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的張錚,已經帶領着麾下人馬,穿過了龍吟山脈,徑直繞到了南王赫連勃所率領的大軍的身後。
此時,正騎在自己白龍馬馬背上的張錚,正在跟身旁的澹臺傑和澹臺雄一起商量對這位南王赫連勃所率領的北趙人入侵軍如何圍殲?畢竟,雖然這個南王赫連勃是個莽夫,但是他麾下的軍隊,卻也算是北趙軍中的精銳。所以,張錚心中還是有點慎重。
與張錚並駕齊驅的澹臺傑和澹臺雄,他們倆則看出了張錚的心思。澹臺傑便對着張錚說道:“錚弟,看你眉頭有些緊皺,看來是心中對敵人還是有些太過擔憂了吧!”
“不瞞二哥,我是真的有點擔心,敵軍如今入侵的兵力就達到了六百五十萬人,咱們之前商定的是,徹底將敵人全數殲滅。不過,正因如此,我還想着,是否能夠將敵人擊潰,而不是全殲,或者只是殲滅半數的敵人。”周書宇立刻建議道。
“錚弟,我明白你的擔憂。不過,你是不是過於憂慮呢?”澹臺雄看了一眼身旁的周書宇,他其實很明白,這一次作戰,敵我兵力相比,並不佔有優勢。但是,敵軍這一次的指揮官南王赫連勃,僅僅只是個莽夫,根本就是個不懂得兵法權謀之人。而反觀己方,無論是天海國軍隊,還是赤袍軍,更不用說忠效軍,全部都是久經戰陣之兵,軍中更是悍將無數。所以,他的心中反倒是能夠認定,他們絕對能夠吃掉這羣北趙兵。
“罷了,兩位哥哥。我也不杞人憂天呢!一切都在戰場上見真章吧。”周書宇笑了笑,冷靜地說道。
“我就說嘛!咱們錚弟怕過誰?”澹臺傑敬佩地說道。
“是啊!錚哥哥最厲害呢!”一直都對張錚含情脈脈的澹臺明月,她的那雙眼神中充滿了佩服。
“呃,好啦!”張錚受不了他們熾烈的眼神,直接就鞭打了一下自己的白龍馬,朝着由當地山民給大軍指引的道路,快馬加鞭地奔馳了過去。
看着這連綿不絕的崇山峻嶺,聽着那“嘩嘩”的流水聲,聞着那沁人心脾的百花香。張錚心中喜歡欣賞這一切美好的事務,只不過那羣該死的北趙人卻破壞了這一切。
“錚哥哥,這裡好美啊!”澹臺明月輕聲對着張錚說道。
“嗯,不過咱們必須消滅那些北趙人,否則這美好的山河,落在那羣北趙人的手中,真是白白地糟蹋了。”張錚有些感慨地說道。
沿着那條道路,張錚帶領着大軍,很快就通過了龍吟山脈。胤朝天璽十年六月十二丑時三刻,張錚他們所率領的軍隊,已經到達了敵方大軍的後方。
此時此刻,已經再次攻打了龍吟關一天一夜、疲倦不堪的北趙軍隊,都已經徹底睡着呢!看着他們的軍營防備十分鬆懈,張錚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冰冷的殺意。
只見張錚揮了揮手,只見無數支火箭,徑直射向了那密集的北趙人的營地。看着敵人的大營着了火,看着那些正在沉睡中的北趙士兵們全身着火地滿地打滾。張錚對着身後的士兵們大聲喊道:“兄弟們,都給我衝啊!”
迅速地,本就已經磨刀霍霍,張錚麾下的大軍眼神中都紛紛充滿着對北趙人的仇恨,他們完全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衝向了已經陣勢大亂的敵軍。
而張錚,自然是奮勇當先地衝殺着敵人。他手中的佩劍,凡是劍起,必有一個敵人被他斬於馬下。
此時的那位正懷抱着美女睡覺的南王赫連勃,突然被闖入報信的士兵吵醒。當他連甲冑都沒有穿戴整齊,就發現自己所在的答應已經火起。
而此時勇猛無比的天海國大軍、赤袍軍和忠效軍,看到敵軍,簡直是殺紅了眼。這三支大軍中的任何一支大軍,若是算起來,北趙人都跟他們擁有着難以釋懷的仇恨。自然,他們的鬥志是無比的高昂。
尤其是,由殷世榮和殷世珍兄妹倆所率領的忠效軍,他們本身就對敵人無比地痛恨,北趙人本身就欠下了他們無數的血債。自然,他們更是殺的興起。
而此時此刻,眼看着兵敗的南王赫連勃,則率領着自己的護衛們,立刻落荒而逃。
但是,即便如此,羣龍無首的北趙人,卻依舊在困獸猶鬥。這就是北趙人,哪怕是主帥逃跑,他們也絲毫不見得會立刻潰散。因爲,北趙的國法明確規定,若是投降,則會被株連全族。再兼之,他們本來就犯下了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的滔天大罪。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拼死反抗的。
不過,這些北趙人,雖然兇悍,但是畢竟他們現在是各自爲戰,所以也陸陸續續地被張錚率領的大軍逐個擊破。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北趙人的軍營也燒了一天一夜,那羣北趙入侵軍已經徹底被張錚所率領的大軍盡數殲滅。
不過,此時的張錚,卻帶領着一部分親軍,追趕着正在狼狽逃竄的那個北趙南王赫連勃。與他一起同行的,自然是缺少不了澹臺明月。
“錚哥哥,我可以用箭射他麼?”澹臺明月問道。
“好啊!明月,你射中,這個功勞就是你的。”張錚自然答應。
“錚哥哥,那我射了。”只見澹臺明月迅速地彎弓搭箭,瞄準了那個正在奔逃着的南王赫連勃。南王赫連勃如今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一個神箭手瞄準呢!
只聽見“嗖”的一聲,澹臺明月手中的箭宛若雷霆般迅速,箭體本身與空氣直接擦出了爆裂的聲音。只見那支箭直接就穿透了一直掩護着南王赫連勃後背的護衛的胸膛,然後直接就穿透了南王赫連勃的右胸。之後,自然是那個南王赫連勃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錚哥哥,我射中了。”澹臺明月興奮地大喊道。
“恭喜你,明月,你可是中了頭功啊!”張錚恭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