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休息的時間就結束了,幾個人有開始了練習。雪遠念和寒無憂來到牆頭之上,看着下面成千上萬的士兵在操練,很是壯觀。
“她在什麼地方?”“就在這些人裡面,我們兩個一起找吧!”雪遠念把他們送進軍中,之後就去見了一堆人,根本就沒有時間知道藍戎塵等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兩個人對着下面的人看了半天,纔想起來問問別人,每一個士兵都會分編入冊,在什麼地方也是固定的,這也方便每一個百夫長找人。
問了一下執掌名冊的官員,纔在中間的地方看到了藍戎塵、閻王和墨成規三個人。
頭頂上烈日當空,藍戎塵和閻王沒有一點汗水,好像這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麼。藍戎塵一身普通的甲冑,手中的槍也和衆人的一樣。
一身在普通不過的裝束,站在一羣身着一樣衣服的人中,藍戎塵一樣是難掩自身的風華。再一次見到她,寒無憂的心情很不一樣。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相見是在戰場上面,藍戎塵還是在軍隊的後方,根本就不顯眼,寒無憂的注意力也是集中在了北堂寧的身上。
這纔再見心情完全不一樣,雖然沒有長髮飛散,銀槍揮舞的那種氣勢,還是有一種不屬於常人的絕代風華。
藍戎塵感覺到有兩道視線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擡頭一看,就見到了雪遠念和寒無憂定睛看着自己,眼神中竟然有火,把自己快要烤化了。
“他們兩個是不是有病,這麼明目張膽的眼神也敢拿出來!”同樣的閻王也看到了這一幕,言語中盡是不理解。
藍戎塵笑了一下:“情之一字謂之爲毒,中毒者可是不能自制的。”
“戎塵你好像什麼都明白,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假作真時真亦假不是嗎,知道不知道,明白不明白,完完全全是人心在作祟。”藍戎塵笑着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一時間讓閻王和墨成規有些接受不了。
看着天上的太陽如此之毒,藍戎塵就在這太陽底下暴曬,雪遠念滿心的疼惜:“來人,把戎塵、閻王和墨成規三個人叫道我的帳篷裡來。”
士兵領命下去之後,雪遠念和寒無憂就回到了帳篷裡面。讓人準備了消暑的飲料就等藍戎塵來,等了半天還是不見藍戎塵的蹤影,兩個人有些疑惑了。
雪遠念派士兵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士兵回來報告說:“啓稟將軍,副將軍,戎塵、閻王和墨成規,百夫長不放人。”
“到底怎麼一回事,我的命令他竟然敢不聽!”“因爲百夫長說他們沒有犯錯,不應該受到懲罰。”士兵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
雪遠念和寒無憂不一樣,寒無憂是以威嚴出名的,雪遠念是以殘忍出名。
要是哪個士兵落到了雪遠唸的手裡,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誰說他們犯錯了,我就不能關心一下士兵嗎?”
他這一番話愣是把士兵嚇的不會說話了,這比沒事找士兵的茬還要“驚世駭俗”。“副將軍你確定不是那幾個人犯錯了。”
“你跟我在這裡廢什麼話,我說不是就不是!”雪遠念也生氣了,想見一面藍戎塵怎麼就這麼難呢,早知道當時就極力阻止藍戎塵到靈霄來。
這一邊的百夫長就是李大牛,他聽說了副將軍要找藍戎塵等人過去,猜測事情不好,就百般阻撓士兵帶走他們。
藍戎塵根本來不及和他說自己一定會沒事,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裡也是高興的。
幾經波折,幾個人總算是見面了。“戎塵,你還好吧,操練對於士兵來說是不輕鬆的,這幾天的太陽又這麼大,你快點喝一碗酸梅湯吧!”見藍戎塵總算是來了,雪遠念這個心疼啊。“我還好,這三千年的法力不是白得的。”“我說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剋制一下,怎麼說也是一國的將軍,眼神那麼露骨,我看了都起雞皮疙瘩。”
閻王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兩個人站在城牆上面,眼神灼灼的看着藍戎塵,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都有龍陽之好呢。
雪遠念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到是寒無憂臉色通紅:“我也沒有想過會讓你們發現。”“你們的目光那麼明顯,我們怎麼會感覺不到?”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要不是藍戎塵和閻王是有法力的人,對於別人的目光有所感應,也不會發現兩個人投來的目光。
藍戎塵喝下一碗酸梅湯:“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我想知道你們找我做什麼。”
雪遠念乾咳一聲,指了指身邊的寒無憂:“你問問他吧,是他想要見你。”“你找我有事情嗎?”藍戎塵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坐在椅子上,吃着點心很悠閒的樣子。
寒無憂臉色一紅,總不能說自己是想要看看她,很久沒見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
“我聽說你來靈霄了,好奇而已。”寒無憂說的很牽強,藍戎塵聽了就知道是假的,不過也沒有揭穿他,不說的理由是什麼,她也不想要知道,反正不會對她產生危害。知道這一點就足以了。“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來這裡不是找麻煩的,遠念回到靈霄的事情,北堂森並不知道,靈霄國主很有可能大做文章。”
聽到她的分析,寒無憂很不理解:“你的話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你們的皇帝不安於現狀,我已經得到了消息,遠念沒有回到靈霄,靈霄國主要藉機宣戰。”
雪遠念點了點頭:“這個事情,我的人也有消息回報,應該是真的。”
他的消息已經算是很靈通了,一直以來他的消息幫了寒無憂不少的忙,寒無憂一直沒有問過他這些消息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只是可信程度很高,也就不去在意了。
“靈霄宣戰這件事情,戎塵你怎麼看?”“戰就戰唄,我是無所謂啊,反正我就是喜歡戰爭。”藍戎塵倒不在意什麼民不聊生。
好像在她的價值觀裡面,自己和自己認纔是最重要的,其他人有的時候可以不考慮。
不過當有人對她做出什麼的時候,她是不能視而不見的。“你怎麼會這麼殘忍?”寒無憂知道這個女孩子很喜歡打仗。
可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都是有一顆仁慈之心的,怎麼會對天下百姓的安危視而不見,還說得這麼輕鬆呢!
閻王真的沒有發現這個寒無憂到底什麼地方有意思,長得也不是那麼出衆,僅僅是一個將軍的職位,根本就沒有什麼出衆的地方。再說他對藍戎塵的很多看法都不滿意,既然不滿意當時爲什麼還要問呢。
“戎塵,要不然我們回去吧,在什麼地方都比在靈霄好。”閻王覺得這個地方根本就適合藍戎塵待着,還是想她回去。
她搖了搖頭:“我來這裡也不完完全全是爲了玩的,要想今後的日子過得平靜,單單是天啓一個掌握在我的手中是不夠的。”
雪遠念聽她這麼說,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你不會是也想要像是對付北堂鴻宇那樣,對付靈霄國主吧!”
藍戎塵翻了一個白眼:“靈霄和天啓不一樣怎麼能用相同的辦法!”“可是你也說過你要臨君之上啊!”就連墨成規都不知道藍戎塵到底是何意思。
“我是要臨君之上,可是靈霄的皇帝並不昏庸,而且對百姓很好,要是我們闖進去將他殺死,那樣就會招來百姓的嫉恨,萬萬使不得。”
自古以來民爲重社稷次之君爲輕,要是藍戎塵貿然行動,讓百姓不滿意,靈霄就算是換一個君王,也是坐不住的。
閻王點點頭:“我想戎塵的意思應該是讓靈霄的皇帝慢慢的病死。”閻王的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好,關鍵就是現在的靈霄皇帝正值盛年,身強體健,怎麼會生病呢。
對於閻王的提議衆人都有很多不理解,藍戎塵想了一下邪笑着道:“病不死,不代表就不能死啊,我們還能下毒。”“下毒,這樣不好吧!”寒無憂畢竟還是靈霄的子民。
雪遠念一直都很欣賞這個寒無憂,不過不知道這個人這麼的不乾脆。
墨成規一看也知道這個寒無憂是一個經常讀書的人,帝王和臣子的關係已經是深入心中了,一時半刻也不能奢望他能改變自己的想法。
只好簡單的勸說道:“戎塵想要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況且戎塵的眼光那麼好,繼位的新帝肯定淳孝仁厚。”
寒無憂爲靈霄盡忠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都是以靈霄國主作爲榜樣,他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君王,只是爲人太過好戰,連年戰事爲國家擴充了很多的土地,同樣的也結下了很多的孽果,更何況他桀驁不馴,根本就不會聽藍戎塵的話,藍戎塵留着他也就是給自己留下一個大麻煩。因此這個靈霄君王留不得。
藍戎塵一擡手製止了人們的爭論:“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還是平靜時期,真的出點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閻王是沒所謂的,陽間的事情不是他能過問的,要是貿然插手很有可能違反了鬼王定下的規定,受懲罰事小很長時間不能來人間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那就先聽人戎塵的吧,就算是下毒也不能讓靈霄皇帝一下斃命,等待是必然的。”墨成規的智慧不低,當然沒有雪遠念那麼莽撞。
正在藍戎塵等人爲了怎麼樣將靈霄國主替換的時候,北堂森還是想着怎麼將諦聽變爲自己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靈霄的皇帝對於他的國家已經躍躍欲試。
這幾日金鱗等人也已經回到了天啓。“金鱗你們回來了,這麼說戎塵已經知道了靈霄的事情吧!”“知道了,戎塵去了靈霄。”
“她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去做什麼?”金鱗的話讓朱雀很是不理解。
青龍笑了一下:“她過去可不是先下手爲強的,其實也是爲了玩吧!”“這倒也是她的性格,不過她一個人在那裡沒問題吧!”
對於玄武的擔心,白虎有些不同意:“她和雪遠念他們一起過去的,更何況現在的她得到了九尾狐狸精的三千年法力,根本就什麼也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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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審覈的問題,我也不知道,今天的最後一掌能不能十二點之前上傳,不過五更是肯定的,這是第四更了,大家要繼續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