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強忍着笑意看着自己的身邊,裡面大紅喜服,外面重甲加身,臉上是兩個奇大無比的黑色熊貓眼鏡的瞿茂:“瞿三你這是怎麼啦,臉上是怎麼回事。”瞿茂趴馬上:“昨天摔的,殿下不用擔心,過兩天就好。”朱允文笑道:“別騙我們了,摔能摔成那樣啊,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你要不老實回答,我今天就把你留下洞房。”
瞿茂睜着睏倦的眼睛說道:“洞房,昨天洞過了。”在場的人全被瞿茂這句無心的話震住了,瞿茂也感覺道自己話裡的失誤連忙補救到:“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昨天沒洞房,今天洞。”在場的人全部用曖昧的眼光看着瞿茂,楊榮首先發難道:“瞿將軍果然是員猛將。”說完別有深意的卡了瞿茂一眼,朱允文也是用曖昧的眼神看着瞿茂,弄得瞿茂渾身不自在
“他就是虎賁衛神機營的主事?”朱允文遲疑看着眼前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問道,昨晚楚智送兵出城後,今早他就快馬加鞭的回來了,楚智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殿下,我們虎賁衛在幾個衛裡屬於中下,不能自主的有擁有維護火炮,我們的火炮和羽林衛的一起放在了工部,這裡就幾個動火器的老兵和一羣新兵,還有幾個不被工部喜歡的製造火器的匠人。”
朱允文聽了楚智的陳述面帶笑容的說道:“好很好,你去問問這個神機營還有多少人。”楚智見朱允文高興的樣子尷尬的說道:“三千人的神機營被其他兩個營佔去了兩千四百個名額,一共六百人,一百操作火器的老兵,四百新兵還有一百匠人。”朱允文暗歎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他把老朱的手諭遞給楊榮道:“子榮把這份手諭調令給虎賁衛衛指揮使,說這些人我要了。”
看着楊榮離開,朱允文對着身邊的楚智問道:“楚將軍這次帶出去的部隊的比例是怎麼樣的?”楚智認真的說道:“步兵一千五百,騎兵五百。”朱允文輕輕的點了下頭說道:“好,你剛剛說得羽林衛的神機營的火器一起存放,那麼我想問下那羽林衛的神機營的情況是否和這裡的一樣?”
楚智道:“是的,羽林的情況和我們一樣,甚至比我們差上一點之有五百五十個人,不過他們那的工匠比較多。”朱允文很燦爛的笑着:“楚將軍,你和我去虎賁的騎兵營去看看,弘濟你去找人把神機營的東西一件不剩的搬到車上去。”朱允文隨着楚智這個地頭蛇來到了騎營,朱允文到的時候騎營的人正在兩撥人擡着各自的主將上前搏殺。
朱允文看着眼前勇猛威武的兩人,不禁有生氣了愛才之心,他在楚智的耳邊嘀咕了幾聲,楚智拿過一杆長槍,一面木盾,幾個大內侍衛把楚智給擡了起來,衝向了兩個打的如膠似漆的兩個人,兩個人見楚智來攻不驚反喜,連忙休戰,聯手對付勢單力孤的楚智,楚智也不驚慌,舉起手裡的武器交叉成十字,準備迎戰。
其中肩膀上繫着白色絲帶的小將先開始進攻擊,而一邊壁上繫着白色帶子的小將則在一邊看準空隙,然後就是一下,兩個人配合的是非常的有默契,楚智打了這個顧不了那個,一時間還處於下風,朱允文看的不爽,現在是比試勇武,不是計策,一直那樣偷偷摸摸的陰人孫什麼英雄好漢,不爽歸不爽,朱允文還是一個很文明的看客。
楚智和兩個人玩的正盡興呢,回頭看朱允文皺着眉頭了,以爲長孫殿下不悅,急忙開始用狠招,故意的賣了一個破綻兩隻長槍刺來,楚智盾牌瞬間格擋了一支,然後順手把那個偷襲的給刺了下去,然後,回盾防禦, 衝到攻擊的人身邊,一槍格擋出去,盾牌狠狠的一撞,對方撞得全部倒了下去,“楚兄我們來比一場。”去被幾個大內侍衛擡着朝着楚智衝來。
兩個人槍對槍,盾對盾,死命的狂撞,用來練習的木槍同時刺在對手的盾上,木盾上留下一個佷深的洞,木槍斷裂成了幾節,槍斷了,兩個人就用盾牌互頂起來,在場的士兵都是看呆了,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這個級別的比賽了,在場上最痛苦的就是那些擡着人的大內侍衛了,終於在兩個人木盾再一次碰撞的過程裡,大內侍衛的腳一軟,撲通人都摔成了滾地葫蘆。
原本在爭鬥的兩個小將過來把兩個人扶起來,繫着黑帶的小將笑嘻嘻的問道:“楚大哥,你怎麼會來的,你不是去東宮任職了嗎?難道現在被趕出來了。”楚智給了小將一個暴慄說道:“衛飛你個小混蛋,咒你楚大哥呢?”另一邊系白帶的小將扶起了瞿茂對着楚智問道:“楚大哥這是不朋友吧。”楚智笑着說道:“白石他叫瞿茂是我兄弟,瞿茂他叫白石。”
朱允文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幕,笑着正想走過去,“末將陶任顏叩見長孫殿下,長孫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一個將軍和楊榮正站在離朱允文不遠的地方拜見長孫殿下
朱允文沉着臉說道:“還真“討人厭”,楚將軍帶上那兩個小將再挑選四百九十八個軍士,給我記住那些軍士我要最勇猛的,你們要是給我調到一個次品,那麼你們就可以解甲歸田去享受兒孫繞膝的樂趣了,我和瞿將軍去瞿家參加喜宴,你讓那些士兵整理好東西,就帶着那兩個小將來瞿家喝喜酒,子榮你去找弘濟把羽林衛神機營的人給我把手續辦了,陶大人我就不大打擾了。”帶着瞿茂和一羣侍衛揚長而去,留下了那位一臉茫然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朱允文的虎賁衛指揮“討人厭”。
瞿茂看着天,百官纔剛剛下朝,離開婚禮的時間還有兩個多時辰,想想朱允文也不會陪自己去等就開口問道:“殿下現在去哪?”朱允文道:“去龍威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