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隨着張錚帶領着麾下大軍,與龍吟河沿岸十八郡的百姓們,齊心協力,耗時半個月,終於修好了整條龍吟河荒廢的河道。
如今,已經是胤朝天璽十年七月,雖然一直都在下雨,而且河水水位暴漲,但是像往昔的那種決口再也沒有出現。並且,隨着這十八郡的六千八百萬百姓們紛紛都得到了自己的土地。尤其是,那些前來修建河堤的百姓們手中更是得到了官府發給他們足以讓他們生活三年的工錢。
正因如此,當地十八郡的百姓們可以說的上是歡欣鼓舞。如今,百姓中間盛傳着一句童謠,“敲着鑼,打着鼓,迎大軍,喜洋洋。大元帥,愛百姓,除惡霸,殺貪官,平冤獄,分田地。赤袍軍,忠效軍,護百姓,守河山,軍紀嚴,百姓安。大胤朝,天海國,一家人,互相幫。龍吟河,母親河,河堤固,迎豐收。”
與此同時,那位武勇侯赫連霸所率領着的他麾下的鬼煞軍大軍,已經完全陷入了泥濘之中。按照他們的這種速度,恐怕得一個月才能夠到達龍吟關前。
赫連霸恐怕難以想到的是,他將遇到不止六百萬的軍隊,而是由如今衆志成城的六千朵萬百姓齊心協力修築的堅固的防禦線。畢竟,生活在這龍吟山脈之中的山民們,對這龍吟山脈可是極其的熟悉。尤其是,如今隨着張錚他們所實施的這些利國利民的政策,導致他們紛紛自發地爲張錚麾下的大軍帶路,將各處小徑、關口都告訴了張錚的大軍。這自然是極其方便了張錚重新加固邊防的那些城堡、山寨和關隘的佈防。
如今,在得知來犯的那位武勇侯赫連霸所率領的大軍,依舊遲緩不前的情報後。張錚自然是開始率領着大軍,幫助老百姓打理農田。並且,隨着將當地被那些怙惡不悛的勾結着官府的惡勢力霸佔着的整整九座金礦和銀礦以及十八處煤礦和六處猛火油產地全部收歸國家之後,當地百姓的生活將會在之後變得更加富裕。不過,這些收歸國家的資源,實際上是掌握在當地的百姓和已經成爲當地當地駐軍的赤袍軍與忠效軍的手中。尤其是,現在的張錚正在思考着他離去之時,接替赤袍軍的人選。
畢竟,再過一個多月,便是西涼人對天海國發動又一次大規模侵略的時間呢!對於張錚來說,兵貴神速,現在必須要儘快帶領着天海國來援大軍立刻迴歸本國。因爲,他記得,這一場西涼與天海的戰爭,持續了整整九個月,雖然西涼人沒有討到半點便宜,但是天海國卻也是損失慘重。
只聽見好久沒有迴音的系統竟然再次說道:“宿主大人,此次西涼人攻擊天海國的戰爭,務必將時間縮短爲三個月,並且必須讓天海國的損失降到最小。”
“什麼?將時間縮短爲三個月,還要損失最低,我沒有聽錯吧!請問,完成任務後,你就沒有獎勵麼?”張錚問道。
“宿主大人,當然有獎勵。不過這個獎勵,卻是宿主大人性命攸關的時刻纔會有用,宿主大人可以理解爲復活幣。”系統冰冷地說道。
“啊!性命攸關,難道我會面臨死亡麼?”張錚疑惑地問道。
“宿主大人,無可奉告。”系統保密道。
“好吧!我明白了。”張錚答應道。
張錚坐在田間,看着麥浪在輕風地吹拂下翻滾着,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眼前美景的嚮往。不過,他的心中充滿了迷茫,然而就在這時,一雙凝脂般的手突然捂住了他的眼睛,只聽那個熟悉的女子聲音問道:“猜猜,我是誰?”
“呃,這不就是我最喜歡的明月麼?”張錚拉過澹臺明月的小手,緊緊握着,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看到她的臉頰一陣通紅,她有點害羞地轉過了頭。
“錚哥哥,你們胤朝的山河跟我們天海國的大草原一般,真的很美啊!哦,我要給你一件東西。”只見澹臺明月從自己那白皙的脖頸間,取下自己掛着的串着一枚小小玉佩的項鍊,只見她輕輕地撫摸着那塊玉佩,她看着張錚,溫柔地說道,“錚哥哥,這件玉佩,我交給你。記住哦,這可是天海國公主的兵符,凡是持有這塊兵符的人,可以調動天海國公主麾下的任何一支兵馬。”
“如此珍貴的東西,明月,你可不能交給我啊!”張錚看到那塊玉佩,他的心中早已知道這是何等珍貴的東西。天海國公主,不像胤朝、西涼和北趙三國的僅僅只是空有封號的公主一般,她的麾下可是足足掌握着天海國九個常備精銳鷹師中的兩個。同樣,這塊兵符還是天海國北部的虎嘯城、天鷹城和明月城三座大城的特殊通行令和特殊調遣令。這三座天海國北方重鎮,與張錚身爲城主的飛鷹城一般極其重要。
張錚之所以知道這塊玉佩的重要作用,便是他知道自己代替的那位太子殿下是如何用眼前這個對他極其信任的姑娘給他的這塊玉佩,讓這三座天海國的北方重鎮遭受到了怎樣的慘絕人寰的屠殺?
張錚現在簡直是覺得這塊玉佩有點沉重,因爲他感覺到自己所握着的這枚玉佩可是代表着這位他心愛的姑娘對他的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錚哥哥,反正等這一次回到國內,我和你大婚後,這塊玉佩依舊需要我交到你的手中。遲交不如早交,反正明月這輩子非君不嫁。”澹臺明月雖然有點羞澀,但是還是堅定地說道。
“明月,我的好姑娘,我張錚這輩子必定不會負你。”張錚將澹臺明月抱在了懷裡,深情地說道。
“好,錚哥哥,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負我,我澹臺明月也絕不負你。”澹臺明月突然就吻了一下張錚的臉頰,然後害羞地跑開了。
而張錚臉頰上帶着一抹微笑,定定地看着她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