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中蒼梧州的淏南郡,其郡守阮卓被郡監柏正所抓住,正在被柏正審問。結果,很快阮卓就供出了很多人。而柏正則立刻將阮卓所招供出來的人,全部都告知了剛剛纔到任不到半個月的中蒼梧州太守楊文輔,而楊文輔作爲剛剛從大牢內被提出來,升任太守的他,自然是正在兢兢業業地處理着整個中蒼梧州大大小小的事務。對於他這位因爲剛正不阿、觸怒了上司而被隨意按了個罪名關押到大牢內的他來說,他根本無怨無悔,在他的心中,他關心的是那些他轄境內的百姓們。
只不過,令這位楊文輔楊太守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之前還是一位囚徒的他,竟然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賞識,爲他平反昭雪,並且將那位陷害他入獄的上司直接給依法處決呢。而在被關入大牢之前,他從來都沒有當過府尹、郡守這樣的官職。雖然依照他的才能,他甚至能夠進入內閣,但是他卻一直都在幹縣令。可是,對於楊文輔來說,只要能夠爲老百姓做事,他就算是當個縣令,他都當的很滿足。當然,朝廷能夠讓他當太守,依照他的才能,都已經是大材小用呢!不過,楊文輔心中依舊是無怨無悔。畢竟,能夠發揮自己所學,爲民做事,對他來說,就已經是一件幸事呢!
由於原來的太守府十分奢華,楊文輔不習慣住,所以他直接將這座奢華的太守府改建爲學校,而他則住在舊有的廢棄的太守府內。原本,有人說舊有的太守府實在是太過於簡陋呢!但是,他絲毫都不在意。在搬入舊有的太守府之後,他便立刻開始着手辦公呢!
當一位衙役將一份通過加急送來的公文遞交到他的手中之時,楊文輔的心中倒是感到十分的驚訝,他看着公文中的內容,以及隨着公文寄來的那份名單,在對照了一下蒐集到的名單中的所有人員的罪行,楊文輔立刻召集了中蒼梧州的所有有關官員,對名單上的這些罪犯進行正確的依照法律的審理。
與此同時,淏南郡郡監柏正正在提審被抓的蒼梧水師總督李琅。李琅心中充滿了憤怒,他對着柏正大聲咆哮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審問我!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你們不要忘了,我是蒼梧水師的總督,還是朝廷分封的蒼梧公。”
然而,柏正只是冷冷地盯了他一眼,然後對着他說道:“李琅,這是聖旨,你自己看看吧!”
李琅接過聖旨,看着聖旨中的內容,他愣住了,他驚訝地問道:“這是真的麼?不可能,蒼梧水師是本總督親自帶出來的,他們只會聽從我的命令。哼!我知道我麾下的這羣人,他們只認我這位總督的命令,不認聖旨的。”
然而,柏正卻對着李琅說道:“李琅,你這話還真是狂妄,蒼梧水師的確是你練就的我國最爲強勁的水師,但是他並不代表是屬於你個人的。另外,你也看到了,新到任的這位蒼梧水師總督名叫高愨,這個人,你不會不熟悉 吧!另外,你麾下水師所下轄的九衛將軍,可是你最得力的部下,不過他們都在大牢內關着。當然,你可以說你麾下的水師都服從你一個人的命令,誰都指揮不了。那麼,很對不起呢!蒼梧水師是屬於國家的,不是屬於個人的。既然他們選擇了反叛,那麼我們自然要消滅這支艦隊。”
李琅卻冷笑着說道:“哼!你開玩笑樂呢!那可是八十六萬水師。就算是朝廷調來鄰近的昆雲水師,恐怕也一時半會趕不到吧!所以,你這位郡監若是想要活命,還是快點放了我吧!”
可是,就在這位李琅自以爲得勝的時候,突然一位氣度翩翩、文質彬彬的將軍走了進來,只見他的盔甲上渾身浴血。而柏正則立刻站了起來,只見他對着李琅說道:“原來你就是李琅啊!只是很可惜,原本以爲你帶領下的水師戰鬥力能夠強一些,但是很可惜,他們的戰鬥力還是太弱了,本總督麾下的九十八萬最新練就的蒼梧水師戰力還是更強一些。李琅,放心,忠於你的那些惡貫滿盈之徒,都已經先於你一步到地下呢!不過,本總督相信,你很快就會到地下去見他們呢!”
李琅呆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朝廷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秘密建造一支水師,而且這支水師竟然還擁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簡直讓他感到異常的震驚。
由於自己手中最重要的牌已經出盡,李琅老老實實地供出了他的罪行,而那些被牽涉到的官員們就達到了數千人之多。原本還想着造反的蒼梧三州的皇親勳貴們,如今都已經被押送到刑場。
而此時,作爲胤朝的太子,張錚正在率領着軍隊,消滅着殘存的巫蠻部族以及狐蠻部族和土蠻部族,由於如今的張錚動員起了被其收復的十三州之地的百姓,其兵力大增,而敵人自然是根本不是對手。
才過了不到半個月,張錚便帶領着大軍,迅速地掃除了這三州之地的敵人。不過,原本張錚想着能夠在三月份消滅敵人,結果卻用了六個月,所以張錚的心中還是充滿着遺憾的,畢竟他承諾給澹臺明月的時間只有三個月。所以,他還得給明月寫一封信,解釋一下時間遲緩的原因。如今,在歸忠州歸忠府,張錚正在城外的軍營中,給澹臺明月寫信。
至於,對於朝廷中的大清洗,張錚絲毫都沒有任何的在意。因爲,這場大清洗遲來,不如早來。只是,自己的這位便宜父皇還真是心狠,這麼多的皇親勳貴竟然就這樣被全部處理乾淨呢!連他的親族都沒有放過。那些呆在京城中的王爺們,這一次竟然一個都沒有逃掉。不過,屬於自己的人,卻沒有一個受到株連,這位便宜父皇手中的這支力量還真是神通廣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