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沒有名字,那我給你們個名字吧!”人只有有了名字,才能活得像回事,沒有名字的人,根本不能稱之爲人。“朱雀,玄武,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執行使者之一。”
根據兩個人的性格,藍戎塵選擇了比較好記的名字,反正是個稱呼,叫什麼有什麼關係呢。兩個人對於這名字還是挺滿意的,叫着也還不錯,反正現在藍戎塵是老大,叫什麼還不是由她定,他們有什麼權利去反駁呢。“還滿意吧。”“還好,我們是什麼勢力的呢?”“嗯,我還沒有自己的勢力,你們算是一個開始,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什麼勢力?修羅門好了。”
似是玩笑的幾句話,一個震撼時代的勢力就這樣產生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一個甜甜的女聲參與了幾個人的對話。藍戎塵看到那個女孩坐了起來,眼中一片迷茫。
女孩子像是一隻貓咪,醒來的樣子也是迷迷糊糊,懶懶的,煞是可愛。
“這是樹林,究竟是什麼樹林我也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嗯,你救了我嗎,謝謝了,差點我就死了。”貓兒眼睛的女孩子說起生死來好像也是雲淡風輕。
藍戎塵知道這是真的經歷了生死,生無可戀的人才會有這種豁達的情懷。人要是什麼都不在乎,用起來也不怎麼好,要是在乎的太多就完全不能用,這個女孩能不能爲己所用還是未知,藍戎塵只能現在走一步看一步了。
“呵呵,生無可戀嗎,跟我混吧。”先把她拉進來,終歸沒有壞處的。貓兒眼睛女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金鱗看了看藍戎塵好像在問,這樣可以嗎,這個女孩還一點不瞭解,連身份都是未知,就這樣爲自己所用不會不恰當嗎?
看出了金鱗的疑問,藍戎塵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她有着自己的打算。
朱雀好奇心很重,又有一個可愛的同伴,自然想要多瞭解一些。“你叫什麼名字?”貓兒眼睛女孩看着眼前妖嬈男人笑得沒有惡意,也放下了自己的警惕。“我叫春雨,是從紅樓逃出來的。”聽到這個回答,朱雀驚訝的合不攏嘴。
“紅樓,什麼地方?”看着三個男人表情不一,藍戎塵有些好奇,這個紅樓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金鱗臉上也顯出尷尬,頓了一下回道:“是青樓,這女子是青樓女子。”“這樣啊,春雨嗎,從今之後你就叫白虎了,是我修羅門中的人,與紅樓再無半點關係。”
青樓女子又能怎麼樣,春雨的眼睛不是假的,那種看透人間的透徹,那種出淤泥不染的純淨,即使墮落了身體又能怎麼樣,只要靈魂依舊在天堂,身在地獄也一樣是天使不是嗎?
她對白虎的態度,讓金鱗再次對她的人品產生了肯定,更是覺得她和其他的女人很是不一樣,有着不同尋常的想法。
朱雀也知道了自己問得有些多餘了,這樣對一個女人來說並不公平。“對了,門主,給我們看看你的真容吧,不然以後要怎麼辦,你一直避而不見。”爲了轉移話題,朱雀將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藍戎塵的身上。
藍戎塵也很樂意被朱雀利用,這樣白虎確實不會尷尬了。朱雀的問題也是問題,確實應該對這些人坦白一些。
取下眼睛上面覆蓋的東西,整張臉就顯現出來。朱雀今天想要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看到了藍戎塵的樣子,覺得自己的這個提議也很過分。
金鱗愣了半晌,眼中閃過絲絲心疼,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應該受了怎麼樣的苦楚啊。
“我不在意啊,沒關係的,這張臉是美是醜,都不重要,你們也不用在意。”藍戎塵對於幾個人的反應,表現得有些無奈。
玄武張了張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安慰一下,白虎雖然自己身在風塵之中,但是畢竟沒有收到多少欺負,長得也是美麗動人,實在不能體會一個年僅七歲的女孩,臉上有着這麼大的痕跡,肯定沒少受欺負。
“不怕,不怕,以後我們保護你。”這個女孩子救了她的命,給她新的身份,就算是她的再造恩人了。
聽了白虎的話,藍戎塵心裡暖暖的,雖然沒有什麼華麗的語言,卻也讓人覺得這些人作爲朋友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我真的沒有問題,這樣比長着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強多了。”“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就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雖然現在我們沒有什麼勢力,打架還是不成問題的。”朱雀也覺得讓一個女孩面對自己丑陋的面容有些殘忍。
看着他們糾結的樣子,藍戎塵自己反而覺得長相這個東西不能太讓人同情了。
沒有過多久,金鱗就好了,他的恢復能力讓人很是吃驚,連藍戎塵都一直不相信,那麼重的傷會好的那麼快。
養傷的這段期間,經過藍戎塵的悉心教導,玄武也終於是抱得美人歸了,事實上,就算是藍戎塵不出手,朱雀也已經對玄武的追求動了心。
正如同藍戎塵一開始勸說的一樣,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道理朱雀怎麼會不明白呢!
恢復了的金鱗便出去替藍戎塵辦理各項事情,倒也樂在其中。日子變得很有規律,在這規律之中,藍戎塵有救下了兩個女人,一個是青龍,一個是玉鈴鐺。
轉眼之間尹蘇蘇已經死了一年的時間,藍戎塵也八歲了,來往於樹林和藍家也有一段時間,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有玉鈴鐺相繼養好了傷,出去輔助金鱗處理修羅門中的事情。藍戎塵也說過,讓他們每個人找五個心腹人才,寧缺毋濫,門中的人還太少,這樣的勢力這也不能撼動,有何沒有沒有區別。
藍戎塵忙着加強自己的實力,修羅門也不用她理會,每天兩點一線的往返,對於什麼藍家的內鬥,國中的戰亂一概不去理會,最初救下的北堂銘是否還記得當初的藍戎塵。
這些對於想在的藍戎塵來說都沒有時間去理會了。
“黃琬,黃琬,這人去哪裡?”藍戎塵第一次白天走出房門,爲了找自己的丫鬟,你說這諷刺不。
事實證明這次出門是對的,在一個角落裡,藍戎塵發現了黃琬,還有大夫人身邊的丫鬟橙瑟,兩個人竊竊私語,藍戎塵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心道這個丫鬟留不得。
太明目張膽的除掉一個丫鬟,倒也沒有什麼,只是會惹人目光,她現在還不能離開藍家,所以必須想一些辦法才行。關鍵就是這個辦法,不能太精明,還不能太輕,不能致死不能只打幾下,有些不好辦啊!
思考了許久,終於想到,栽贓嫁禍,也許是一個不錯的好辦法,雖然有點老套,單招不再新管用就行唄。
動心思這件事可不是好玩的,事先還還要做好準備,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禍及自己。
聽了幾個小丫鬟聊天議論,知道藍家大小姐藍潤心有一隻簪子,是老夫人尚的,做工精細又名貴,藍潤心很是寶貝,從來不捨得拿出來。而尹蘇蘇怕自己的女兒會因爲這簪子對藍潤心起妒忌之心,便也打了一個給她。
藍戎塵根本就沒把那根簪子當回事,也不知道弄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的藍戎塵找了半天,翻箱倒櫃,最後竟然在牀底下找到了。
自己的動機消除了,接下來就要上演好戲了。
第二天夜裡,藍戎塵潛進藍潤心的房間,偷出了簪子,放到了黃琬的身上,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倒也順利。
隔天早上,一大早就聽見丫鬟僕人不住的喊叫,小聲地議論,大小姐閨房中放的簪子丟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最好是家裡的人乾的,那麼這個人若是小姐們,大不了去跪祠堂,要是丫鬟僕人乾的,肯定是要趕出去的,要是外人,那麼就不好聽了,畢竟女兒家清譽最重要,若真是外人,就萬萬不能傳出去。
藍戎塵作爲這件事情的策劃人,怎麼能不參與,連同黃琬還有其他的小姐少爺,丫鬟僕人一起來到了大廳裡面。
“說,到底是誰拿的!”對於這件事情,藍恭仁很是生氣,家中有賊,這是多麼恥辱的事情。衆人都低着頭,誰也不敢吭聲。
藍戎塵一看這可不行啊,都不說話不動,怎麼能找出黃琬呢。於是,藍戎塵腳下一個不穩,撞到了黃琬,黃琬跌在地上,身上的簪子也就掉了出來。
“大膽奴婢,竟然吃裡扒外,偷主子的東西!”藍恭仁二話不說給了黃琬一個響亮的耳光。黃琬一下子被打蒙了,她自己有沒有偷簪子,自己最清楚,簪子怎麼會在她這裡,她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奴婢沒有,老爺,不是奴婢拿的,奴婢沒這個膽子的。”黃琬一邊磕頭一邊解釋,藍恭仁怎麼會相信,人贓並獲,鐵一樣的事實,誰能不信。
藍潤心見到自己的簪子出現在黃琬的身上,沒有將矛頭指向黃琬,反而對藍恭仁道:“爹爹,黃琬是五妹妹的丫鬟,怎麼有膽子偷東西,這其中是不是有緣由。”
她一句五妹妹的丫鬟,無疑是說,這件事是藍戎塵指使的。
黃琬聽了這話,也明白了,哭着說:“是的,是小姐指使奴婢的,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是小姐讓奴婢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