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古城現在急需一個人站出來領導,孟秋選的時機剛剛好。
沒花幾天時間,這裡的魔軍人數就達到了一萬多人。
孟秋又在魔將之下設了魔尉一職,統一歸於石東陽指揮。
霸佔了原來的城主府邸,孟秋便開始了他的征戰大計。
世俗的軍隊,和修士相比,最大的麻煩就是需要糧草的支持,沒飯吃,什麼仗也打不了。
孟秋飛遁到別的地方購買大量的糧食囤積。
每個儲物袋中,可以放上幾十袋的糧食,而且還感覺不到重量,孟秋的儲物袋可是有上百個之多的。
只是,如今處處戰亂,就算有再多的金銀,糧食也不是那麼容易買到的。
孟秋費盡心思,也不過裝滿了三十幾個儲物袋而已。
無奈之下,只得讓人組織百姓重新種植莊稼,爲以後早做準備。
如今在英古城附近的金**隊大約只有兩萬多人,都是正規軍,和孟秋逐漸的魔軍相比,無論從裝備還是整體作戰能力,都要強得多。
不過,孟秋可是修士,這些都不是大問題,先是把帶來的兩百把聖刀裝備到魔軍,組建了一支精英騎兵,然後又是組織鐵匠打造盔甲兵器。
很快,魔軍就有些像樣了。
孟秋飛遁到金國的勢力範圍,在高空輕易的瞭解了附近金兵的部署情況,然後就穿上一套黑色盔甲,騎着冰麟駒上戰場了。
孟秋不想暴露出修士的身份,不然引起修仙界的同仇敵愾就不妙了。
這日,一千魔軍來到了英古城西的英西鎮,這裡被五百金兵佔領了,帶兵的是個滿面絡腮鬍的將軍,名叫邦禹。
魔軍來襲,金兵軍營門口的望臺上,負責警戒的金兵慌忙吹響了牛角號。
邦禹急急忙忙調集人馬,衝出了大營,只見營門前上千敵軍,全身黑甲,並不是彥**隊的裝束,當前的將軍同樣的黑色盔甲,手持玄鐵長矛,面罩白森森的鬼面具,**騎着一匹形似白馬的怪獸,甚是嚇人。
那鬼面將軍身後的騎兵手中持一面旌旗,上書一個大大的“魔”字。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邦禹大聲喝道。
“魔皇孟秋!你的名字就不要說了,我沒有興趣知道。”
“哼,少呈口舌之勇,敢不敢與我一戰?”邦禹喝道。
孟秋心道,這世俗的將軍倒比那些修士英勇些,上來就要單挑。
看看手中長矛,爲了更像行軍打仗的將軍,孟秋刻意苦練了幾天槍術,說實話,還真不太熟練。
“好吧,我就試試你能擋我幾招?”
孟秋心神一動,冰麟駒便向邦禹衝了過去。
邦禹雙腿一夾馬腹,揮舞着大刀迎了上來,口中大叫道:“看刀!”
孟秋單手握住長矛尾梢,舉矛直刺了過去。
玄鐵長矛一丈六尺,孟秋又是單手前刺,在長度上佔了巨大優勢,逼得邦禹收回攻勢,連忙側身格擋。
孟秋長矛刺空,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手腕一抖,單憑腕力橫掃過去。
這本是個使不上力的動作,但打到邦禹格擋的刀柄上時,他立刻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勁道傳來,震得他雙手發麻,人也側身翻下馬去,摔到了地上。
孟秋雖沒有使用任何法力,但他融合了四大天地奇獸的身體,早已變得霸道之極,力量之大,豈是一個凡人可以抗衡的。
孟秋毫不費力的將邦禹打翻在地,冰麟駒卻是突然張開大口,咬在了邦禹坐騎的頸項上,那馬慘嘶起來,被冰麟駒擡起前爪,一爪子拍倒在地。
孟秋一揮長矛,指向了邦禹,冷冷說道:“率領部下投降魔軍,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我就血洗你的大營。”
“做夢,我邦禹豈是貪生怕死之輩?要殺便殺,決不投降。”邦禹伸直了頸脖說道。
“嗯,有骨氣。”孟秋淡淡說了聲,手中長矛一送,刺穿了邦禹的胸膛。
既然不降,那就斬殺!在對敵人時,孟秋一向兇殘。
“魔軍將士聽令,殺!”孟秋暴喝道。
上千騎魔軍宛如黑色潮水,涌向了金兵大營,孟秋身先士卒,**冰麟駒更是如蠻荒兇獸,口咬爪撲,一個個生命瞬間消逝。
金兵大將陣亡,已經造成了士兵驚恐,魔軍又是以多勝少,不消多時,五百金兵被斬殺一空。
“留下二百魔軍在英西鎮駐守,同時招收百姓加入魔軍,其他人返回英古城。”孟秋對石東陽說道。
石東陽領命,派遣二百魔軍進入五里外的英西鎮,自己帶着部下離開了此地。
孟秋打發了石東陽,嘴角隨即翹起殘忍的笑容。
修羅血袍竄出數百鬼影,開始收集陰魂,妖火也是吞噬了五百金兵的鮮血,大大進補了一番。
孟秋又把雪麟駒放了出來,兩隻麟駒兇殘的撕咬着戰馬的血肉,最後連骨頭都嚼碎吞食了。
孟秋看着冰雪麟駒的兇猛的模樣,揉了揉太陽穴,自語道:“你們越來越不像馬了,也許該叫你們麟獸更好些。冰雪麟獸?嗯,就叫冰雪麟獸!”
活着的戰馬已經命令石東陽牽走,死了的全部被孟秋收入了儲物袋中,畢竟除了冰雪麟獸,還有上千只地煞蠍要餵養。
孟秋再回到英古城的時候,受到了魔軍將士的熱烈迎接,這是他們打得最輕鬆,最痛快的一場戰鬥。
這就是修士的好處,敵人的動向以及部署都逃不過孟秋的眼睛,再好的戰術在他眼裡不過是形同虛設,焉有不勝之理。
但是魔軍將士並不知道這些,只道是孟秋天縱奇才,心中都是敬佩不已。
大勝歸來,免不了慶祝一番,孟秋自然也是錦上添花,取出了大量的酒肉犒勞將士,順便拉攏人心。
難得的狂歡,衆人瘋鬧了大半夜,孟秋也沒有刻意制止,該緊的時候緊,該瘋的時候還是任其自然的好。
喝酒的時候,孟秋從來不會刻意運用靈力清除酒意,幾壇烈酒下肚之後,饒是孟秋酒量驚人,走回城主府邸的時候,也是步伐漂浮了起來。
“魔皇,你小心點,當心腳下的臺階。”石東陽扶着醉意濃郁的孟秋,關切的說道。
孟秋若是不想醉,幾百壇烈酒也不是問題,可是他如今的想法和別的修士不同,他不要苦修,也不要高處孤獨。
要的是顛覆天道,要的是無人能及的霸業,要的是隨心所欲的自由和絕對的權力。
雖然沒有對別人說起過,但他自己知道,不是要順天,也不是要逆天,他真正想要的是,要成爲天!
石東陽小心的扶着孟秋在府邸的臥房躺下,這才搖搖晃晃的離開,他同樣有些醉了。
孟秋長呼了口氣,迷糊的想道:“有多久沒有醉過了?有多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呵呵,真是好酒啊……‘
孟秋閉上眼,嘴角還兀自翹起,露出幾分笑意。
不知過了多久,孟秋做了一個夢,一個旖旎的夢。
一具滑膩溫熱的嬌軀在自己身上糾纏,孟秋下意識的運轉靈力……
迷糊中一張清秀嬌麗的女子面容出現在眼前,眼角含春,粉面燙紅,嬌喘聲震盪人心。
世間最美妙的**滋味侵蝕着全身的血肉,孟秋劍眉蹙起,怔了片刻,停止了靈力的運轉……
這是個陌生的女子,孟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死了也是值得的。
心底的魔性突然升起,孟秋虎軀一翻,隨即瘋狂起來。
一個要成爲天的男人,豈能被人壓在身下?
沒有溫柔,也忘了憐香惜玉,孟秋宛如白天的沙場征戰,勇猛而兇殘!
身下的陌生女子,發出了痛苦卻又摻雜迷離的驚叫,拼命推擋着孟秋的胸膛。
直至半柱香之後,兩隻雪白微泛粉紅的柔臂圍上了孟秋的頸脖,眼中流露的晶瑩淚珠述說着複雜的情感……
……
第二天,幾乎沒有沉睡的孟秋猝然睜開了眼眸,劍眉緊緊蹙在一起。
半晌後,孟秋輕嘆了口氣,掀開棉被坐起身來。
雪白的牀單上留着令人觸目驚心的殷紅,孟秋伸手拍了拍頭,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房門前有兩個魔軍的戰士,筆直矗立着,見孟秋出來,同時將身軀立得更直了幾分。
“石東陽在哪?”孟秋出了房門就問道,語氣多少有點兒冷厲。
“石將軍在軍營大帳。”守衛忙躬身回話。
孟秋隨即走出城主府邸,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從靈獸袋中放出冰麟獸,騎着向英古城的魔軍軍營跑去。
孟秋到了軍營,走進將軍大帳中,開口就問:“石東陽,昨晚是怎麼回事?”
石東陽先是一愕,隨即行禮問道:“不知魔皇所指何事?”
“孃的,還能是什麼事,昨夜那個女子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啊?魔皇不滿意?”石東陽一臉疑惑的說道。
“不是不滿意,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孟秋看着石東陽無辜的表情,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
石東陽此刻也是明白過來,說道:“我以爲魔皇會喜歡的,是我擅作主張,屬下該死。”
“你這麼做,害我毀人女兒家的清白,確實不該。”孟秋無奈的說道。
“魔皇的意思是?楚香嵐還是處子之身?”
“你不知道?”
“屬下真的不知,本來我是爲魔皇準備了別的女子侍寢的,楚香嵐是自己主動過來找我,要求服侍魔皇的。”
孟秋聞言劍眉微蹙的問道:“這楚香嵐是什麼人?現在在哪裡?”
“楚香嵐是英古城城主楚福之女,楚福以及兩個兒子都在一年前戰死沙場,這次楚香嵐獻身侍主,估計也是希望魔皇能爲其父兄報仇,此刻她已離開城主府,據說住在城外的清月庵中。”
“清月庵?她是出家之人?”
“那倒不是,清月庵中已無修佛之人,只是一座廢棄的寺院。”
“算了,你去把楚香嵐找來,我要見她。”
“魔皇還想?”石東陽怪怪的笑着說道。
“啪!”
孟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石東陽的腦袋上,大聲道:“孃的,你看老子像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嗎?”
石東陽揉揉有些疼的腦袋,賠笑了兩聲,麻利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