什麼時候他們把這銀子還上,什麼時候就自由了。”
“可!”皇上想都不想,立即多久同意了。
此時跪子在地上帶頭的老太監,已經是一頭的冷汗,想到這個懲罰對自己的實際傷害不大,終於鬆了一口氣。
“對了,你們以後要相互劍盾,若是發現有人投機取巧的,你們可以相互就報,被舉報之人自然會受到懲罰,舉報之人的獎勵便是結束懲罰。”
衆人一聽,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已經開始防備對方起來。
望着被壓下去的奴才,顏梨花得意的看向玉容。
“怎麼樣,你不是說宮裡一些老奴不知道要如何處置的嗎?若是好的,那沒地方可去哪就留在皇宮裡養個老,若是心思不正的,免得出宮禍害百姓,那就留在宮裡自己最後一點力氣吧!”
“你這個辦法甚好。”
玉容跟着顏梨花回到了寢殿,看着皇后的寢殿都被翻的一塌糊塗,頓時比勃然大怒。
“剛剛那幾個可惡的奴才,真是便宜他們了。”
臉皇后的寢宮都敢翻,這是想幹什麼。
見玉容是真生氣了,顏梨花反倒是笑了笑。
“我這個皇后入宮尚短,在宮裡沒有多少威儀,那些奴才自然沒真把我放在眼裡。”
“是朕的疏忽。”
見這個時間,玉容還能跟在自己身後,絕對有事。
“你有何事?說吧!”
顏梨花拉這玉容進了一旁剛剛收拾出來的書房,此時這裡很是安靜,飛燕送進來一壺暖茶後,也識相的出去了。
玉容的冰塊臉突然帶上幾分吃驚的意思。
“你怎知道,朕有事對你說?”
“你若不是有事,這個時候肯定在批閱奏摺。”
玉容品了一口茶,道:“司馬如夢想要你頭上的白玉髮簪,你想給便給,不想給,朕回了她便是。”
顏梨花故作不明所以的問道:“昨日給她那隻,她說是母親的遺物,那這一支她想要又是爲何?”
玉容心中自然也十分奇怪,皺着眉搖搖頭。
顏梨花想了想,道:“那皇上給我兩日時間可否,叫我再叫人雕琢兩支,到時候再分給司馬姑娘一支如何?”
玉容想了想,覺得也不無不可,於是點點頭。
皇上走後,顏梨花直接從房樑上,找到那塊被她藏起來的白玉璞玉,直接叫來到了宮裡最好的工匠,當他們看着自己白玉髮簪畫了圖紙,然後回去雕刻,儘量在兩天時間,再雕琢出兩隻一模一樣的髮簪。
當天夜裡,夜黑風高,整個皇宮都安靜了。
對危險十分敏感的顏梨花,敏銳的捕捉到了危險的氣息,遠遠就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冷香之氣。
顏梨花睜開眼睛,扭頭看向身邊還在熟睡的玉容,退了他一下。
在玉容發出聲音之前,一把捂住了玉容的嘴,然後給了玉容一個眼神,再接着睡。
玉容也瞬間就清醒了,每次在滿月宮,都是他睡的最是安慰的時候。
沒一會,果然一個黑衣身影潛進了滿月宮,直奔皇后的寢宮而來。
一股迷香的香氣,很快就佈滿了寢宮,顏梨花和玉容都是醒着的,自然也是早有準備,自是屏住呼吸,不讓自己吸入口鼻。
又過了一會,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的潛了進來,進來之後便在皇后的寢宮內一頓翻找。
玉容本想去阻止,卻被顏梨花按住。
她的眼睛在黑夜中河白日裡看的一樣清晰,她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但看玉容這樣子,可能還沒看出來。
所以,此時還不能把人驚走。
顏梨花想到自己頭上玉簪,在她睡覺之前,她隨手就放在了玉枕的一側,就看司馬如夢敢不敢向牀這邊找來了。
果然,幾番翻找之後,司馬如夢把眼睛頂上此時躺着兩個人的牀,並緩緩的向牀邊走來。
當司馬如夢看着親密的躺在牀上的兩個人時,心中突然對一側的顏梨花產生了殺意,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躺在牀上的兩個人都清楚的感受到了。
而當司馬如夢看到放在顏梨花枕邊的白玉髮簪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正要伸手去拿,卻被突然伸出來的一直手攥住。
“你是何人?”
司馬如夢沒想到玉容竟然沒有中自己的眯眼,當即回了手,再一次去拿顏梨花頭邊的白玉髮簪。
顏梨花依舊沒動,她也沒想到司馬如夢還真沒讓她失望,這功夫也真是沒的說,在玉容的手下,竟然還真拿到了他的東西。
其實玉容在這個熟悉的身影接近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懷疑這個黑衣人的身份了,可在交手之後,又打消了這個疑惑。
司馬如夢從小身子就不好,怎麼可能有這等功夫?
可當看到黑衣人的目標竟是顏梨花的髮簪時,有產生了懷疑。
這支髮簪正是司馬如夢說出理由都想要的東西,一切會不會太巧合了?
司馬如夢拿到了東西,自然就像離開。
而這個時候顏梨花也動了,一個閃身,直接擋在司馬如夢的身前,一把搶回自己的髮簪插在頭上,在司馬如夢再向她攻來想要搶奪髮簪之時,毫不客氣的一把卸下對方的一隻手臂。
司馬如夢自知今天在這裡是討不到好處了,玉容本就已經十分難纏,沒想到這位皇后的功夫也不錯。
看着黑衣人就這樣離去,顏梨花和玉容十分默契的都沒有追去。
“玉容,你不覺得這個身份十分熟悉嗎?若不是聽聞司馬如夢從小的身體不好,我絕對懷疑此人就是司馬如夢。”
玉容自然也是正陽懷疑的,但是他還是願意相信司馬家的,司馬家絕對對他忠心,老實既然叫他照顧好司馬如夢,司馬如夢應該就沒有任何問題。
“或許這就是敵人的障眼法,朕會仔細的查,你以後也要小心一些。”
“放心吧!”
顏梨花微微一笑,倒是沒多說什麼。
很多事,就算是親眼看見,都一定讓人相信,顏梨花不想因爲一個司馬如夢,影響自己和玉容之間的感情。尤其是那個女人其實已經影響到了,她就更不能自亂陣腳,定要以不定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