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的張錚,在被龍鳴城的城主許衡給他所設的宴席中,用他發自內心的感情,贏得了當場很多人的贊同。這些前朝的遺老遺少們,其實他們大多都學富五車,很多人都心懷大義,對前朝他們也是忠心耿耿。只可惜,前朝末帝昏聵無能、殘暴冷血、聽信讒言,導致他們要麼身受不白之冤,要麼對朝廷心灰若死。
如今,能夠遇到張錚這麼一位仁厚忠義的大元帥,他們也願意投到他的麾下效力。
而今,只見這些正坐在宴席中的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站了起來,問張錚道:“老夫段琮,出身山野,胸懷抱負,然在前朝卻報國無門,如今已過了不惑之年,卻不得不追隨老城主在這龍鳴城中以算命爲生。這位是老夫的弟弟段珪,他也同樣才高八斗,只可惜我們無法得遇明主施展我被的報復。如今聽聞大將軍一席話,老夫兄弟二人茅塞頓開,不知大元帥是否願意收下老夫二人爲你帳內效力?”
“當然歡迎呢!”張錚高興地說道。
“大元帥,既然家父都願意跟隨您,那麼我們這幾個兄弟以及我們的兒子們,都願意跟隨您。”只見在段琮、段珪兩兄弟周圍的座位中,站起來十二位青壯年,他們都抱拳對着張錚說道。
“好,我都收下了。”張錚自然是十分同意。
而此時,坐在主位之上的龍鳴城城主許衡,則大聲說道:“好,好,好,大元帥,我有兩子五孫,他們都自幼飽讀詩書,也爲前朝盡職盡責,如今他們賦閒在家,老夫不忍他們身懷奇才,卻不得不賦閒在家。如今,能夠遇到你這位明主,也算是能夠發揮他們的才能呢!”
“老先生,要不留下幾個在你身旁盡孝吧!”張錚有點爲難地說道。
“大丈夫,學有所成,志在四方。如今,得遇明主,則該竭心盡力報效所長。”許衡說道。
“父親說的不錯。”只見那宴席中,也同時站起來兩位壯年人,另外在他們身後則站起來了五位年輕人。
“好吧,我收下。”張錚突然發現自己不得不答應。
其實,如今的張錚才發現,原本自以爲自己肯定會遭遇無數的反對之聲,畢竟眼前的這些人都是前朝遺臣。可是,誰能夠想到,這些人竟然都是願意來效命於他的。
宴席過後,張錚就收下了上百位能人賢才,他心中都有些難以置信。而在與許衡許老一起去書房交談之時,他問到了這個問題。
而許衡只是笑了笑,他對張錚說道:“大元帥,你不必如此驚訝。若是老夫得到的情報不錯的話,你其實是胤朝那位遭受到刺殺的太子殿下。”
“老先生,你如何知道的?”張錚疑惑地問道。
“方勇,出來吧!”只見眼前的老先生神秘地說道。
突然,一位相貌與自己印象中的人有些類似的一位三十多歲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看着張錚的疑惑之色,只見眼前的這位壯年人,竟然突然在臉上一揮袍袖,然後便發現他竟然成爲了自己熟悉的那位車伕。
“韓勇見過太子殿下。”只見他對着張錚抱拳相迎道。
“呃,好吧!”張錚依舊充滿了疑惑。
眼見張錚依舊臉上充滿了疑惑之色,只見許老接着說道:“太子殿下,你不必懷疑臣等的忠誠。”
“老先生,我不明白你爲何如此說?”張錚疑惑地問道。
突然,眼前的許衡和韓勇突然跪了下來,只見他們對着張錚恭敬地說道:“太子殿下,你其實並非是姓張,你真實的姓爲我聖朝殷姓。您或許沒有聽說過,聖朝明帝永德九年十月初十,當年已經五十歲、卻沒有子嗣的明帝陛下,卻得到了一位皇子。然而,明帝的弟弟鄴王卻在這日突然殺入京城,殺死了明帝,自立爲帝,由於他登基以來,昏庸無道。本來積重難返的聖朝,頗有些清明之相,然而卻被鄴王弒君之後,聖朝才徹底走入敗落。不過,幸虧明帝留下的整個兒子,被如今胤朝皇帝楊威的好兄弟帶走。天可憐見,你竟然成爲胤朝的太子殿下。放心,我們這些人,絕對不會讓你改易如今的年號。但是,我們願意爲你誓死盡忠。”
“啊!老先生,你先讓我緩緩。”張錚被許衡說的話,有些震驚呢!自己看的那本書中,並沒有講到這一段啊!自己怎麼就成爲聖朝皇族呢!
只見,許衡許老接着說道:“太子殿下,你且放心,那位擋你太子之位的英親王楊無疆,我們自然會替您除去的。”
“不要,千萬不要,那只是一位孩子,你們不必如此。”張錚連忙阻止道。
“太子殿下仁德,老夫也僅僅只是想試試太子殿下的打算。”許衡許老臉上帶着一抹微笑,滿意地說道。
“好,你們現在說的話有點嚇人。”雖然張錚如此說,但是他的心中終於有所明悟了,原來胤朝建立了十年,大規模的叛亂卻幾乎沒有發生,原因竟然是因爲他這位太子殿下啊!看來,那位僞安北王謀反叛國,竟然也是得到了關於他這位太子殿下已死的消息。
“太子殿下,你如今作何打算?若是想回到朝堂,那臣等立刻恭送太子殿下回到京都。”許衡發誓道。
“不,我暫且不回去。”張錚搖了搖頭,說道。
“那麼太子殿下想要去哪裡?”許衡問道。
“天海國。”張錚說道。
“好,太子殿下既然要去天海國,那便請太子殿下帶上臣等奉明帝之命,這麼多年所訓練的血屠軍。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許衡拿出一塊象徵着血屠軍的令牌,放到張錚的手中。
“啊!老先生,不必如此吧!我麾下兵馬夠多的呢!”張錚沒有接。
然而,眼前的許衡卻說道:“太子殿下,請你務必藉此令牌,這支軍隊的主人只有太子殿下你,就算是老臣,也根本就指揮不了他們。”
“呃,這麼恐怖麼?好,我接受。”張錚無奈,只好接受令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