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乾周帝國皇帝姬奕來到了自己兄弟方成所建立的乾坤門。而守在乾坤門山門的弟子看到是乾周帝國的皇帝到了,自然是立刻恭敬地迎接他進來。
正當姬奕緩緩踏入乾坤門熟悉的一條通往經常與自己兄弟對弈的旭陽峰上旭陽亭的山路之時,只聽見“嗖”、“嗖”數聲破空之聲迎面而來,還沒等姬奕出手之時,已經感覺到自己兄弟被偷襲的張錚,直接撕裂空間,擋在了自家兄弟面前。修玄者,在玄皇境之時,就會擁有護身玄氣罩,隨着修爲的加深,這層護身玄氣罩的層數便會越多,厚度也會越厚。所以,來自敵人的偷襲,根本就無法突破天玄尊境六階修爲的張錚面前的護身玄氣罩。
“成弟,你……”姬奕自然是明白,這是那些敵對勢力安插進自己兄弟門派內部的內賊想要挑撥他們兩派的關係而進行的一場刺殺行動。
然而,張錚卻在地上撿起了那兩支偷襲他兄弟的符箭,看着上面那熟悉的乾坤門符籙師銘刻的符紋,突然只見他反向催動了兩支符箭,“嗖,嗖”兩聲,他手中的符箭直接飛出,其速度竟然比來時的速度還要迅速,它們穿透空氣形成的一個小小的空洞竟然久久不曾消失。同時,張錚冷冷地說了一句,“呵呵!竟敢偷襲我兄弟,真是該死。”
“成弟,其實這樣心懷叵測之徒很多,成弟不要放在心中。”姬奕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卻不知道,張錚是真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其實,張錚怎麼也沒有想到,敵人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這種程度的刺殺,或許對於自己兄弟沒有半點殺傷力,但是自家兄弟可是人家乾周帝國的一國領袖,就在自己盟友的地盤上如此面臨刺殺,往大了說,這就是對盟友地背叛,雖然大陸上的其它勢力經常會這麼做,但是對於張錚而言,這就是背叛,自己兄弟竟然在自己的門派遭到了刺殺,看來這近百年的滲透,乾坤門中的許多人已經開始忘記以往的初衷呢!看來,自己得進行一場大清洗呢!
“抱歉,哥哥,我們乾坤門內部竟然有了這樣的雜碎。”張錚真的感到很是抱歉。
姬奕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雖然自己的國家內部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的,但是這些外部勢力這樣的事情不就經常發生麼?自己這兄弟還是太過於天真呢!同時,他爲自己的兄弟感到擔心,這些人竟然敢在自己兄弟的眼皮子底下動手,他們這根本就已經不將自己的兄弟放在眼裡呢!他莫名的爲自己兄弟的安全感到一抹擔憂,他緩緩地說道:“兄弟,看起來,你的處境不妙啊!”
“哥哥,你提的這個酒就是你們國家的英雄魂麼?太好了,我可要細細品嚐。”張錚卻叉開了話題,將話題引到了姬奕手中提着的酒上。
“成弟啊!既然如此,走吧!到旭陽亭上飲酒去。”姬奕也不再提到那麼沉重的話題,跟着自己兄弟,緩緩走向旭陽峰山頂上的旭陽亭。說起來,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到旭陽亭上的這段山路至少要走三個時辰。但是,對於都在天玄境的姬奕和張錚這兩兄弟來說,他們只需要一息之間,就可以到達山頂。可是,兩兄弟卻絲毫沒有動用修爲,他們反倒是選擇了緩步行走。
旭陽峰很高,高度在一千兩百丈,而在峰頂的旭陽亭,不僅可以看到旭日東昇,而且還可以看到無盡雲海。他們兩兄弟總會在旭陽亭喝酒,尤其是每次打了勝仗歸來,兩兄弟總會在旭陽亭一邊喝酒,一邊療傷。可是,這一次,兩兄弟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旭陽峰山路旁,則是從旭陽亭旁的名爲雲深泉的泉水從山頂流到山底,爲何要叫其雲深泉,則是因爲張錚在遊覽此地之時,因爲遙望此泉水所在地,在於雲深之處,令張錚想起了“雲深不知處。”這麼一句古詩。雲深泉的泉水甘冽可口,整個乾坤門的弟子們都喜歡取用這茶水來烹茶。
兩兄弟由於是緩緩地走到峰頂,所以等到他們走到了旭陽亭中,已經是夕陽西下呢!夕陽的餘暉灑在旭陽峰上,讓整座旭陽峰披上了一層血色。
“無限江山血染成,天下梟雄競相逐。太平不知何時至?你我兄弟共言歡。”站在亭中,遙望着遠處的雲山雲海,張錚竟然吟誦起了一首詩。
姬奕卻淡淡地吟誦道:“旭陽峰上,殘陽如血,烽煙不知何時滅?嗜血異鬼,天下梟雄,人心算計何時安?一日兄弟,終身兄弟,兄弟情誼永不滅。弟即有難,兄長必在,但爲兄弟排萬難。”
張錚聽畢,苦笑了一聲,對着姬禮說道:“哥哥,咱倆還是飲酒吧!”
“好。成弟,咱倆還是那種自封修爲,飲他個酣然大醉。”姬奕建議道。
張錚這一次卻明確拒絕了,“不,如今就連小弟的這山門都有危險,你我兄弟飲酒即可,不必自封修爲。”
姬奕默然,他轉過頭來,眼眶中竟然不由得帶着一抹溼潤。這些年來,自己這兄弟所建立的乾坤門一直在那些敵視乾坤門的勢力地強壓下,跟乾周帝國保持着緊密的合作,這近百年的戰爭中,乾坤門對乾周帝國地付出有多少,整個乾周帝國上至他這位皇帝,下至乾周帝國的百姓,他們都牢牢地記在心裡。只是,乾坤門的變化,卻讓整個乾周帝國感到十分的擔心。但是,乾周帝國的萬千百姓,又何嘗不知?作爲乾坤門的門主方成,要頂着多麼龐大的壓力,在那些勢力眼中,簡直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所以,他們也對自己的這位兄弟敬佩不已。
所以,聽着自家兄弟竟然替他這個兄弟的安全擔心之時,他立刻說道:“放心,我們兄弟有什麼擔心的?你放心,咱們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