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11點,我的酒勁慢慢消退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咕咕咕咕”我喝了個痛快,之後才意識到西風似乎還睡在門口,
“西風!”我心想道:這小子跑哪裡去了?
“在,在這兒呢!”一樓臥室裡傳來一聲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端着被杯溫水進去了,
“來,喝杯熱水,白天喝了不少酒。”我溫柔的說道,怎麼感覺在對一個女孩子再說話呢?
西風裹着棉被一把推開水杯,氣的直哆嗦:“你居然,居然讓我在門口睡了5個小時!”
我嘿嘿一笑,“我剛纔也喝醉了嘛!”“……”
“感冒了?帶你出去運動一下,回來感冒就好了!”我把西風從被窩裡拖出來,來到客廳裡。我的客廳擺設很簡單,除了幾張沙發和一個茶几,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停在牆邊的一輛道奇。戰斧公路賽摩托車,巨大的弧度,誇張的外表,整個車身都散發着野獸的氣息,更讓人驚訝它的主人到底有多瘋狂,而這輛車的主人,就是我。但我已經很久沒有動它了,廢話,有誰會那麼變態,在大冬天騎着這麼暴露的車出行呢!不過,今晚註定有兩個人要變態了…
市區某街道,“能不能開慢一點,我怕等下還沒有砍人,我就先凍死了。”西風坐在我身後,哆嗦着說道。
我已經奉獻了夠多了,你就忍耐一下好不好?我就是說,天太冷,我騎車,你坐我後面,我能幫你擋點風。然後又說:只有一個頭盔,反正你都有我幫你擋風了,頭盔應當給開車的人戴!
****
酒吧:不剩酒力,我摘下頭盔,走進去,西風像殭屍一樣肢體僵硬跟着我進去,
“喝兩杯伏特加吧!這酒烈的很,暖暖身子,等會砍人才爽!”我笑着滿上一大杯,
西風喝了大半杯下去,抿着嘴一笑:“正點!”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乖乖,一個女郎好瘋狂,現在這麼冷的天居然只穿這短裙絲襪,“你說酒,還是說人?”“都正點!”
“我們是來辦正事的!”我不爽的說道,
“嗯,你去辦吧!我等你。”西風回答的特乾脆,好像真的只是我辦事,
“是我們,要來辦事!”我重複道,加重了語氣,“好吧!先殺人,還是你先來個開場白?”西風說道,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個女郎。“嘿嘿,你看我眼色。”
我說着,很囂張的走向Dj處,拍了拍Dj的肩膀,順手摘下了他的耳麥。Dj在播放音樂時最討厭別人打擾的,這個頭髮留的像披頭士一樣的男人立刻怒視着我,我衝他勾了勾中指,一拳打在他臉上,當場便有兩個潔白的大門牙飛了出去,看着高大的一個人,居然這麼不經打,“披頭士”直接暈了過去,我冷哼兩聲,關閉了音樂。原本動感十足的酒吧就像被抽去骨頭的野獸,頓時癱軟下來,場面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我,有好奇,有憤怒,我拿起麥克風,說道:“各位朋友,今晚由於一些原因,這間酒吧暫停營業,給大家帶來的不愉快,本人在這裡說聲抱歉,明晚這裡準時開業,大家可以免費來這娛樂。”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在我以前砸場子的時候經常說,現在早已爛熟於心了。
聽了我的話,這裡的客人哪還有心情呆在這,紛紛走出酒吧,有幾個不情願的人也被同伴拉了出去,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所有的客人都離開了,我這才發現,還有二十來個手持鐵棍,砍刀的不良青年站在臺下,站在最前面的男子很囂張的用鐵棍指着我:“小子,這是朋克幫的地盤,別搞事!”
我走到一個卡座前,端起一杯啤酒灌下肚,然後將酒杯猛的摔在地上,“朋克幫?好親切的名字啊!很牛A麼?對不起,我就是來搞事的!”說完,我朝着西風狂打眼色,可這個小子故意不給我面子,擺出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這個王八蛋!”我心裡罵道,
面前二十幾個年輕人像看笑話一樣看着我,臉上寫滿了兩個字--同情。
“呸”我吐了口唾沫,這裡的啤酒一定假了,掏出藏在衣服裡的珍藏版軍刺,我衝這羣人勾了勾手指,只有四個人迎上來,其他人都準備看戲了。但是,當一個照面,四個人全倒下後,剩下的人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非常難看!“一起上,剁了這個小…”這句話還有兩個字沒有吐出口,我手中的軍刺已經刺進了他的胸口,這把軍刺的鋒利程度絕對可以和國寶級的冷兵器相比了,用它刺進成年人的胸膛,就像****豆腐裡一樣,唯一的缺點就是砍的殺傷力遠遠不及一柄斬馬。我突發奇想,如果喪屍強知道我正在用他的收藏品殺人,他會不會暴走呢?
戰鬥已經沒有懸念,域零級的我,在這些人裡就是一尊殺神!看着躺在地上的或死了,或正在掙扎的人,我的心裡充滿了復仇的快感!那種被我壓制的破壞和毀滅的慾望這時徹底的發泄出來,“砰”“譁”…酒櫃,卡座,玻璃桌等都成爲我攻擊的目標,臨走時,我放了一把火,坐在戰斧上,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大概是某個易燃物被點燃了,一片火光沖天,場面就像電影《職業殺手》裡開場劉德華去監獄裡殺人離開時的場面一樣,只不過他是一個人駕駛着摩托車離開的,而我是兩個人…
哎?不對!西風呢?我猛的掉轉車頭,回到破爛不堪的酒吧門口,西風正一手拎着一瓶伏特加靠在門口的路燈上喝着,見我回來,西風鬱悶到了極點:“我說,這位大哥,你搞什麼飛機啊?”
我嘻哈的說道:“騷銳騷銳,我太興奮了,快上車,警察來了!”
這次西風沒有說冷了,伏特加酒的禦寒效果可是酒中數一數二的。
經過一路的狂奔,我們順利回到家。
“哎,你剛纔很不給我面子啊!”我很不爽的說道,
西風把最後一滴伏特加倒在嘴裡,眼睛開始迷離,繼而迷茫,這小子,又要喝醉了!
“你剛到海州就砸朋克幫的場子,不怕打草驚蛇嗎?”
我笑道:“打草驚蛇?夏天讓我一個星期就完成任務,如果按常理來,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到時候我上位的機會可就沒有了!”
西風:“你是說,不按常理出牌?這是在打沒有把握的仗啊!”
我獰笑道:“反其道而行,往往才能出其不意,天門在海州的四千名小弟,我不相信真的全部背叛天門了,黑社會,爲的就是利益,天門這棵大樹,混混們依附還來不及呢!想讓他們背叛天門,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第一種,給他們足夠的利益,也就是錢,遠遠比天門給他們的工資多。第二種就是中了天門病魔沈殘(詳情見黑道4)的失心降。第二種的可能性明顯已經接近負數了嘛!”
西風眯着眼:“這麼說,這個勢力應該很有嗎尼(音譯)”
“你很聰明嘛,既然暗中的勢力這麼強大,敢和天門對着幹的,必定不會因爲這一點小小的恐嚇就退出海州的,如果他們明天還不出面,一直躲着,就只能說明一種可能,他們在等,等一個能夠狠咬天門一口的機會!”
我點燃一根香菸:“等着看好戲吧,明天早上,天門重回海州的消息就會傳來,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原天門的班底出手去砸天門的場子,一呼百應,抓住朋克幫的老大,到時候就知道暗中的勢力是誰了。”
“恐怕等我們抓住朋克幫老大的時候,那些主要的頭目都跑路了!
我小聲道:“我記得夏天好像只讓我查出暗中的勢力,沒有讓我抓他們吧!”
“不過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抓住他們,他們這麼有錢,嘿嘿嘿嘿…”我奸笑着,
西風無奈道:我去打兩拳。在我的客廳裡,健身的器材還是很齊全的,西風的拳頭沒有經過任何保護,一下下擊打在沙袋上,發出“嘭嘭嘭”的聲響,不一會,西風直接脫下了上衣,光着上身,打的不亦樂乎,剛喝下去的酒精隨着汗液一起被排出體外,我突然明白替天裡的人爲什麼那麼能喝酒了!
西風的身材是屬於精悍型的,身上的傷疤,猙獰可怖,散發出來的殺氣,只有經歷過生死戰鬥的人才能感受到,
“哎,不對,剛纔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我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站起來說,
“呼,我說過,我只是和你在一起,並不是你的手下,你沒有權力命令我,我只服比我強的人!”
“打一局怎麼樣?”我雙手背在身後,手心已經出現了那枚紅色的藥丸。
“好啊!”西風興奮的大喝,一拳將沙袋打出一個洞,沙子從裡面流淌出來,讓我一陣心驚,這一拳要是打在身上,骨頭不斷纔怪呢!
“要是我贏了,你以後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你要是輸了,有可能半年內下不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