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希勒狠狠的抽了加里一巴掌,“你這頭蠢豬,你收了那些東瀛人多少錢!”
加里捂着通紅的臉頰,強忍住那火辣辣的疼悶聲說道:“沒有多少…”
“沒有多少?沒有多少你就敢去幹這捅破天的事情!”希勒看着自己這個如同扶不上牆的爛泥一般的弟弟,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說道。“到底多少!”
“五…五千萬。”加里偷偷的看了暴怒中的哥哥一眼又趕忙低下了頭。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加里的臉上。“五千萬就把自己給賣了,誰給的這麼大的膽子!”
“我不是想給你們出點力嗎。”加里倔強的擡起了頭,這個昨天晚上還和日本人歌舞昇平的將軍今天卻如同綿羊一般低聲下氣起來。
希勒嘆了口氣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指着加里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你知道昨天你們攻擊的是誰的戰艦?”看加里搖了搖頭希勒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是秦家的小少爺,秦家!你知道嗎!”
加里聽到這個消息後一下子暴跳起來:“我說那羣東瀛鬼子怎麼這麼慫恿我去攻打二號艦,天殺的,他們坑老子!”
“你給我坐下!”希勒站起身來衝着加里喊道:“現在知道已經晚了。他媽的,今天我們國家所有的大型企業都受到了來自市場的攻擊,我們的**被批駁,你就等着我這個窩囊總統被彈劾下臺吧!”
“這…這麼嚴重啊?”加里吃驚的說道。
“我們國家的經濟已經下滑了20%,我們的國家代表在聯合國受到了第二世界和第三世界的集體攻擊,我們的**信任度已經下降到了35%。你說這嚴重不嚴重!”
“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希勒的話語。“進來。”希勒對着門口喊了一聲就見父親從外邊走了進來。
頭髮花白的老莫里看着自己垂頭喪氣的小兒子和焦頭爛額的大兒子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都走吧,國會展開了對你們的彈劾,都走吧…”
跟着父親的腳步希勒後頭看了看這個自己呆了兩年的辦公室,再擡頭看了看那一望無際的藍天,搖了搖頭深深的看了加里一眼便朝着召開國會的禮堂走去。當年自己就是從那裡接過父親的班坐上了代表着印尼的最高權利寶座,今天或許又要從這裡黯然離開了。
…
伊賀次郎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松下英男,端起面前的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口後誇張的舒了一口氣。
松下英男忐忑的擡起頭來看着這位“櫻花”的老大,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松下君,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報仇心切,可是你爲什麼這麼衝動呢?”伊賀次郎沉吟道。
“我…我…”知道自己給組織惹了**煩的松下英男“我”不出什麼來了。
“他們華夏人有句古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你剛剛犯下了一個致命錯誤就再去虎口拔牙是不是有點白癡呢?”
“可是…組長…”松下英男確實是被伊賀次郎允許後纔去展開自己的報復行動的,不過當聽到伊賀次郎如此責罵自己實在是不知道爲何了。
伊賀次郎看着這個確實白癡的豬頭替松下青山深深的嘆了口氣,“青山兄,你英明一世卻生了個如此蠢笨的兒子啊。”“我是允許你去報復了,但你也沒必要搞這麼大的動靜吧?偷襲秦家的大本營我們偷偷的去都會被打殘,更何況你這次是去挑戰一隻正規軍!”
“我以爲我們有臥底會成功的…而且那羣印尼佬也確實擊沉了秦鑫所在的二號艦啊。”松下英男辯解道。
伊賀次郎聽松下英男還想詭辯怒聲斥道:“蠢貨!秦鑫死了嗎!?當年侵華時我們天皇手下有成千上萬的臥底、漢奸!但是我們還是失敗了。不要輕視華夏人的智慧,否則你會死的很慘!你先出去吧。就你私自動用組織五千萬資金的問題我會跟你父親再討論的。”
看松下英男落荒而逃之後伊賀次郎擺弄着手中的茶杯,這是從景德鎮出來的正品青花,華夏人的東西總是那麼容易讓自己產生一種佔有慾,看來自己也要慢慢的浮出水面了,否則自己積下的這點老底非得讓這羣不知道好歹的小子禍害乾淨了。天皇可是給自己下了通牒了啊!這次不只組織內,甚至於整個東瀛國都損失慘重,雖然不比印尼的損失大,但這兩年的勞碌可是白乾了。
…
南沙羣島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面長着鬱鬱蔥蔥的椰子樹,一片海風吹過帶來一陣陣大海的腥味和椰子的清香。一望無際的海面上飛舞着一羣自由自在的海鷗。一艘艘戰艦靜靜的停泊在沿着小島修建的碼頭上,海島上一羣士兵不停的忙碌着將躺在地上長眠的戰友收殮起來,悲痛的戰士們的耳邊彷彿還能想起那聲巨大的炸響,不時的往一座小屋看去。
小屋裡站着兩個男人,還有一個人被綁在一把椅子上,恐懼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不停的掙扎着,被封住的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秦鑫乾咳了一聲,捋了捋自己的胸膛,那顆**就在自己的身旁爆炸,雖然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但後遺症就是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畢竟血肉之軀是無法和火器相抗衡的。“隊長,鬆開他的嘴吧,看看他有什麼話說。”見章起月點了點頭,秦鑫上前撕開了粘在那人嘴上的膠帶。
“隊長饒命啊,隊長饒命啊!我是被逼的啊!”王強大聲的哭喊着求饒道。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什麼去了!你這是出賣了戰友,出賣了祖國利益你知道嗎!這要是放到過去,老子當場斃了你!”章起月狠狠的抽了王強一巴掌說道。
王強沒有管溢出嘴角的鮮血只是一個勁的求饒,章起月搖了搖頭說道:“別在我耳朵根子上聒噪了,交代一下你是怎麼和那羣東瀛鬼子聯繫上的吧,我們的隊伍裡還有沒有你們的人?”
王強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我自己,應該沒有了吧。隊長,我真的是被逼的啊!我的一家老小都被那羣鬼子囚禁起來了,我不能不管他們啊!”
“蠢貨!你以爲這樣那羣畜生就會放過你的家人了嗎!王強啊,王強。我今天才發現你竟然天真的可愛啊!”
“可是我不這樣做的話我的家人肯定沒命啊,隊長。”王強哭喊着解釋道,希望章起月能網開一面,體諒到自己的難處。
一直沉默的秦鑫這是沉聲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戰友,你的家人既然還沒死,我們就可以去解救,但是我們的戰友呢!他們都因爲你而喪命了,你知道一隻戰艦上有多少戰友嗎!”對於王強那“卑鄙”的理由,秦鑫越發的感覺火大。
“我…我…”王強說不出話來了。
“啪”章起月拿着解下來的腰帶使勁的抽在了王強的身上。
“啊!隊長饒命,隊長饒命!”
“啪”“啪”“啪”章起月對王強的求饒置若罔聞,咬着牙狠狠的抽打着王強,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和悲痛,昨天還在自己跟前活蹦亂跳的小子們,今天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更有一些連屍首都找不到了。其中有一些是自己原來的兵,即使是新兵也是共同生活了兩個多月了,那份深深的佔有之情是不可割捨的啊!
站在一旁的秦鑫拉了章起月一把,章起月扭頭看了秦鑫一把,將腰帶遞了過去,“打吧,這小子上了軍事法庭也留不下這條狗命了,先抽他幾鞭子解解恨!”
秦鑫將章起月的手推了回去說道:“隊長,皮肉之痛不過是一時罷了,解不了恨得。”
“唉,還是你想的開啊,我可真是不敢想那羣小子哦就這麼沒了,被自己的戰友給出賣了啊。”說着說着章起月的眼睛就紅了。
“嘿嘿,”秦鑫陰森森的笑了兩聲說道:“既然他也留不下命了,那我現在就讓他生死不如吧。”說完之後秦鑫就捏住王強的嘴巴一用力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看着秦鑫彷彿嗜人的表情,王強“嗚嗚”的搖着自己的腦袋,對於不知道將要遭受什麼酷刑的恐懼讓王強不停的掙扎起來。
秦鑫沒有在乎王強的掙扎,一隻手不斷的變幻着捏了幾個手印便打在了王強的身上。章起月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切,只見手印打下去的那一切王強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剛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秦鑫就見王強不斷的扭動起來,彷彿在遭受萬蟻食骨一般一陣抽搐、扭動。不能說話的王強只能發出“呃呃”的**,一道口水從他的嘴中滑落,眼神也逐漸的渙散起來。
“這…不會死吧?”章起月問道。
“隊長放心吧,這裡就交給我了。我絕對會讓他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頭疼,頭疼。今天深受打擊啊,拼了,既然福大弄了個什麼拼字比賽,那我就留點力吧。想看更激烈的情節嗎?想讓小**提前來臨嗎?那還等什麼抓緊來支持我吧!拼字比賽在本週六至下週三,就看誰碼字多了~和衆大神同臺競技,我怎麼也得積蓄點力量等待小宇宙的爆發啊。0.0)